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陈素笛”脸色很难看,一直到副党魁出现,他将纸条递上去,低声嘟囔:“我知道总统要说什么,我们可能要出丑了!”
副党魁低头一看,纸条上只写着“探戈舞”一个词。他带着询问的目光抬起头来,“陈素笛”阴着脸询问众人:“全能永在的主啊。在这充满迷惑、混乱和吵杂响声的环境里,求你守护我的耳朵调和于你仁爱的声音。主啊,请向我说话。从你的话语中;你的仆人敬听——‘卡门行动’有谁知道?”
副党魁茫然地转向众人,见到有人目光躲闪,有人也是一片茫然,他扬扬刚才的纸条,开口:“怎么回事?卡门行动是怎么回事?”
无人回答。
“陈素笛”一脸的愤怒,质问:“谁是负责人?谁负责指挥卡门行动?在全能的主面前,请你们坦白!”
还是无人回答。
“陈素笛”再问:“当初讨论的时候,谁在场?谁偷了赞成票?……没有人吗?谁曾听过‘卡门行动’这个名字?”
在场的两三位元老举起了手,其中一位元老插话:“我只听过这个名字,但具体详情一无所知?”
“陈素笛”再问:“秋田行动呢?谁又听过这个名字?”
现场一片静默。许久。副党魁嘲讽地一笑,插话:“看来这里最蒙在鼓里的是我——这两个名字我一无所知,陈秘书长,你知道?”
“陈素笛”仰起脸来,恭敬地回答副党魁的话:“我听说过一个假刺杀计划,通过假刺杀嫁祸新总统。然后指责新总统用卑鄙手段排除异己,在这个计划提出来的时候,我反对这么做,因此我被排除在计划之外——没想到这个愚蠢的计划竟然实施了。而更悲惨的是——我们的执行人被抓住了!”
这消息像一个炸雷,众人满脸难以置信,满脸震惊,以及恐惧,活像地面他们面前突然裂开深谷,地狱在脚下打开了大门。许多元老结结巴巴语不成句,副党魁面色苍白,哆嗦着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接下来,记者会山呼还啸一般涌来……关闭党部大门,所有人放假回家!”
几位元老慌乱的准备向外溜,倒还有几个带着难以置信的神色,反问:“陈秘书长,你确信我们有个假刺杀?是我们策划的?不是栽赃嫁祸?”
其中一位元老边向外走边说话:“我听说过,我听说过报复计划,没想到……”
更有一位元老勉强说:“怎么会这样?我们的党首死了啊!他确实死于刺杀,我们正在慷慨激昂追讨凶手,你们现在告诉我那是假刺杀……难道党魁阁下没有死,只是虚惊一场?”
“陈素笛”目光在所有人身上扫视一遍,招呼说:“请诸位慢走一步——你们居然不想听听详情吗?请诸位把事情缘由听清楚再走!”
众人稍作停顿,陈素笛脸上带着恭敬,继续说:“上主,求你助佑我。把我的悲哀化为舞蹈,脱掉我的苦衣,给我披上欢笑……诸位,现在你们都知道了,原本有一场假刺杀行动,但现在有人把它变成真实的刺杀。好笑的是,我刚才接到情报,我们安排的‘假刺杀’小组一直在待命,然后他们被总统的个人堵在门里,一网打尽。
上主不责怪,心中无欺诈的人真是有福——诸位,我们当中有泄密者。这位泄密者将刺杀计划弄假成真,而后在三十分钟前,将‘卡门计划’,或者什么‘秋田计划’向总统告密,情报部门刚才紧急出动……现在我们的人都被抓获了,他们即将在电视上亮相——我们该怎么应付这被动局面,谁该为此负责?”
不管怎么说,“陈素笛”不在泄密名单内,因为他刚才一直在应付记者,一直没有闲工夫。
副党魁叹了口气,边向外走边说:“现在我不适合出面……诸位,我需要出国度假,秘书长,这里交给你了,请安排人领我从后门走……”
陈素笛一声苦笑,提醒:“应该先安排党首家属出——他们当中肯定有人清楚行动计划。”
“好的,你决定吧……”副党魁慌乱的推开大门,招呼自己的秘书:“我们还有多久——帮我安排最近的机场,让专机开始加油……”
大多数元老们争先恐后向外走,少数留下的元老看着逃一般溜走的人苦笑不止……现场只有两位元老询问:“谁?谁干的?谁导演了真刺杀?谁把消息通报了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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