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的土路上,一直开到了一片小树林,才和窦妙妙下了车。
月亮照着大地,微风一起,眼前的油菜就跟着摇曳了起来,发出沙沙的声音。
窦妙妙来到了田埂上,很是兴奋地说:“真美哟,好一片田园风光。”
“城外秋声急,城边月色残。”常碧冲顺口吟诵着。
“瑶琴多远思,更为客中弹。”窦妙妙脱口而出。
“你也会?”常碧冲吃了一惊。
“王昌龄的诗歌,过去读过。”窦妙妙颇为自得。
常碧冲看了女人一眼,月色朦胧中,窦妙妙的身材显得越发火辣,胸脯挺得很高,臀部便自然翘了起来。
常碧冲不由自主走过去,从后面揽腰抱住了女人:“冷嘛?给你暖和一下。”
女人咯咯笑了起来:“不冷。”
“不冷也要抱。”常碧冲坏笑着。
女人故意将屁股扭了几下:“我就知道你想抱,抱抱抱,我让你抱。”
常碧冲被女人刺激地浑身膨胀了起来,想起了小时候在乡村看到公马和母马交配的时候,小母马总是要杓几下橛子,公马总是乐此不疲,一直将母马调戏得浑身发软了,才能服服帖帖地让公马摆布。
其实,人与动物也有相同的一面,也有主动与被动之分,经过这么一欲拒还迎,反而刺激了他,他紧紧揽着她的胸,亲吻着她的脖颈和耳朵。
很快,常碧冲就听到女人的呼吸声加重了,还发出一声细细的呻吟。
而这呻吟声,又让常碧冲更加亢奋,扳过女人的身子,一下紧紧亲住了她那散发着香味的小嘴儿,两个人的身体就从正面紧紧地贴到了一起。
常碧冲的手从女人的衣服中摸了进去,光滑的背,细柔的腰,饱满的臀部,手到之处,处处是风景。
女人的身子就这样被他越摸越软,还不时颤抖着。常碧冲腾出手来解女人的裤扣,刚把裤子扒了一截,女人突然伸过手拉住:“到家好吗?”
“野外好,我们还没有在野外好过,就在野外。”常碧冲哪里还忍得住。
“不会有人吧?”女人还是有些担心。
常碧冲环顾了四周,很安静,就拿掉她的手,又将裤子朝下拉了一截,感到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热量,还有一缕淡淡的体香。风从两人的身上轻轻掠过,吹到油菜叶子上面沙沙作响,月光如水般洒在他们的身上,又被他们摇成了碎片。
“在这野外我还是第一次,真刺激。”女人在常碧冲耳朵边吐气如兰。
“你掉转身去更加刺激。”常碧冲引诱着。
于是,女人又掉过了身,常碧冲从后面抱紧了她。
很快的,那呻吟声音就融入了旷野的微微风浪中。
此后多曰,常碧冲一想起那天晚上的野合,就会产生一阵莫名的兴奋。场景的转换,能让人产生新鲜感。他想,有了这一次,以后还可以继续。
常碧冲已经对窦妙妙的身体有了一种依赖,这种依赖,就像酒鬼之于酒,烟鬼之于烟,赌徒之于麻将一样。
尽管常碧冲无法接受窦妙妙与大款之间的暧昧,偶时候想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恨与痛,但一想到她的身体,他还是止不住渴望与兴奋。
常碧冲和窦妙妙已经好了两年多了,在这两年多的时间i,他在经济上付出了很多。窦妙妙家中要买房子,他给了二十万,平时给她买这买那,也花了不少。有时候,经济与感情是成正比的,经济上付出得越多,情感上投入得也越多。
情感不等于钱,但钱可以表达情感。钱是你付出劳动得来的,是一种价值的符号,你完全可以用它来谋取幸福。当你把它付给某一个人的时候,就意味着将你的情感也投入到了其中,钱也就成了情感。
一个人,如果他说自己在情感上付出了很多,但是从来舍不得在经济上付出,你会认为他说的是真的吗?
显然不可信,因为这个人最爱钱,他把最爱的东西储存起来,舍不得花在他所爱的人身上,这种爱充其量也只是口头的爱,没有变成真爱。倘若有一天没有这爱,他只感觉到遗憾,绝不会心痛,因为他没有损失什么。
而对于常碧冲来说,如果有一天他和窦妙妙真的分道扬镳了,他不仅会感到遗憾,更会心痛。
很快,常碧冲就没有心思想窦妙妙那美妙的身材了,因为新任县长是空降下来的,与他常碧冲无缘。
对官员干部来说,权力的诱惑永远大于女人方面的需求。只要有了权力,什么都会有,自然包括漂亮的女人。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漂亮女人多的是!
尽管有心理准备,见到李家涛的时候,常碧冲还是被李家涛那张格外年轻的脸给吓了一大跳。如果不是看过李家涛的公开简历,常碧冲还真的会以为李家涛只是个在读大学生!
“只怕是高官子弟下来镀金的。”常碧冲暗自得出了一个自认正确的结论。
在官场中,对那种出身高官家族的人,官员干部们都颇多顾忌,轻易不敢得罪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