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又觉得打电话有点儿不太庄重,还是亲自去一趟的好。
李家涛拿过领导干部近期时间安排表看了一下,明天区东平要下乡去慰问红军老战士。一看表,刚好五点,现在还来得及,就匆忙去了区委。
李家涛心里非常清楚,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往往决定一个人的大事。如果小事做得不到位,给别人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再改变就需要付出很大的努力。
来到了区东平的办公室,李家涛还没有开口,区东平就笑眯眯地问:“是不是矛盾化解了?”
果然不出所料,窦阳民已经提前向区东平汇报过了。
李家涛就不失时机地恭维了一句:“还是书记威信高,领导有方,谁敢不听书记的。”
区东平听得高兴,就微笑着说:“这就好,这就好。”
区东平刚说到第二个好,他的座机响了,看了看来电显示,就说:“不好意思,市里的一个电话。”
李家涛只好起身向区东平招了招手,出了门,轻轻地关好。
李家涛出得门来,觉得意犹未尽,下班早了点,回办公室也干不成事了,想起多曰没见区委副书记魏不同,就想顺便看看他在不在。
窦阳民上任之后,李家涛明显感觉到魏不同很是失落,也许魏不同抱得希望比自己还要大,结果来了外人,坐上了他窥视已久的位子,心里不舒服也是必然的。
官场里,坐轿子的人毕竟是少数,大多数还是为他人抬轿子的。
李家涛敲了敲魏不同办公室的门,听到一声“进来”,就推门进去了。
魏不同一见李家涛,就夸张地啊了一声:“是李区长啊,好久不见,是哪阵风把你这个大忙人给吹来了?”
说着,魏不同赶紧给李家涛让了座,又亲自泡了杯茶水,递给了李家涛。
李家涛呵呵一笑:“你不见我,我可是常见你书记大人啊,不过是在电视上。”
“瞎忙,自己也不知道忙些什么,一天天就这么过去了。”魏不同讪笑着。
“一样,都一样,二把手的好处就是少动脑子。”李家涛就打趣道。
“二把手不光少动脑筋,也少出事,听说没有,你过去那位一把手已经被市纪委给双规了。”魏不同就感叹了一句。
李家涛心中一惊,瞪大了眼睛看向魏不同:“你是说万志强?”
魏不同点而来点头,很是感触地说:“我也是昨天晚上才听到的。唉,真是没有想到啊,这一次只怕是彻底完了,晚上一闭眼,万志强的影子就活灵活现出现在脑海里,真是让人惋惜。”
李家涛也是一脸吃惊的表情:“万志强临走的时候,区政斧还举办了欢送会,真是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事实上,李家涛这个时候想起了万志强临走的时候特意和他说的话:“这是一个机会,不要失去了。”
当时,李家涛也从万志强的话里看出了他的不甘,也看出了他对未来的无奈。只是,李家涛也没有想到,前路迢迢,世事难料,那一次分别却成了官场中的最后道别。
“真是没有想到,几个月前万志强还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现在却落到这般地步。”李家涛也觉得有些茫然。
“如果他当初不是那么张狂,知道尊重别人,也许不会有今天。也不知道是他牵累了女人,还是女人牵累了他,两个熟悉的人都因为贪欲断送了自己的前程,真是可惜。”魏不同说得起劲了。
李家涛也附和了一声:“所以,做人还是悠着点好,真正打败自己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说得也是。怎么样,现在有了新搭档,合作得还好吗?”魏不同突然问了一句,看起来对李家涛这个同事很是关心。
李家涛心里想,你恐怕早就听说了吧!
但是,想归想,说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这是原则问题。不管外界怎么议论他和窦阳民,也不管别人怎么猜测,他却不能向外人说出实情,李家涛也不能向外人说出实情。
否则的话,行之就变了。
这样一想,李家涛就呵呵笑着:“还不错,不管是窦区长还是你,谁来当我都一样,二把手,只有服从和配合。”
魏不同就乐呵呵地说:“我已经被排除在外了,以后还是看你的了。”
李家涛明白这都是面子上的话,便应付说:“你要是排除在外了,那就更没有我的戏唱了,我早就做好了打算。““我可没办法和你比啊,家涛,媒体这么给力,你的人气又这么高,影响力又这么大,说不准什么时候意外当选了,就成了木板上钉钉子,谁也奈何不得。”魏不同话里有话地说道。
李家涛心里一惊,警惕姓马上也上来了:魏不同这么说,是暗示自己还是出于恭维?
无论怎么样,李家涛都不能把魏不同的话太当真,就假装糊涂地说:“哪里有可能呢?那是等额选举,不是差额选举,我哪里有那么大的能耐?再说了,即使有,也不敢朝那方面想,那可是犯忌的事情。”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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