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非1不可啊,”蒋松伸手掀开付一杰搭肚子上小毛巾被,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会,“就冲你这身材,我可以配合。”
“哟,”付一杰今天没喝什么酒,但还是莫名其妙总想笑,冲着蒋松又笑上了,过了一会儿才说,“你这会儿怎么不怕付坤了。”
“我也就背地里说说,”蒋松叹了口气,“来真格我还真不敢,也不是不敢,是……不愿意。”
“嘿!”付一杰拍了他一巴掌,“又不愿意了?”
“一杰,”蒋松又翻过身继续冲着墙,“你太单纯,太干净人我不愿意碰。”
“这话说,”付一杰不屑地笑了笑,“跟失足妇女似,你还有这么矫情时候呢。”
“不是那个意思,操,失足妇女哪有我这情操,我是说心里,”蒋松背手冲他竖了竖中指,“你丫要是听明白了别装傻。”
“那你就打算这么一直瞎混下去么?”付一杰当然能听懂蒋松意思,蒋松一直没有过固定男朋友,似乎永远都玩,付一杰有时候会有一种蒋松这辈子都不会真正喜欢上谁感觉。
“不知道,这事哪有准儿,所以有时候我挺羡慕你,”蒋松反手往他胸口上拍了拍,“不管有多累,至少这儿不是空,结局哪怕就那儿放着,但只要不去想,眼前就会有很长路能走。”
“又矫情上了。”付一杰笑笑,按着自己胸口,大概是吧。
“我也就喝点儿酒跟你矫情一把,咱骨子里就是个文艺青年,没辄,你忍着吧。”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付一杰闭着眼睛轻轻搓着枕巾,没多久就睡着了。
半夜里客厅传来了“嗵”地一声响,付一杰睡得不踏实,这声音不大,但还是把他弄醒了,接着就听到付坤很小声地说了一句:“我操。”
他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开门走进了客厅,看到付坤正坐沙发面前地上揉着胳膊肘。
“摔了?”付一杰走过去蹲到他身边。
“翻个身就下来了,”付坤呲呲牙,“吓我一跳,我做梦准备跳崖呢,正觉得太高了要不还是下次再跳吧,一个傻逼过来推了我一把……”
付一杰靠沙发上压着声音笑了老半天,付坤伸手往他后脑勺上拍了一下:“笑屁,赶紧去睡,大半夜发酒疯呢?”
“晚安。”付一杰很地拉过他胳膊,他胳膊肘上亲了一口,踮着脚一溜小跑回了卧室。
付坤觉得自从付一杰上大学之后,自己生活就被切成了四片儿,暑假寒假各一片儿,还有两片儿是等寒暑假过渡阶段。
几年下来,这种四片儿生活他也过得挺习惯了,付一杰大四下学期准备开始实习,也开始疯狂地考证。
付坤觉得这小子学习上劲头真是自己没法比,自己大概只赚钱事儿上才会这么拼。
他跟程青青终于抢到了商业广场区一个铺面,铺面很小,就十平米,就这都是费了不少劲才弄到,熟人,但也已经是二手,先交了订金,全部余款两个月之内付清就算齐活了。
他把大通两个摊位都转了出去,转让费可以再周转一段时间。
不用再每天去大通蹲着这段时间里,他都跟程青青一块儿泡各种服务市场里,商量着铺面该怎么装修,来回讨论以后经营方向和定位。
付一杰差不多隔两三天会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这边进展。
“你还操这么多闲心呢,”付坤每回接电话听到付一杰一本正经问他店面事都想笑,“实习累吗?每天对着那么多嘴,早上刷牙时候会不会有阴影……”
“你哪那么多废话,”付一杰笑了,“我放假回家时候给你看看牙吧。”
“别!你听,”付坤对着话筒咔咔把牙一通磕,“听听这响儿,多么清脆健康,你回来帮爸看看牙吧,他说他牙有一颗松了说要等着你给他看看。”
“让他上医院看啊,等我回去牙都掉了吧。”付一杰有点儿无奈,自打他上大学之后,老爸老妈就一直这样,老妈还说牙要疼了酸了都攒着等付一杰毕业了给看。
“我明天陪他去医院,放心吧,”付坤笑着说,又磕了几下自己牙,“你好好实习就行,我这边事儿很顺,下月把钱交了就装修,然后等着区开业就行了,就是还没想到店名。”
“那得好好想想,你别再弄个团子那样名字了。”
“让青青去想吧,那天她说要不叫沉鱼,我说叫松鼠鱼好,她跟我急了,”付坤嘿嘿乐了半天,“后又来说改成蛾眉……”
“不如少林呢。”付一杰说。
“你怎么知道,我就是这么说。”付坤又一通乐。
“你就这德性我能不知道么。”
付坤挂掉电话之后心情不错,今天程青青带小成成去逛书店,他打算一个人再去商业广场转转。
正要出门时候手机响了,是孙玮。
孙玮有一段时间没给他打电话了,他这阵忙得也没顾得上跟孙玮联系。
“孙总,想起我来了?”付坤接了电话。
“坤子,你忙么?”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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