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视可见一斑。
宫烈与宫月对视一眼,没有言语。
南郁北与慕容晟阳难得的同时勾起了唇角,这才是冷言诺(诺姐姐)的行事风格。
大队队伍这才浩浩荡荡入了烈国。
烈国气候温宜,不若天慕冰寒,确如传言之说,一进境,便远远能闻遍遍地花香,只是这花香又如何能掩住这背后的阴谋勾心。
冷言诺挑开车帘,看着两边百姓聚着,笑着,浅谈着。烈国公主又是未来圣宫圣女回国,自然不是什么隐秘之事,南木宸都派人公然在城外传意,天下自然传遍,而这些烈国的平常百姓只要不打仗安好和平,自然是喜闻乐见。
只是,冷言诺于这热闹的迎接中,眸中却闪上一抹微微的轻寒,一入烈国,此生,她便再无回头路,是喧嚣,是浮华,抑或是荣华尽散,有些事,是成是败,是死是活,她再也做不得选择。
罢了,不是已经选择了么,远方夕阳最后一尾重青色映在冷言诺灿若星子的眼眸里,似明月独染朱砂,独汇一条青色烟河,红黛如山。
冷言诺突然捂住眼睛,方才那一瞬,她眼前一片血色红光。
“姐姐你如何了。”
“小姐...”寒霜紧张的看着冷言诺,但是却与慕容晟阳下意识的放低声音,此刻,马车里应只有她与冷言诺,秋明,还有慕容晟阳。
冷言诺摆摆手,偏了偏头,可是眼底那一闪而过的红影却未逃过寒霜的眼睛,及时此刻马车内光线并不十分明亮。
只因她是寒霜,是苗宗未来的少宗主,对这圣宫也相当了解。
“寒霜,你曾经在大长老手里夺来的药丸是不是.....”
“是。”寒霜点头,眸中满是绝决与担忧,“小姐,你的身体.....”
冷言诺一阵失笑,“还好。”
“等到圣宫见到圣宫尊者,让他看看,我估计着百毒那老头儿就算在烈国估束手无策。”寒霜说话间眉间平添一抹忧愁。
“贵人啊,那个....”一直尽量消除存在感的秋明挠了挠头,“那个.....”
“吞吞吐吐可不像你,说吧。”冷言诺对秋明挑了挑眉,面色不见尽好。
“我看你的印堂发黑......”
“发黑你个大头鬼,你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吗,你再乱嚼舌根子,不怕我一掌劈了你。”寒霜对着秋明一点不客气。
秋明看着像炸了毛的寒霜,寒颤颤的耸耸肩膀,退至一边坐好,只是眼底一抹异色流过无人观到。
“诺姐姐,天机之言.....”一旁慕容奄阳似乎犹豫许久,声音都似从心里挤出来,汇聚了无数勇气,“南皇与你......或许....”慕容晟阳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冷言诺的眸光却是一寒,“你想让我嫁给南木宸,以天机之天命让他救我一命。”
慕容晟阳面色一急,“我.....不是....或许会有更好的办法。”说话间连连摇头,一张精致早显迷芒的脸上碎出无数无奈而微微紧张的光茫,他不想,一点都不想.....
车厢里一下子陷入沉默。
“天机之言,说你命定是南国之后,助国开辟疆圭,繁华百世,许是因为.....”秋明本想说些什么,见无人理会,也住了口。
天色已暗,一行人终于在一处行宫前停下。
“休息一晚,明日进城到帝都。”圣使对着各名圣宫之吩咐之后,便进了宫殿一座庭院,而那里,冷言诺正要踏进旁边一座殿宇。
“圣使这样死启百赖,时时跟随,不觉得有损你的英名?”冷言诺感觉到旁边圣使的气息,冷冷道。
圣使勾了勾唇,“圣女此言差矣,本使说过,本使既然应下前来迎接你,自然要护你周全,此处,虽已是烈国境内,便是四方窥视不少于之,本使对谁做圣女都无所谓,只是却不可辱没了本使的名声。”
“名声,你是在侮辱这两个字吗?”冷言诺冷笑之余,转回身看着前方不远处立在群花之中的圣使,“自大加自恋,圣使倒是不亦乐乎。”
圣使轻掸了掸衣袍,向前一步,“圣宫之人一向疏远于我,以前不觉得,今日听圣女一言,方才觉得,原来我是如此优秀,以致于别人不敢靠近,如此,还要多谢圣女提言。”
冷言诺双手负后,抬头看天,为什么圣使会是这样一个无节操无下限的人,天是在玩她吗,下一刻,冷言诺拂袖,理讲不通,又何必纠结,反正,圣宫.....
“贵人,喝水。”院子里适时的,秋明端着茶水飞快的走了过来,“这是我自己自制的茶水,虽是茶,却是用百花所酿,于你刚恢复内力的身子定然是极有好处的。”
“没曾想到你还会这等手艺,我可真是受宠若惊。”冷言诺接过,一饮而尽。
“你似乎对她极为信任?”院子里宫烈此时携一身月色走了进来,照满庭百花竟相争妍。
冷言诺看着宫烈,轻声道,“她嘛,该是要信任的。”话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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