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阴嗖嗖的。
“死者就是熊诗诗,据我们调查,你们是情人关系。”杨少群说道。
施晨中脸色猛变,一脸的惨白,“怎么会……她怎么会……她是怎么死的?”
“死于窒息,后被人发现尸体沉在温泉池底。”邹成伟说道。“你跟熊诗诗约好了什么时候碰面的?”
施晨中哆哆嗦嗦的,还沉浸在这件事的打击中,什么都想不着了,只老老实实的话事情都交代了,“我昨晚还跟她通过电话。因为十一长假,我跟她约好了,跟她过来住两晚。她昨天晚上先过来了,因为今天中午要带着我妻子和儿子回我爸妈家吃饭,我跟诗诗说我中午吃完饭就过来。我跟我妻子说有客户来,我这两天有应酬。今天中午吃了饭,我把妻子和儿子送回家,就赶紧赶过来了,没想到……”
施晨中脸色惨白,“明明还好好的呢,昨晚还跟她通过电话,她怎么就死了呢!怎么就死了呢!”
“从昨晚到今天下午一点钟这段时间,你都在哪里,在干什么?”邹成伟冷声问。
对施晨中,真是一点儿好感都没有,说话的时候就不老实,言语里全是奸猾。都有老婆儿子了,这么大年纪了,还跟外头胡搞。
“因为这两天不在家,怕我老婆怀疑,所以昨天下班之后就回家了,一直到中午回我爸妈家吃饭,都是跟她和儿子在一起的。”施晨中还有点儿恍惚,只是下意识的回答。
像这种亲近的人的口供,有的时候并不能采信,像是施晨中的妻儿,还有他的父母,都是至亲,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因为包庇而说谎。
“除了他们还有谁能证明?”邹成伟直接问道,语气不善,哪怕是施晨中现在不在状态也听出来了。
“警察同志,你不会是怀疑我吧?”施晨中绷着脸,戒备的说,“我怎么可能杀熊诗诗,你别开玩笑了!我好日子还没过够呢!有老婆有儿子,挣的钱也不少,大好的生活等着我享受。而且熊诗诗也算懂事,她跟着我就是为了要钱,只要给她钱,她就老老实实的,也不会去跟我老婆胡说八道,不给我惹麻烦,钱我又不是没有,我为什么要给自己找这个麻烦?”
“这只是你说的,你跟熊诗诗的关系到底怎么样,我们会查。”邹成伟冷笑道。
“你查我还不如查查熊诗诗的丈夫刘明岳呢!”邹成伟急道,“他比我更可疑!”
“哦?怎么说?”杨少群问。
“他早就知道我跟熊诗诗的事情,甚至熊诗诗主动勾.引我,也跟他说过了,他也知道。”施晨中嘲讽的笑道。
隔着一道玻璃,卫沐然都震惊了,惊讶的看向齐佑宣。
“不惊讶,按照熊诗诗夫妻俩的收入,租房子再买房还贷款,剩下的钱,两个人很难承受t市的物价水平。熊诗诗是典型的不满足于现状,很崇尚奢侈生活的人,她就是没那个条件,如果她再有点儿钱,就该想要进入上流社会了。别说3500块一个人生活,很多时候都要节省,两个人生活就更不用说了。夫妻俩没有车,去掉交通费,伙食费,水电费,以及其他零零碎碎的费用,每个月一点儿钱都存不下来,可能还需要父母的接济。”齐佑宣淡定的说。
“熊诗诗已经32岁了,还不敢要孩子,等她怀孕已经是大龄产妇,这些情况他们不可能不着急。再说长期生活困难,什么感情都被磨平了,这样的穷日子也过够了。刘明岳为了物质牺牲自己的妻子,熊诗诗为了物质自我牺牲,又不怕被刘明岳知道。两人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虽不能说是人之常情,却也并不出乎意料。”
卫沐然张了张嘴,半天才说:“这种生活上的鸡毛蒜皮的事情,你怎么这么清楚?”
不是她说,虽然选择了警察这种忙碌又危险的职业,但是她在家住着,从小都是被卫
子戚当公主那么养的,除了工作的时候,生活上从来没吃过苦。
说句挺不好意思的话,虽然她的工作挺接地气的,但是在生活上她懂得真的不多。至少齐佑宣说的这些,她从来就没操心过。不知道贫穷是什么滋味儿,不知道交通费,伙食费,水电费这些东西具体都需要多少钱,因为卫子戚和卫然都给她解决好了。
就连做饭,也只能当做是一种生活情.趣,从来不会真的为这些油烟发愁。偶尔为了庆祝,在家里亲自下厨,都把卫子戚和卫沐澈高兴地不得了。
长到这么大,她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接触这些烟火之气。
她以为齐佑宣也是如此,毕竟齐家真的不需要他考虑这些。
“我学心理学的时候,各种各样的人格都要学,还有导致某些人格产生所处的环境,要素等等,而这些生活上的细节更不可少。”齐佑宣微笑道。
听他这么说,卫沐然都觉得挺惭愧的,低声说:“我好像什么都不懂似的。”
齐佑宣微笑,轻轻捏了下她的鼻尖儿,“你不用懂,嫁我之前你是卫家的公主,嫁我之后,你就是咱家的女王。这种柴米油盐的事儿,你一辈子都不需要操心。”
卫沐然红着脸,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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