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月关切道:“主人和狼渊将军向来情深意重如果狼渊将军出了任何事情只怕她不会放过你。”
唐猎点了点头低声道:“事到如今我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希望狼渊的箭伤并不严重。”连他自己也不相信这个希望狼渊如果是轻伤根本不会从被人从前线送回梅茜也不会卑躬屈膝的来恳求自己甚至答应他这样优厚的条件。
马车开始减缓了度燕月忽然主动握住唐猎的大手美目凝视唐猎道:“如果狼渊将军的伤势已经无药可救我会想方设法助你逃走……”她一颗芳心不觉间已经牵系在唐猎的身上不忍心眼睁睁看着唐猎走上绝路。
唐猎心中一暖燕月在生死存亡之时表现出的深情让他感动他双手捧住燕月的俏脸俯身亲吻在她温软湿润的樱唇之上信誓旦旦道:“你放心我一定会重获自由带着你一起远远离开这个地方。”
狼渊的将军府位于帝都的西城和贯穿帝都隆德东西方的大道仅有一街之隔这条名为功德巷的小路两旁种满参天的古柏不但挡住了头顶炎炎的烈日还将不远处大道的喧嚣尽数隔离在外让将军府成为这片闹市中的净土。
马车在巷口处停下唐猎跟随燕月走下车去回身望去梅茜等人的身影早已不知所踪。
燕月道:“狼老将军和夫人向来对主人有些偏见她不方便在此出现。”
唐猎早就从周围人的表现中看出端倪冷笑道:“换做我是狼渊他爹也不会喜欢一个野蛮的人贩子当儿媳妇。”
燕月对主人向来维护怒道:“不许你侮辱我家主人!”
唐猎淡然一笑懒得跟她争论背好行囊大步向将军府门前走去。
将军府位于功德巷的尽头远远没有唐猎想像中巍峨雄壮青砖砌起的大门前种植着两株海棠树红澄澄的果实将树枝坠弯遮挡住门前的匾额。
大门只有两米多宽门扇也是普普通通的木质结构只有上方椒图兽头呈现出些许的亮色如果不是燕月事先说明唐猎很难想像这座普通的宅院就是父子两代帝国猛将的住处。
门前早有一个身材高瘦的白老仆站在那里看到燕月他们慌忙迎了上来:“燕月姑娘你来了!”此人乃是将军府的总管狼安因为主人重伤的事情也是满面愁容情绪低落。
燕月关切道:“狼将军的病情怎样?”
狼安叹了口气接着又摇了摇头声音低沉道:“至今仍然没有醒来夫人伤心的几度昏厥了过去……”狼安擦去脸上的老泪欣慰道:“燕姑娘能来最好不过夫人向来都喜欢你你去看看她想必她的心里会好过一些。”
燕月黯然点了点头将身边的唐猎向狼安引见道:“这是我特地从外面请来的大夫他医术高明安伯还是尽快带他去给狼将军诊病吧。”
狼安看了看唐猎没想到这大夫居然如此年轻对燕月的话是半信半疑。
唐猎笑道:“听说狼将军伤势沉重安伯还是尽快带我去看他如果晚了只怕会耽搁他的病情。”
狼安这才慌忙为唐猎引路走入将军府中。
午后温暖的阳光落满小院院内青石铺地道路两旁修竹成行路边栽有许多不知名的黄色小花含苞待放将整个小院点缀的生机盎然。
唐猎跟随狼安穿过大道门直奔二门浓烈的花香扑面而来眼前又出现一片锦绣的天地满树盛开的紫丁香穿成长串的黄色银翘披着绿色丝绦的夹竹桃还有火焰般灿烂的玫瑰花在院落中合奏出一曲美不胜收的无声乐章。
“统统给我滚出去!”一个悲痛欲绝的苍老声音怒吼道。
唐猎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却见三名身穿长袍头戴高帽的男子惊慌失措的从东边厢房逃了出来想必就是前来为狼渊治伤的大夫可是从外表的打扮看他们更像是饭店的大厨看来这个世界的很多东西都和过去不同。
唐猎闪过一旁看着他们从身边离去狼安低声叹了一口气道:“大夫你跟我来。”
走入东厢房一眼便看到一个雄壮的背影趴伏在床前黯然神伤想来他就是刚才赶走那些大夫的老人。
狼安来到他身边小心的说道:“老爷燕月姑娘请来了一位大夫!”
老人霍然转过身来只见他年约七十左右满头蜷曲的长已经全白用金属环扎在脑后或许是多日未曾打理的缘故头略显凌乱白眉之下一双灰蓝色眼眸布满血丝目光中流露出无尽的悲凉他就是狼渊的父亲曾经为玄武国立下战功无数的功勋大将军狼勋奇。
狼勋奇缓缓站起身来他虽然已经年迈可是身躯却依然挺拔魁伟大概是因为儿子的伤情让他过度伤心的缘故步履间略见老态他来到唐猎面前双目盯住唐猎咄咄逼人道:“你果真有把握救我孩儿?”
唐猎无畏的和这位威名远播的老将军对视着:“没把握我连你儿子的模样都没看到会有什么把握?”将手中的行囊交到狼勋奇的手中毫不客气的说:“帮我拿着!”
狼安暗暗为唐猎捏了一把汗他还从来没有见过有人敢对主人这样无礼过。
狼勋奇居然没有作声让到了一边。
唐猎来到床前却见一个青年男子静静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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