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将你此生所受的劫难…与西凉人所受的磨难归结到谁身上?本天子要听的是实话!而非谗言之语。”
“禀天子…末将会降于远魏乃末将自身战略与胆气不足,无可怪罪,可西凉百姓前些日子所受的劫难,应当有前代的秦汉朝廷来偿还!”
张秀在这一点上是坚定不动摇的,前代的秦汉王朝对西凉之地的态度就是黑煞之气的集中处理地,垃圾场…让西凉之民过得苦不堪言,这是世人皆知的事情。
“恨吗?”
“恨…”张秀说。
“如现在的秦汉之民…对中原之外的其他所有外族全都带有这种恨意呢?”秦镇又问了个让众将愣住的问题。
“王上这种没来由的恨意应当是不太可能…”关胜想不通在外族没有进犯的前提下,秦汉之民会怎么会有这种恨意的。
“孕育那个黑煞之气的思潮就是从这种恨意中诞生的,而诞生的原因就是这种思潮主张的是…西方的白人族类凌驾于世间一切族类之上!领导者们主张让民众们认为,西方各国所经历的一切劫难,一切民众感到不满的地方,罪魁祸首都是那些在他们看来…比他们低等的‘劣等民族’身上。”
“因此坚信这一想法与思潮的西方之民,他们就有充足的理由残害,虐杀,抢夺其他民族所有的一切。”
“真是让人不快的思潮。”关云将军听到这里低声说。
“从这一方面末将也认可关将军的想法。”曹孝的嗓音中有很明显的是压着火气的“而且何止不快,简直是光听着就想将这其主使者吊死在城墙之上。”
“但这一思潮…在西方其实有不少受众,因而我等也该尽快的采取行动了。”
秦镇不太确定这个世界线的小胡子出生了没有,但就算这个世界线没有小胡子,那个孕育黑雾的组织绝对已经在欧洲大陆蛰伏了许久。
虽秦镇是在近期才发现他们行动的踪迹,可在这之前他们极有可能已经渗入到了整个欧陆大陆的各个贵族王室之中,天知道欧洲各国都有哪些国家是支持这个思潮的。
“意思是此役是要与整个西域开战吗?”
关云将军轻捻了一下自己的长髯,光是教化那些蛮夷似乎已经没办法满足他了。
“没整个‘西域’那么严重,起码在‘西域’我们还是有一位极其强有力的盟友的,而现在诸将通往西域的大门已经打开,备战吧!铸剑备马!准备用铁蹄踏碎西方各国延续了上千的傲慢!”
秦镇的这次战前动员并没有得到多高声的响应,因为在场的一众武将,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大将军。
在得知他们这次将要面对的敌人时,不管是关云,曹孝亦或者是周瑾他们心里…并没有与远魏和江东大将对阵时的澎湃,有的只有压抑至自己心里的愤怒。
特别是曹孝和周瑾离开时脸色都是黑的…且离去的步伐之中都带着肉眼可见的杀气。
因为他们都清楚…在对西方的战争中,他们面对的不再是中原那些有着各自人格魅力,或是豪迈,或是勇武,或是忠勇等…虽战场上是死敌,但战后依然会对其敬佩不已的中华名将们了。
在这之后他们要面对的是一群被傲慢,自私,贪婪,野蛮等一切卑劣面汇聚的蛮夷,强盗鸡鸣狗盗之徒所率领的军队。
面对这些家伙无需丝毫仁慈怜悯可言。
…………
秦镇在这次群臣会议结束之后,开始了另一场新的会议,就是关于后世考古遗迹发掘相关的进度。
会议的参与者就只有路浅溪,吕银铃,梅伊三人,路浅溪倒是按部就班的汇报着最近的登天遗迹发掘进度。
反倒是梅伊一上来就扔了一个大新闻到秦镇脸上。
‘我最近正在参加法兰西的总统竞选。’
‘诶?’秦镇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什么。
‘总…总统竞选指的是…那个…字面意思上的要当法兰西的总统吗?’路浅溪隐约记得自己前段时间…好像在新闻上听到过相关的内容。
‘是的,我姑姑是法兰西工党的一员,我过去也在法兰西外交部任重要职位,在姑姑的帮助下我作为工党推举出的竞选者参加了总统竞选。’梅伊解释说。
‘为什么刻意要参加那个什么总统的选举?’
银铃不太在意这些东西,但在她眼里梅伊是秦镇重要的合伙人,在某种程度上她应该加深对梅伊的掌控才对。
‘因为法兰西,不止是法兰西…整个欧洲乃至美洲的国家政治倾向…都在向一个让人不安的地方偏转。’梅伊也不知道自己这么说秦镇能不能听懂。
“不安的方向指的是?’
秦镇看到这里瞬间来了兴趣,同时立刻上网搜寻起了一切有关于梅伊竞选相关的内容。
‘我不知道,但我有一种预感,如果不管的话…我的祖国会走到一个很极端的深渊,所以我不能只当一个什么都不做的看客,必须要站出来才行。’
所以才选择去竞选总统吗?秦镇该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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