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堂,却把里头发生的事推断得丝毫不差。光凭这一点,小的可就远远不及了。”
徐璐笑骂:“少拍马屁,赶紧说正事。”
屋子里还有豆绿沁香,香云等人,一个个也听得如痴如醉,甚至沁香还特地端了杯茶递给朱小航,“好兄弟,咱们可急死了,你就赶紧说给咱们听吧,解解馋也好。拜托了。”
朱小航接过茶水,一口饮尽,还咂巴咂巴着舌头,一脸陶醉,“夫人这儿的茶喝着可真好。”沁香夺过他手里的杯子,又给注满了茶水,笑骂道:“少给我打迷糊,赶紧说。不然不说夫人恼了,就是惹恼了咱们姐妹,有你好果子吃。”
众人轰笑,连徐璐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朱小航苦着脸,一个劲地作揖讨饶,这才说道:“那秋香把秦氏毒害她姐的事儿也一并吐了出来,原来,秋香原名并不叫秋香,叫马香香,她姐姐,就是嫁到蔡家新婚当日就被毒蛇咬死的马氏。马氏的死,人人都知道这是秦氏所为。但官府判案,从来也要讲证据。那马香香自然拿不出有效证据来,却供出了秦氏身边的奶妈子,和一个陪嫁通房丫头。称这二人是秦氏的心腹,定然知道其中内幕。并且马香香也还从这三个下人嘴里听到了秦氏确实有毒害马氏的动机。”
徐璐摆摆手,“这些细节你不必与我讲,说个大概便是了。”
朱小航赶紧收声,组织了语言,这才道:“然后刘大人就严加审问秦氏的妈娘和那个陪嫁丫头。刘大人不愧为青天大老爷,果真是断案如神,三言两语下来,就让这二人招了供。”
徐璐毫不意外,在凌峰做了那么多准备工作,为了掰倒秦氏,凌峰可是出动了十多名死士设套挖坑打埋伏,没道理还制不死秦氏。
现在,秦氏就有四项板上钉钉的罪名,强抢他人财物,尤其对方还是有品秩的朝廷官眷。更是罪加一等。其次,明知这个财物是皇后娘娘所赏,依然公然强夺,并肆意损毁,这损毁的可就是皇后娘娘的脸面,公然对皇后不敬。再来毒杀马氏,人证物证俱在,板上钉钉,不容辩驳。还有仗着秦婉妃进行强买强卖,涉及银两高达十余万两。无论哪一项,都是死罪。刘向东当场下令,把秦氏打入死牢。因为涉及皇后,以及秦婉妃,刘向东也不敢作主,只好上书朝廷。恭请圣上裁夺。
晚上徐璐对凌峰笑着说:“爷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则是雷霆手段。秦氏肯定是死定了的,就是不知那秦婉妃,能受多大牵连。”
凌峰笑着拉过徐璐,一并滚到榻上,占够了便宜,方说:“涉及死刑者,刘向东身为知府,也是无资格做最后判决的,须得呈交刑部,再由刑部定夺。因涉及皇后娘娘和秦婉妃,刑部肯定不敢作主,自然要呈交御前。因天启年间孙贵妃为祸不少官员,如今包括圣上在内,朝中大臣都有意打击宠妃在外的势力。所以朝堂上秦婉妃的势力根本算不得势力。言官最恨的就是仗势欺人之事,尤其是一朝得宠的宠妃,平日里都是有事无事就要参一本,如今秦氏一事曝出,哪会善罢甘休。”
徐璐不满地道:“说了半天,还是没说到重点。那秦婉妃到底会不会被波及呀?”
凌峰哈哈一笑,“我又不是神仙,哪会知道。不过,宫中有皇后娘娘坐镇,朝堂上有方阁老坐镇,秦婉妃实在算不得什么的。这事儿实在不必操心。”
“可万一,皇上真舍不得秦婉妃怎么办?”宠妃对皇上的影响力有多大,纵观历朝历代,在民间野史上,可是记下了一篇又一篇辉煌笔墨的。
凌峰不屑道:“你也太高估这些靠美色上位的宠妃了。秦婉妃再是得宠,也架不住那一大群如狼似虎的言官。再则,刘向东先前就已向皇上弹勋过秦家人。如今秦家人在皇上心目中,已然是嚣张跋扈的形像。如今再暴出秦氏的事来,天时地利人和全齐了,没道理还钉不死这些人。”
徐璐想了想,圣上虽说登基也就几年时间,但初登基就大赦天下,免税斌,重农耕,兴修水利,治贪官污吏,大肆提拔有为官员,不拘一格降人才,也是有为仁君,想来不至于受枕边风影响。
“还有,你忘了,那个叫张文奇的言官,先前因弹勋秦家被秦家人打了一顿,怀中的奏折也被搜了去,如今,这个张文奇已进了京,告起御状来了。”
徐璐“啊”了声,吃惊地看着凌峰,“这是什么事时候的事呀,那张文奇,我都快给忘了。”
凌峰得意不已,当时张文奇被秦家人打了后,他就想方设法,先诓住此人,再秘密把他送往京城,先告了一回御状,当时也只是为了给圣上留下一个“秦家人仗着秦婉妃就飞扬跋扈”的印像。就算当时圣上会看在秦婉妃的面上,不予计较,但心里肯定会埋下一根刺。那么,这就为将来对付秦氏人马埋下了导火线,到时候只要时机一成熟,就可以引暴这根导火线,彻底钉死秦氏。
凌峰把张文奇的事儿简单一说,最后又告诫徐璐,“记住了,并不是所有的底牌都要立时亮出来。必要的时候,这些把柄得放到合适的时候,合适的场合,再拿出来用,方能冲墙倒壁,雷霆一击。”
徐璐点头,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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