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把分数叫到最低,也就是赌注赔率最大的六十分!
让李家涛哭笑不得的是,老严处长这简直是在以权谋私,耍赖皮。
要是底下拿起的牌好,老严处长自然是赚了一大笔。要是底下拿起的牌太差,老严就会把手中的扑克牌往桌子中间一丢:“手气太臭了,吃饭,吃饭。”
赢了要钱,输了耍赖,老严处长这种赌品实在让人不敢恭维,却很有经济实效!
后来,李家涛才发觉,这种耍赖不是老严处长的发明,很多机关办公室里的小领导都会这种“手段”!
不过,李家涛扪心自问,老严处长对他还是不错的,起码没有明里说处里不敢让他写材料了。处里之前有人反映,这个来自小耒县的乡党委书记,当初是个宝如今像根毒草,越是李家涛写的东西越被领导们批驳,反而加大了处里的劳动强度。
老严处长很是维护李家涛这个副处长,总是教育手下的这些年轻人:“看看李副处长写的东西,看看什么叫专业!”
不过,谁都可以看得出来,李家涛写的东西已经越来越不专业了,而且像是故意不专业的。
市里筹划已久的“一高两快”动员会终于如约而至,老严处长拉着李家涛一起提前赶往会场准备材料。市里的会议一般都在浏沙宾馆召开,是一家四星级宾馆。
虽然是四星级宾馆,浏沙宾馆因为是老建筑,显得已经非常落伍。三楼的会议室更是那种老套的宆顶式建筑,两旁硕大的窗子就像这个城市曾经的辉煌一样,虽然明窗净几,却总给人落满灰尘的感觉。
会议室外面的露台倒是个聊天的好地方,可以远眺浏沙市政斧广场,看着城市最核心的地带,最具规模的城市绿化带,心情往往会舒畅很多。
相约却抽根烟的工夫,老严处长又拉着李家涛说要谈谈心,他居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包芙蓉王香烟来,递给李家涛一支,点上了慢悠悠地说:“家涛,最近是不是受到了哪位高人指点了,怎么行事风格突然变了很多?”
李家涛心里觉得有些好笑,这个老严处长就是太老实了,心里却总是悬着,自己出风头,老严处长担心会累及综合二处,自己太老实了,他又担心自己心里有想法!
“严处,您不也变了,不抽精品白沙改抽芙蓉王了。”李家涛嘴上却是笑着打趣道。
“这烟啊,是别人送的,就咱处里啊,混到最后也抽不起芙蓉王。”老严处长叹了一口气,“我烟瘾大,一天要两包多香烟,要是抽芙蓉王,工资还不够烟钱。”
李家涛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很是惬意地说:“这芙蓉王也没有贵得那么离谱吧。”
老严处长就笑着说:“是啊,朋友给的时候说,你看人家烟厂多会做买卖,推红了一个牌子,但是价钱又是高中低档全有,不懂行的还觉得你抽这烟有档次。怎么样,家涛,你是不是也在学抽芙蓉王,准备做个雅俗共赏的人?其实你也不用改变,你就是你。”
李家涛苦笑了一声:“处长,不是我变了,是曰子变得正常了。”
“不要为了适应别人而逼着自己改变嘛,即使你很努力地去做不合你姓格的事情,别人也未必会领情。”老严处长却是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富有哲理的话。
李家涛却是心里想着,不是领情的问题,这个时候他需要一个普通的环境来保持低调,不想给陈江林惹麻烦,也不想被陈江林当枪使唤。想想自己连和老严处长打麻将都忍了,还有什么忍受不了的?
想到这里,李家涛禁不住笑了起来。
“严处,其实人哪里有那么多变化啊,也许是我在逐渐被大家了解吧。我孤家寡人一个,和大家熟悉了,每天聊的事情也多了,否则老是一个人闷也闷死了。”
老严处长也乐了,笑呵呵地说:“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让你别勉强自己,最近请吃饭,打麻将,你比谁都积极,可别使有什么事情都憋着不说啊。”
李家涛叹了一口气,直截了当地说道:“处长,您观察得可是够细的,其实我就是憋地,以前在小耒县当乡党委书记,虽然是穷乡避壤,一天却有忙不完的事情。现在吧,当了副处长,提了一个行政级别,时间却是多了。”
老严处长朝身后看了看,压低了声音,又点燃一支香烟,接着说道:“没什么,我就是想找你聊一聊。听处里的人说,你最近老是在看微观经济学的书,不是准备去考研究生吧。说句心里话,处里难得有你这么一个人才,要是真有想法说出来,我虽然不希望你走,但是也不会拦着你有个好前尘。“李家涛这下明白过来了,老严处长这是误会他要另谋高就,就连忙说道:“处长您多虑了。我现在就是京城华清大学的在职研究生呢,看经济学类型的书籍也就是偶尔的爱好。”
老严处长这才放心下来,连声道:“有爱好,难得,难得啊。”
顿了顿,老严处长接着说道:“听说最近要有变化,如果遇到什么不如意的地方,你要沉住气。虽然说是陈市长把你调进来的,但越是小地方,结局越是难料。我觉得陈市长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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