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庄良到底在官场上混,事情利害还是知道清楚。他从未想过,自己还能与安国侯世子成为连襟的一天。直到现在他都还有着做梦的感觉。他把徐琳供着都来不及呢,想不到自己的母亲嫂子却百搬拿捏。一想到他极有可能面生安国侯府及徐家的熊熊怒火,庄良就气不打一处来。
徐璐问庄母:“王家与庄家有过婚约,可曾有信物?”
庄母茫然,然后摇头,
“可曾有人证?”
庄母想了想,说:“是已逝老太爷口头上说过的。”
“可有亲自指明要嫁给哪位爷们不成?”
庄母摇头。
徐璐冷笑:“不过是口头上提了下,连个信物都没有,也未曾指明要嫁哪一个,就敢称与庄家有婚约,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为了一个与爷们毫无相干的人,庄太太就要逼着我妹子给爷们纳妾。可是欺我徐家无人吗?”
庄母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无从说起。
对呀,不过是口头婚约罢了,连个信物都没有,她当初怎么就没反应过来呢?居然还对小姑子母女心存愧疚。
想明白后的庄母又无比悔恨起来。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居然逼迫自己的媳妇,还把好好的姻亲弄成仇家,她怎么就这么蠢呢?
庄母又悔又恨,重重甩了自己一巴掌,哭道:“我怎么就这么糊涂呢?媳妇,媳妇,你可得原应该我。是我做了糊涂事,是我对不住你呀。”庄母来到徐琳床前,痛哭流涕。
徐琳也哭了起来。
一方面为有人撑腰而激动地哭。一方面却也为自己的无能而哭,明明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姐姐那儿三言两语就解决了。而自己却把一手好牌弄得奇烂无比。
发现李嬷嬷还跪在地上,徐琳虚弱地说:“长姐,不关李嬷嬷的事,先让李嬷嬷起来吧。”
徐璐看了李嬷嬷,知道她受委屈了,暗叹口气:“李嬷嬷你起来吧。”
李嬷嬷在地上也跪了良久,双腿差点麻木了。她艰难地起身,但依然弓着背。嘴里说着:“奴才辜负了少夫人的厚爱,没能护好二奶奶,老奴万死难以赎罪呀。”
徐璐冷冷地道:“你确实有错,还大错特错。首先,林氏算计你的时候,你就该知道,忍气吞生只会助涨她的嚣张气焰,并使你主子替你蒙羞。其次,明知林氏对你主子敲诈勒索,你却不吭声,任由自己的主子被林氏敲诈。另外,你并非庄家的奴才,庄家人无权处置你。就算真做错了事,也得庄家人来凛了我,由安国侯府的人出面处置你,而不是让他们私下就把你处罚了。你如此软弱,我凌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最后,也是最不可绕恕的,庄林氏如此可恨,明着对我妹子敲诈勒索,暗着挑拔离间,眼里心里,岂是拿我妹子当妯娌?当仇人还差不多。这样的人,心思恶毒,居心叵测,我妹子老实单纯,哪是庄林氏的对手。你再有通天的本事,也只是个奴才,既然你没把握替我妹子周全,就该早早派人来回我,或是告诉姑爷,请姑爷出面周全。而不是自己捂着藏着,等发生了不可挽回的错误后再跑来通知我。”
徐璐明着教训自己的奴才,实则是说给庄家人听的。
庄良被说得满面通红,艰难地道:“大姐,还真不关李嬷嬷的事,是,是我无能,没能护住阿琳,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大姐要骂就骂我吧。”他目光恶狠狠地瞪着林氏。
都是这个恶毒的女人,是他太小看她了。
李嬷嬷跪了下来请罪,也不辩驳。
徐琳则艰难地道:“长姐,真不关李嬷嬷的事。是我不中用,是我无能,又软弱,果真是人善被人欺……”她捂脸哭了起来。
徐璐上前,又拿帕子给她抹眼泪:“总算知道人善被人欺的道理了吧?那以后就要振作起来。不然,还有你受的。我知道你委屈,可再委屈也得先把身子养好。因走得匆忙,没带什么补品来,改明儿派人给你送些燕窝,好生补补身子。”
庄母赶紧说:“先前我就已让厨房给二媳妇熬了鸡汤,想必这会子也该好了。赶紧的,你们去端来给二奶奶喝呀。”
徐琳委屈到不行,像被欺负了的小孩子总算等到大人给她撑腰作主,就尽情的告起状来。
“那些可恨的奴才,不但推了我,还掐了我。我的腰都快被掐青了。”
徐璐看了庄良一眼。
庄良就大步出去了,很快,外头就传来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和求饶声。
林氏脸色惨白,忿恨,却又无可耐何。
这些婆子,有四个是她的陪嫁,剩下的是庄家的,但早已被她收买了的。
庄良进来了,脸上煞气浓厚,大步流星地来到床前,也不知是说给徐璐听,还是说给徐琳听,“刚才但凡动过你的刁奴,我全都折断了手臂。那个推你的婆子,是林氏的陪嫁。也只是折了她两条手臂。还是由林氏你来处置吧。”
长幼有序,但庄良却连基本的称呼都省了。足可见他对林氏的痛恨。
也是,林氏不止害了他未世的孩子,往大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