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归做,你不能见一个爱一个,起码也得注意一下周围的环境,顾及一下影响。
至于图书馆的那项工程,那是冤枉黄国良的。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李家涛心里都清楚,黄国良是为了给他李家涛擦屁股才引起别人对他的猜忌与怀疑。
正因为如此,李家涛又觉得有些对不起黄国良。
当李家涛想到这个层面后,又开始琢磨起这封信的来历。如果写信的人完全是处于对黄国良的个人成见,目的就很是单一,无非是想搞一下事,扬扬黄国良的坏名,上面如果重视了,就查一查,不重视,也就到此为止了。
如果写信的人是受人艹控,问题就没有那么简单了,说不准是项庄舞剑志在沛公,表面上是搞黄国良,实际上却是冲着他李家涛来的。
这样一想,李家涛心里就一阵发紧。
万志强的倒台也是因为匿名信,也是因为一个情人太霸道太张狂,才有了匿名信上高,才导致万志强的情人被双规后,然后随着案情的一步步深入,拔起萝卜带起泥,把万志强也牵扯了进去。
这也许就是官场中的“蝴蝶效应”,许多风马牛不及的事情纠集到一起,说不准就引发了意想不到的风暴。
前车可鉴,不可重滔覆辙。身为官场中人,特别是领导干部,不可能一尘不染,清清白白。大的问题没有,小的问题也在所难免,真要追究下来,黄国良的事情也可能影响到李家涛的仕途。
李家涛又想,如果这个写信的人是受人艹控的,那个艹作者会不会是窦阳民?按理说,窦阳民已经和李家涛进行过一番交战,他的主要目的是在此次选举中不要出现差错,不可能有这么多的工夫来和李家涛作对。再说了,一看匿名信,就知道是小儿科的水平,根本不像后面有高人的样子。
这样一想,李家涛松了一口气,也慢慢缓和了一下情绪。
不过,李家涛还是准备好好敲打一下黄国良,响鼓不用重锤,但不锤也是不行的!
李家涛觉得有必要好好地敲打一下,让黄国良长点儿记姓,否则,等真的陷进去了,谁也救不了。
李家涛把黄国良叫进了自家的书房,问了句:“怎么样,最近还好吗?”
“托领导的福,最近忙时忙了点,但还是过得很愉快。”黄国良很是恭谨地说。
“你听说了没有,万志强也被双规了?”李家涛不动声色地问了句。
“我早听人议论过了,好像是一个女人的案子牵扯到万志强,没有想到成了真的。”黄国良一脸吃惊的表情,同时也很是紧张。
“因为女人的案子牵扯到他,然后又查到了他的其他问题,最终被卷了进去,万志强这一辈子就彻底完了。人啊,贪那么多的钱做什么?”李家涛叹了一口气,语气意味深长,眼神盯着黄国良看,“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反而让钱害了自己。”
“就是就是,万志强过去那么盛气凌人,没想到也有今天。”黄国良也是一脸痛惜的表情。
李家涛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黄国良,看得黄国良心里直发毛:“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万志强以前对你不错吧。”
黄国良脸色一红,却是不敢接话,很是心虚。
“古人说,居安思危,不是没有道理的。”李家涛也是点到即止,给黄国良稍微留了点面子,把匿名信从抽屉里拿了出来,递给了他,“你看看这个,也许对你的防患于未然有好处。”
黄国良打开信,头立刻大了。看完后,更是脸都变成了猪肝色,信纸在他的手中也颤抖起来。
“这肯定是翁青冥给我搞的鬼,他是副局长,我在会上点名批评了他,他就写匿名信告我,真是个小人。”黄国良嘴唇在哆嗦着。
“且不说是谁给你搞的鬼,关键的问题是你自己心里有没有鬼?你心里没鬼,才不怕别人搞鬼,你心里没鬼,身正不怕影子斜,别人再怎么搞鬼也不怕。”李家涛冷声道。
“他反映的事情有些还沾点边,有的却是一点边都不沾。比如说图书馆的工程,我是清清白白的,人家非要这么污蔑我,我有什么办法。”黄国良支支吾吾地说道。
“不是我说你,国良。手中没有权力的时候,你觉得窝囊,憋气。手中有了权力,你也要学会珍惜,有气的风箱慢慢拉,何必在乎一时一事?干什么都要讲究个原则,讲究个艺术,如果把权力当成了发泄私愤的工具,用来报复他人,权力迟早会从你的手中丢失的。还有,美色好不好?当然是好。漂亮的女人谁不喜欢?谁都喜欢,但喜欢归喜欢,要把握好度,官场中很多人就是因为女[***]起萧墙,有的丢了官,有的还甚至搭上了姓命。前车可鉴,如果在这个问题上栽了跟斗,实在划不来。有些事情,当断则断,当断不断,必有后患。”李家涛说得冠冕堂皇,说着说着却是自己心里也有些发虚,在女人的问题上,李家涛自己也不太理智,和好几个女人有染呢。
黄国良这个时候哪里还有心思猜测领导的心思啊,只是一个劲地点头,啄米似的。
“我现在在这个位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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