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咬金大喜,总管赐名,他儿子的前途也就有了,连忙深深行一礼,“多谢总管赐名,托总管福,我一定要让娘子生头铁牛出来……程咬金也退了下去,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杨元庆负手站在地图前,他在考虑下一步的行动,虽然眼看夏收在即,此时并不是大战的时候,但他须做好准备,提前布局。
这时,门外传来侍卫的禀报,“殿下,萧郎中来了。”
杨元庆点点头,“让他进来!”
门开了。礼部郎中萧琎快步走了进来,躬身施一礼,“萧琎参见殿下!”
杨元庆微微一笑,“现在在礼部那边,还能适应吗?”
“回禀殿下,下官能适应。”
杨元庆笑了起来。“你不会真的打算在礼部做下去吧!”
萧琎脸一红,他当然不想在礼部做,只是让他该怎么回答,难道说在礼部不适应吗?
“下官不管在哪里做,总是须尽心竭力把事情做好。以尽人臣之道。”
这当然是一种官场套话,杨元庆听得出,但官场套话并不是不好,很多时候官场套话是很有必要,就这像外交辞令一样。尽管说得没有一点意义。但它是一种润滑剂,没有润滑剂,矛盾就会百倍而生。
但如果非要把官道套话或者外交辞令当真,那只能说明当事人幼稚,不谙权力场之道,权力场的真相永远只是用眼睛看来。用头脑思考得来,而不是用耳朵听来。
所以萧琎对礼部是否满意。不在他怎么说,而在于杨元庆怎么做。同样是礼部,从记室参军调去做礼部郎中,没有谁会满意,但从记室参军调去做礼部尚书,那就不一样了。
杨元庆心知肚明,他当然不会亏待萧琎,只是有些事要做得圆一点,不能轮廓太重,这毕竟是朝廷,他杨元庆的一举一动都被人注意,不能像过家家一样,今天把萧琎贬下去,明天又把他提拔起来。
明白真相的相国们或许不在意,但不明白真相的广大中低层官员就会不满,会认为这没有章法,认为他杨元庆处事不公,可他又总不能把真相公布于众吧!
这就需要一点政治智慧,需要用一种圆滑的手段妥善处理萧琎的职务。
“嗯!我打算让你出使一趟江淮,替我做一件大事。”
“请殿下吩咐!”
“你去一趟杜伏威处,务必让他接受隋朝的册封,和隋军结为联盟……程咬金兴冲冲地走出了晋阳宫,他要赶回家好好听一听娘子的肚子,里面到底是头小铁牛还是头小母牛。
刚出晋阳宫,却见罗士信在门口等着他,他头皮一阵发麻,他知道罗士信是要找他帮忙,可是窦线娘跑哪里去了,他又怎么知道?
无奈,程咬金只得磨磨蹭蹭上前,“士信老弟,你怎么还不着急,还在这里耽误时间吗?”
罗士信叹了口气,“人海茫茫,让我去哪里找她?四哥,你帮我出出主意吧!”
“这个。。。。我先回家有点事,等会儿再帮你想办法。”
罗士信哪里肯让他走,一把揪住他衣襟,怒道:“你在总管面前告我的黑状,我不怪你,你昨天捡走了百两黄金,我也算了,但你得替我做事,否则我跟你一起回家,把你的老底全部抖出来。”
“哎呀呀!你这话就不够意思了,伤感情啊!”
程咬金的武艺远不如罗士信,被他揪住衣襟,几乎两脚离地,无可奈何只得道:“有你这种兄弟算我老程倒八辈子霉了,好吧!我们去找马绍。”
罗士信一愣,“找马绍做什么?”
“你这个笨蛋!”
程咬金骂道:“要想知道线娘还在不在城内,不找马绍找谁……半个时辰后,太原南晋门前,九门将军马绍在大声追问昨天下午和晚上当值的守门士兵。
“一个穿着黑衫黑裙的年轻女子,背弓箭、佩横刀,头戴白色帷帽,骑一匹红色胭脂马,应该是很引入注目,你们注意到没有?”
几名士兵高声答道,“回禀将军,昨天上午看见这个女子了,在王妃之后进城。”
“那后来呢?有没有出城?”罗士信忍不住问道。
“没有看见她出城,肯定没有看见……东汾城门处,有人同样在问守门士兵:“一个穿着黑衫黑裙的年轻女子,背弓箭、佩横刀,头戴白色帷帽,骑一匹红色胭脂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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