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主持人小声说:“也许那位刺客还没有走,他就在你们附近,请注意,发现可疑人员请拨打电话97……”
现总统没有起身,他继续跪在地上,挥手让两位贴身保镖退出屋外,而后将面孔转向陈素笛,在凯莉与陈素笛之间来回打量,见到凯莉不为所动,他只好放弃,问陈素笛:“真不是你干的?”
陈素笛点点头:“以上帝的名义,我发誓:这件事不是我干的!”
现总统皱着眉。沉吟着说:“你要求一个私下的会面,跟我谈论和平与休战,你还说是以私人的名义。我还说你私人有什么权利,现在。机会来了。你忽然有权决策某些事情……巧合?”
陈素笛微微一笑,答:“这时候的先生,对我们党来说不是资产,是包袱。我们的党想要轻装前进,先生对党的最后贡献,就是他的死亡。”
总统阁下玩味的一笑:“你可以让他‘被自杀’的。”
陈素笛回答:“我们没那么无耻,先生没那么自觉——人民不会相信先生还有荣誉感。以及诚信。”
总统微微一笑,艰难的爬了起来,好奇地问:“我想知道,你用什么交换?”
陈素笛淡淡地回答:“经济迅速回稳,以及你连续两届的独一地位。”
总统歪着头看了看陈素笛,好奇的惊叹一句:“经济?啊哈,我一向认为那家伙是个蠢蛋,没想到他居然还有搅乱经济的本领——这场股灾与金融危机。居然出自那个蠢货之手……我需要重新调整对他的看法。
看来我错了,那家伙毕竟是哈佛商学院优秀生,虽然多年来吃多了民脂民膏。脑子已被肥油占满,可不管怎么说,他还保留了一汤勺智商!”
“破坏容易建设难”,陈素笛不屑的补充:“建设一个国家需要智商,破坏它无需智慧,只要个‘简单蠢货’就成。”
“哈哈,看来你们真把他当做一个负资产了……”总统仰天大笑。终于让那家伙闭嘴了,不容易啊。
他马上又问:“那么,‘连续两届的独一地位’又是什么?”
陈素笛回答:“我们的党需要整顿,需要一次新的复活——我看至少需要两个任期才能完成重组。而在这段时间内,我们将无力抗衡你所在的党。在你的两个任期内,你将一家独大。我想,这正是你希望的!”
“可是还有一个人存在,有他在你做不了主!”
总统阁下说的是陈素笛所在组织的副党魁。
陈素笛微微一笑,提醒:“那位先生做了多年傀儡。已耐不住寂寞了,他急切地想站在前台……”
“于是……?”总统阁下追问。
“我们私下沟通过,他同样认为先生已经成了党的负资产,为了我党能轻装前进,先生必须得到一个‘有意义’的死亡——我恰好与他在‘有意义’上有点分歧。”
总统阁下立刻停止了脊背,严肃地问:“他想把这起爆炸案嫁祸到我的头上?”
陈素笛笑得很明朗,但他说的话却充满了背叛与出卖:“你知道的,先生的手下都被你盯上了,你指责先生发动了这场骚乱,并拿出了一些证据。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先生安排了一场假刺杀——行动小组听从我的命令,他们正处于通讯屏蔽状态,他们不知道先生已经死于真刺杀。”
总统嗖地站起来,伸手:“把他们的藏身地址告诉我。”
陈素笛目视总统阁下一动不动。总统盯了他半晌,叹口气:“你想交换什么?”
陈素笛轻声说:“连续两任,你还不满足吗?我需要的知识你放弃——放弃追究,彼此和平相处。至于两任之后,请让我们放手一搏。但愿它是公平竞争!”
“我答应你——”总统阁下拿起笔来,刷刷刷写了个开头,歪着头问:“协议,或者承诺,需要怎么表述?”
陈素笛口述文件内容,主要点出现总统认可了这场交易,同意不追究他所在组织的旧日肮脏,以便“集中精力,建设国家”……文件签署之后,陈素笛随意找了几个现场人员进行背书——凯莉恰好在其中。
等这一切完成之后,陈素笛轻声吐出了那个地址。
“自杀袭击者是我们的副党首雇佣的,袭击者来自副党首家乡——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顺着这个线索,加上先生预先安排的假刺杀小组,你手头有充足的证据……进行栽赃”,陈素笛说罢,递上一份名单:“这些人,我认为是我党的脓包,我希望你把他们都牵扯其中——当然,他们本身就牵扯其中!”
陈素笛说着。站起身来,笑容充满阴森味道:“……我会帮助你的!我希望你能遵守承诺,但如果你违反了承诺,我也有办法让你后悔不迭!”
总统先生稍稍一愣。似乎没想到陈素笛这会儿还敢威胁,他稍稍想了想,回应:“是的!政坛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盟友。这一刻我们是盟友,我自己都难以想象十年之后我会遵守承诺,不过……但愿我们永远不拿出这份协议威胁对方!”
陈素笛微微一笑:“这次我只带了一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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