图你保得住保不住我不知道,但人你今天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说罢,柳寻衣迅速转身朝苏禾拱手一拜,正色道,“苏大哥,现在你应该知道我与曹钦之间孰真孰假,倘若真是白霜主动来向玉龙宫主拜寿,曹钦又何必要封住她的穴道?分明就是心里有鬼,担心玉虎堂强抢民女之事败露。”
苏禾脸色一变,怒视着曹钦,质问道:“曹堂主,果真有此事?”
“当然不是,此事……此事容我稍后再细细告诉你。”曹钦算是领教过苏禾的一根筋,深知此人是个帮理不帮亲的拧种,万一现在就把脸皮撕破,只怕今日他根本无法脱身。
现在的曹钦只能设法搪塞,拖延时间。只要拖到玉龙宫的高手前来驰援,到时就算苏禾也将矛头对向他,曹钦也全然无惧。
“曹钦,放人!”柳寻衣剑锋直指着面沉似水的曹钦,言语之坚决已毫无缓转余地。
“你要你的人,我要我的图。”唐阿富走到柳寻衣身旁,甩出无情剑,剑锋同样直指曹钦,淡淡地说道,“曹钦,交出惊风化雨图。”
曹钦心急如焚,暗骂玉龙宫的援兵来的太慢,但眼前的情况却又令他难以继续推诿,只能将哀求的目光转向苏禾,恳求道:“苏兄弟,还请你替我拦下唐阿富,柳寻衣我自己解决……”
“噌!”
曹钦话音未落,苏禾身后却是陡然传出一阵响动。只见查干、巴特尔和卓雅三人竟突然拔刀出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翻了一众猝不及防的玉虎堂弟子,并赶在曹钦反应过来之前将白霜救下。
“你们这是……”见状,曹钦大惊失色,伸手连连点指着苏禾,眉眼之间是说不出的诧异与愤怒。
和曹钦同样惊讶的人还有苏禾,他对查干三人的突然出手同样深感意外。苏禾满眼错愕地望着他们,惊呼道:“你们这是作甚?”
“嘿嘿,苏大哥,这件事是我们早就商量好的,只是我们知道你性子太直,所以才一直瞒着,不敢告诉你。”巴特尔嬉皮笑脸地解释道,“等回去之后我们再好好向你解释,现在正事要紧。”
“什么正事?”苏禾又惊又怒地质问道。
查干持刀向前,先对唐阿富上下打量一番,继而扯着沙哑的嗓子对柳寻衣说道:“你要的人现在在我们手里,我可以把她还给你,但你要答应带走唐阿富,并且你们二人不能再觊觎惊风化雨图。如何?”
“你这算什么?”柳寻衣不解地问道,“威胁?还是商量?再者,我是我,他是他,我又如何能决定唐阿富的去留?如果我带不走唐阿富,你又如何?”
“那这个女人就得死!”巴特尔戏谑道,“你可要想清楚,这么漂亮的姑娘就这么死了岂不可惜?你……”
“简直胡闹!”
不等巴特尔把话说完,苏禾已是突然晃身而出,一个闪掠直接出现在巴特尔和卓雅面前,还不等他们出手反抗,苏禾已扬手在巴特尔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直打的他在原地转了两圈,脑袋发晕,眼冒金星,脚下一软“噗通”一声摔倒在地。卓雅则被苏禾突然散出体外的浑厚内力生生震退数步,直吓的脸色煞白,再也不敢造次。
眨眼间,苏禾已将白霜从巴特尔和卓雅二人手中救下,并顺势为其解开穴道。
“苏禾,不得放肆!”查干急忙喝止道,“我们这么做都是为了完成岭主交代的大事。”
“但岭主绝不会容忍你们以一个弱女子为人质?”苏禾斥责道。说罢,他出掌将白霜推向柳寻衣,义正言辞地说道,“天大的恩怨都与这个姑娘无关,柳兄弟只管带走令妹,若是谁敢横加阻拦,那就休怪苏某翻脸无情!”苏禾最后这句话明显是说给查干和曹钦听的,语气坚决,霸气十足。
“罢了罢了!”查干深知苏禾为人,因此不再与他争辩,转而对曹钦说道,“曹堂主,把惊风化雨图交出来吧?眼下的局面你应该清楚,这幅图只凭你一个人根本无法保全,不如交给我们暂时保管,如何?”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曹钦目光诧异地望着查干,狐疑地问道,“你们不是代表赤风岭来向宫主祝寿的吗?为何突然倒戈?”对于曹钦的疑惑,苏禾也同样深感不解,不过他毕竟是赤风岭的人,虽不认同查干三人的做法,但却也并未故意拆台。
“非也!”查干笑道,“我们并非倒戈,只是想暂时替曹堂主保管这幅惊风化雨图罢了。不过有一事曹堂主大可放心,这幅图我们最终也会献给玉龙宫主,绝不会落入外人之手。”
“那你们……”
“只不过我们千里迢迢而来,总不能空手而归才是。”查干道,“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赤风岭与你们天山玉龙宫多年来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如今我们突然来访,必是有事相商。但素问玉龙宫主是个不太容易接近的人,我们空手而去只怕难以说服他和我们商定大事,故而不得不出此下策,暂时先替你保管这幅价值连城的宝图,待大事既成后,我们必会丝毫无损地将此图双手奉上。”
直至此刻,曹钦总算想明白了查干几人的用意,他们是想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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