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就要受千夫所指。她对徐夫人道:“大伯母,大姐姐的糟遇,个中原由,您不是早已清楚了么?怎的还要让外人这般污蔑我。”
徐夫人又有些迟疑了,虽然误会消除了,但三房的如日中天,仍是让她气不平。尤其徐氏嫁入叶家,还是她亲手促成的,坐大了三房,却得罪了自己的亲妹子,没捞着好处不说,反而让三房的人算计到头上来,要不是顾忌三房声势,她早就开火了。
“梦兰与吴家的事,谁是谁非,为了家族颜面,我不愿多说什么。但叶少夫人,小璐好歹是我妹子的媳妇。不看僧面看佛面,你都这般来势汹汹不给颜面,身为大伯母的我,实在是……”然后一脸痛心地摇了摇头。
徐夫人也想明白了,虽然得罪了妹子,可血缘关系断不掉。前阵子在泉州,她与凌峰的关系也得到进一步改善。回到京城,她向妹子诚心忏悔后,妹子也原谅了自己。想着凌家在京城的影响力,有凌家撑腰,三房又算得什么。所以徐夫人在犹豫了一下后,就直接站在徐璐这边了。虽然她这番话有误导众人的意思,但徐梦雅也不冤枉了。想着当初侄女凌芸在京城的时候,可没少受她泼脏水,她虽是大伯娘,可也是凌芸的亲姨娘。虽然徐家的颜面要顾,但长房的利益更重要些。只要挫退揭穿三房的嘴脸,儿子的世子之位也就稳当了。
徐夫人叫自己的侄女不叫名字,却叫起尊称,这里头的名堂,众人心里门儿清,看徐梦雅的目光都变了。显然徐璐刚才所说的话,已是*不离十。
“这样算计自己的娘家姐妹,着实过余了。”
“对呢,只是为何长房还这般忍气吞声呢?”
“傻了吧,三房如今声势中天,长房若非占了个长字,早就被挤兑出去喝西北风了。长房就算知道自己闺女吃了大亏,也只能吃这个哑巴亏了。”
“三房能有什么声势?不就是有个定国侯世子的女婿么?儿子虽说有正经差事,可也是护国侯给找的呀。”
“护国侯虽然已脱离了徐家,但到底要顾及养育之恩呢。”有人细细解释起来,“虽说这徐三夫人蠢得把养子给得罪了,但人家两个儿子与护国侯感情还不错,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嘛。”
众人点头,看三房的目光也有些复杂了。
徐梦雅听了旁人的议论,更是气得嘴都歪了,看着徐璐得意地神情,她心头一横,索性来个鱼死网破,抖出徐璐昔日不光彩的事来。只是,她嘴巴一张,正要说话,徐璐已轻飘飘地从自己身边走过,“叶少夫人,我虽然出身不如你,但脾气可也不小。”在经过徐氏身边时,徐璐停了下来,斜眼瞟着气得脸色铁青的徐氏,淡声道:“你不喜欢我,下回见着我就绕道罢。否则,休怪我嘴巴碎,抖出你的破事儿。”然后扬长而去,那大步离去的背影,虽娇小,却也让人有种高山的压力。
徐璐回到武夫人身边,又恢复到温婉柔顺羞涩的小媳妇模样。让一干看戏的人不由揉了揉眼,刚才那个杀气腾腾的小女子跑哪去了?
“好猖獗的东西,凌家果真是好眼光,居然娶了这么个不懂礼数的破落户回来。”寂静的厅子里,陡然响来徐三夫人的怒喝,“大嫂,刚才你是什么意思?诚心给你侄女难堪不是?”
徐夫人幽幽地道:“弟妹说笑了,事实本就如此呀。大侄女曾经对梦兰做过的事,就不许旁人提了?”徐夫人虽然忌惮三房多年,但徐璐的回归,以及刚才的表现,让她胆气顿生,觉得三房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她早该与她们打燃火的,而不是忍气吞生。瞧刚才徐璐的反击,淋漓又畅快,让她羡慕不已。
“梦兰的事与雅儿又有何关系?你别在这儿血口喷人误导人。”徐三夫人气得吐血,恨不得掴徐夫人两巴掌。
“是吗?
这边,何老太君神色不变地看着武夫人婆媳,笑盈盈地道:“刚才听你说,要给孩子们再办一场席筵,可有订好日子?”
武夫人神色平和,恭敬地笑道:“还没呢,等选好了良辰吉日,就给办了。到时候您老人家可一定要来哦。”
“峰儿可是我看着长大的,那是当然。”何老太君声音爽朗,围坐在她身边的一众妇人也附和着,方大夫人又就近问了徐璐在泉州的人文风俗,以及与凌峰的姻缘情况。
徐璐半真半假地道:“不过小门小户罢了,平日里无事就去绣楼闲逛,有幸识得大姑姐。也不知怎的,我与大姑姐也才见了两回面,就喜从天降。当时大姑姐亲自向我家下聘,我们一大家子都以为在做梦呢。”
徐璐没有说早先就与凌峰认识,否则就是轻浮的表现了。所以只把凌芸推了出来。她也没有隐藏,她能够嫁给凌峰全家人的兴奋之意。
徐璐这般自我嘲讽的说话方式,反而得到一干老太君夫人们的喜爱。也没有人再不识趣地拿她的出身说事了,反而一个个夸她秀外慧中,是蒙尘的明珠,而凌家大小姐就是那颗慧眼识珠的伯乐。
徐璐眨眨眼,一脸的感激之情,诚恳地道:“是呀,还真多亏了大姐姐呢。”
又有与凌家交好的开起玩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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