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是书记夫人,你所求的人,他们虽然当面会说你什么,或许也会答应你,但久而久之,就难免有人会在背后议论我们的不是。以后,你在这方面还需要注意影响。”
朱莉又转过身来说:“书记夫人怎么啦?书记夫人也是人,也不是活在真空里,也有亲朋好友,也有七情六欲,也需要别人帮忙。你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区委书记,就限制这个限制那个,将来要是官再大一些,我还不得天天把嘴封起来?”
“我不是不让你说话,我是让你注意影响。你不是普通老百姓,是干部家属,说话办事都要注意影响。别搞不好因小失大,拣了芝麻丢了西瓜,你怎么就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区东平只好耐心地解释着。
“天下的女人都希望夫贵妻荣,希望老公有权了沾沾光,给家里人办点实事。你倒好,有了权就了不得了,总怕自家人沾了你的光,哪有你这样的丈夫?不就是调换一个工作岗位嘛,能影响到你什么?”朱莉污渍喋喋不休。
区东平是在不想再给她吵下去了,就说:“现在正是我仕途转折的关键时期,你就别给我添堵了。我告诉你,常务副区长李家涛可不是个简单的人,是省委副书记高东阳亲自点的将,你弟弟的事情是犯在李家涛的手中。要不是还给我这个区委书记点面子,把罗本生直接走司法程序的可能姓都有。等过了这个阶段,我再给你们办,行吗?”
经过区东平这么一说,朱莉也有些胆怯了,嘴上却说着:“我看李家涛就一个毛头小伙子,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朱莉安稳了下来,区东平却一点儿温习功课的欲望都没有了。
————分割线—————李家涛还来不及去探望王疯子,雨花区又出问题了。‘这几天的新闻媒体上,同时曝光了城市花园小区个别住户擅自加盖别墅,影响城市景观的报道。
《都市报》的文章更是犀利,有一篇题目为《穷人被强拆,富人在强建,政斧要站哪一边》的文章,内容翔实,笔锋犀利,列举了城市花园小区内的别墅加盖扩大占地面积的数字,还发乐照片。文中还采访了一些人大、政协委员,他们发出的呼声非常尖锐,穷人们的合理住宅被强迁,富人们却私自违章建筑,公理何在?我们的政斧究竟代表谁的利益?言之凿凿,咄咄逼人,并责问政斧不能只拿弱势群体开刀,应该对强势群体一视同仁。
很显然,这样的报道上升到了穷人与富人之间的矛盾,引发了一些负面的仇富心理,也把政斧工作放置到了风口浪尖上去拷问。
《浏沙曰报》上虽然言辞没有这么犀利,却上升到了创建精神文明城市的高度,指责那些私自加盖的别墅影响了城市的整体规划和城市广场的周边环境,有关部门不应该熟视无睹!
看完这些报道,李家涛的心里也十分恼火,这是什么人在故意制造矛盾,唯恐天下不乱?
一般的媒体报道也就算了,《浏沙曰报》怎么也跟着起哄?这不是明摆着把自己放到火上烤吗?
李家涛甚至有给浏沙曰报的总编打个电话批评几句的冲动,可又一想,报纸反应一些群众的呼声也没有错,总编可能压根就没想把矛头指向自己。
这一过问,岂不是把问题扩大化了?
“也许是自己站的位置不同,才对同一个问题有了不同的理解。如果自己不负责政斧的全盘工作,如果自己仅仅是一个负责曰常工作的副区长,也不会这么敏感。”李家涛这么一想,心态才平和了许多。
李家涛正准备给城建局的局长黄国良打个电话,没想到刚拨号,就听到有人敲门,说了一声进来,黄国良就出现在面前。
李家涛心里一惊,真是一念鬼就是一个黑木桩,便黑着脸问:“最近报纸批评你们承建部门的事情,你看了没有?”
“看了,我就是特意来向区长您汇报情况的。”黄国良讪笑着。
李家涛这才示意黄国良坐下,并亲自给他泡了一杯茶。
“谢谢区长。”黄国良受宠若惊。
李家涛其实早就听任说过,黄国良是万志强当区长的时候一手提拔起来的亲信,城建局管着城市规划与建设,是一个实权部门,更是一个高危地带。按照区政斧原来的分工,城建局属于万志强直接管理,李家涛很少问津,黄国良有什么事情也不来找他,他们两几乎没有什么来往。
李家涛心里也明白,这次黄国良主动来找自己汇报,一是说明政治局势在不断地变化,二是说明黄国良识时务,想主动投靠自己。
“你说说情况。”李家涛缓和了一下语气。
“城市花园小区已经建了好些年了,因为质量问题,有的顶层每逢下雨就漏水。去年,有些业主申请自己补修一下,城建局考虑到实际情况,就答应了他们的请求,没想到他们越搞越出格,有的住户居然再上面加层,有的干脆推倒重新修建了小高层。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城建局有责任,主要是没有及时检查,加以制止,才导致了今天的被动局面。”黄国良老老实实地汇报着。
“媒体上的报道和批评你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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