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玲玲双眼一亮。
徐璐却赶紧摆手,“别别别,这种事儿我如何好参与?不过倒可以给你个建意吧。既然姚氏喜欢拿大帽子压人,你也可以呀。比如说,她这么喜欢让媳妇白天服侍夜里服侍,再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媳妇把身子熬垮了,是不是就不能生孩子了。不能生孩子,是不是就要抬痛房姨娘?通房姨娘生下庶长子,嫡妻是不是就更加低人一筹?低人一等是不是就更会被婆家拿捏?让你们拿捏住了,是不是媳妇的嫁妆也会让你们霸占去?还有,这庶长子生下来,岂不成为乱家之源?乱家之源形成后,嫡妻是不是更该靠边站?你就这样一句一句地压她,哼,若是她还讲脸面,保准气出一口老血来。”
徐璐想了想,又继续说道:“若是这样还无法捉她的痛处,你就直接问,你那儿子肯定不是亲生的,若是亲生的,怎会像对待仇人一样对待媳妇?虽说媳妇服侍婆母天地经义,可家中奴仆成群,也没必要放着奴才不用,让媳妇服侍吧?若是她仍然说媳妇服侍天经地义什么的,你就可以说,既然如此,那养着一堆奴才也没甚用处,干脆把这些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奴才卖了吧,就让媳妇一人服侍得了,把奴才的薪奉给媳妇岂不一举两得?哼,看她还能狡辩出什么来。”
路玲玲呆呆地问道:“高,实在是高。可是,顾五确实是姚氏亲生的。”
徐璐舔了舔因说话而有些干涸的唇,“那就更好办了呀。十根手指头还有长有短呢?这世上偏心的父母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亲生的又怎样?有的人为了这样那样的利益,连亲生的儿子孙子都可以舍弃了,更不别媳妇了。你就这样拿大帽子扣她,一顶一顶的,越狠越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若她还讲颜面,这些也够她受了。更何况,即然顾家有人在朝为官那。姚氏那老娘们肯定也要爱惜脸面的。”
路玲玲双眼放光,捉着徐璐的手,大叫一声,“人才,果真是人才。”她激动得一会儿握拳,一会儿击掌,双眼亮得刺人,“唉呀,小璐这些当真让我大开了眼界,真如醒壶灌顶呀。我的灵感也被激发出来了,唉呀,不成,我太激动了,我现在就恨不得立即马上飞到纤纤那儿,与那老娘们大战三百回合。”
众人大笑。
朝阳公主说:“既然如此,那就赶紧去吧。我预祝你成功。”然后自己也实在忍不住,侧过脸,捂着唇大笑了起来。
长安郡主也说,“我也等你好消息。”这几日与路玲玲徐璐相处惯了,也习惯了她们的行事方式。反而觉得这样也好的,无拘无束的。以前那些所谓的闺中蜜友,尽管大家关系很好,却也是勾心斗角,生怕做出不雅的动作而让人笑话,更怕说错了一句话,做错了一件事而得罪人,惹人不喜。
而与徐璐等人相处久了,才能够体会轻松二字。再也不必在肚子里转上三圈才能说出来,而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徐璐却说着打击的话,“看你生着张聪明相,不过一看就是个笨嘴拙舌的。我就等你铩羽而归向我哭诉吧。”
路玲玲大怒,作势掐她,被她躲过去。
路玲玲确实是全身血液都为之沸腾,徐璐的话也激发了她无数灵感,让她激动到一刻也不想多呆,就那样火速离去了。说今晚回去好生酝酿一翻,明日就去苑平,找姚氏那老娘们打一场嘴仗。
看她火烧屁股的模样,徐璐很不厚道地笑倒在雪地上。
“你们觉得,她能吵赢那姚氏?”
长安郡主不确定地道:“应该行吧。”
朝阳公主想了想,“玲玲既是大夫,又是沈家三夫人,姚氏应该要给几分面子的。更何况,有你的启发,想必收拾那姚氏应该不成问题。”
徐璐皱眉说:“可是我为什么总是觉得,她不会成功呢?”
朝阳公主瞪她,笑骂道:“你个促狭的,你当然巴不得她灰溜溜得回来。那时候,你就好得瑟了。”
长安郡主忽然戚着眉问:“若是玲玲惨败而归,那又该怎么办?”
徐璐毫不在乎地道:“人家还没上战场呢,咱们就咒人家输,也太不厚道了吧?得了,等她从苑平回来再说吧。”
对面二人鄙夷地瞪她。
没了路玲玲,似乎今日做出来的叫化鸡也没那么味美了,朝阳公主勉强啃了个鸡腿,就抹了抹手,说:“唉,吃不下了。”
徐璐也觉得似乎没有昨日的香了,不过她胃口一向好,仍是让她干了小半只。惹得朝阳公主二人鄙视一番,说她“吃货一个”。
徐璐拿了帕子,慢条斯理地抹了嘴和手,文雅地说了句让人牙痒痒的话:“能吃,也是福。”
二人继续鄙视,一个说她怪不得这么胖,原来是吃胖的。一个说,再这样下去,当心凌峰不要她。
徐璐扭了扭腰,面露得意,“可惜我家世子爷就喜欢我这样的。”
“……”
快乐的时光就是短暂的,路玲玲走后的当天晚上,长安郡主也回去46了。
“……婆婆派了人来接我了。唉,我那小姑子让堂姐那样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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