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后,准备起程走人时,这才不甘不愿起身,揉着还想睡觉的双眼,咕哝道:“不多赔我一下么?人家作晚可是做了噩梦了。”
徐璐肯定不会知道,她睡眼醒松地揉着双眼,饱满圆润的脸儿白里透红,加上娇憨的神色,及揉眼的那肉乎乎肥肥的手儿,白嫩如馒头一般可爱,凌峰好不容易压下来的火气就又蹿了出来。
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凌峰的回答,徐璐不由睁眼,只见他箭步朝自己奔来,就那样把自己推倒在床上,还来不及反应,他的双唇已压了下来。在她唇上辗转吸吮,并伸进她唇齿间与她的舌头嘻戏。
徐璐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开始回应他。感觉到他的灸烈和爱怜,她双手也搂住他的脖颈。
屋子里原本要进来服侍徐璐的丫鬟见状,赶紧低头离去,并悄悄把门关上。
凌峰吻了徐璐一会儿,还不过瘾,一双手又在她柔软的娇躯上搓揉着,渐渐地,又把一身火气搓了出来,索性褪了她的衣裳,小心避开她隆起的肚子,又胡天海地一番。
隔着门板,也依然清晰地听到大床摇晃的声音,及徐璐压抑的娇喘声,门外头听壁角的丫头相互望了一眼,其中绘春轻声道:“我去叫灶房再烧些热水。”
一盏茶的时光,屋子里停止了响动,含香听到里头的吩咐声后,赶紧进来,低垂着头,不敢乱看。
等一切妥当后,徐璐懒洋洋地由丫头们服侍着从净房里扶了出来。这时候凌峰已在别的丫头服侍下,穿好了衣裳,正三品的绯红色绣孔雀官服,黑色官帽,正三品制的佩绶,缂带,朝靴,俨然是气宇轩昂的朝廷高官,眼光似寒星,威风凛凛,尊贵风流。
徐璐着玉白色绣紫色折枝缠枝花卉白绫抹胸出来,v型的抹胞,腋下两侧采用收紧方式,刚好包裹住胸前一对山峰,看起来饱满绣人。
凌峰双眸又黯了下来,且后来又瞧到她娇花般的脸庞,脸蛋儿白里透红,桃红的色泽,水润的眸子,整张脸儿娇艳迷人,脸上又露出自得的笑容,他的小璐,被他浇灌得越发娇媚了。对于身为丈夫的他来说,也是件无比自豪的事。
徐璐瞪他,小声地警告着:“正经些。”又白了他一眼,坐到刻五蝠捧寿的紫檀木梳妆台前,因为还洗了头,头发*的,丫头们再拿了毛巾替她绞干头发。加上天气炎热,她也只穿了件抹胸,露出大片肌肤及整片裸背,可便宜死凌峰了。
只是下身却是穿上了轻薄透气的绣冰蓝花卉茧丝月华裙,无法看到她那双令他血液沸腾的圆润白嫩的腿儿,颇觉遗憾。
念念不舍地从裙据下边隐现的大腿上收回视线,来到她还蔽在空气当中的肚子,抹胸做得比较短,只能勉强遮住肚脐处,却还露出小片肌肤,不由皱了嘏,谴责道:“怎的不多加件衣裳?也不怕凉了我儿子。”
徐璐摸着突出的小腹,没好气地道:“天气可热着呢,哪就凉到他了。”
凌峰就不再说什么了,看着她接过丫鬟递过来的燕窝粥,又看她被侍候着穿上白地绣冰蓝花边的薄罗窄袖褙子,交领束腰设计,褙子及膝盖上方三寸处,遮住所有迷人春光。
凌峰咂吧着嘴,他的小妻子果然是个风流人物,不穿衣裳时,那个春色无边,媚态燎人,可一旦穿上衣裳,那就是优雅端庄的贵妇,婷婷玉立,如待放花朵。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不自觉地,凌峰念起了这句诗来。他的小璐着实当得句话就是了。
徐璐剜了他一眼,“不是该走了吗?还忤在这做甚?”
凌峰起身,“那我走了,你只管做你的罢。”又来到徐璐跟前,在她脸上亲了一记,又还捏了她一把。惹得徐璐把手上的梳子扔了出去,凌峰接过梳子,哈哈一笑,随手一抛,那桃木梳就像生了眼睛似的,直直地躺在了梳妆台上。
“这个混蛋。”徐璐抓着梳子,恨声道。
屋子里的丫鬟低低地笑了出来,“世子爷对少夫人可真好。”夏荷豆绿等人都在屋子里侍候着,自然乐见主子恩爱的。主子们恩爱了,她们这些做丫头的日子也好过呢。
徐璐也微微笑了起来,黄杨木的八角棱镜子里,这张圆润和脸蛋儿,杏眸晶亮,唇色柔嫩,脸上还带着淡淡的桃红色泽。这样的一张脸,实在做不出愁眉断肠的表情来,不由垮下脸来。
今日徐璐去了宏国寺,尽管宏国寺大名鼎鼎,可她还一直不曾来过。寺内建筑依山取势,高下相间,布局巧妙,今日一见,果然当得起国寺二字。
宏国寺坐西向东,朝迎旭日,晚送落霞。寺周楠树蔽空,红墙围绕,伟殿崇宏,金碧生辉,香烟袅袅,磬声频传。山门前有一对雕刻石狮,造型生动,威武雄壮,如左右门卫,守护着这座名山宝刹。宏国寺入山门户是九十九道丈宽石阶,看着那似乎不见顶的台阶,及全步行拾阶而上的如织香客,徐璐深吸口气。也不知她爬上去后会不会喘气如牛。
“少夫人,好端端的,为何非要来这儿?”夏荷似乎望不到尽头的台阶,也有些发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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