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在家里坐会儿,然后就去王朝吃饭?”
老太太叫来了夏雯娜和关丽雅琢磨,想想又有些不放心,“你说咱要是去王朝,他们会不会觉得咱们是在显摆家里有钱?可是去盛悦的话,又觉得档次不大够。在家里是肯定忙不过来的。”
老爷子在旁边把报纸一放,吹胡子瞪眼的说:“就是亲家见个面,瞧你紧张的那样儿!”
“科学家啊,能不紧张吗?我这辈子还没见过正儿八经的科学家呢!”老太太特别骄傲的指着身后的电视,“人家是上过新闻联播的人!”
老爷子:“……”
“咱家那是低调,不然咱家也能上!”老爷子特别不服气的说。
老太太:“呵呵!”
……
不谈老爷子和老太太这边儿的吵闹,齐承霖已经带着阮丹晨和齐佑宣来了阮家。
一开门,小家伙直接扑进了软老太太的怀里,“太姥姥,我好想你呀!”
“哎哟,心肝儿,心肝儿啊!”阮老太太被这小肉球一抱,顿觉满足的不行,就是被他扑的有点儿往后退了几步,还好被阮泽尔给及时扶住了,不然老腰不保。
不过阮老太太不在乎,忙要把小家伙抱起来。结果提了一下,没提起来。
阮老太太笑着的嘴角抽了下,又试着提了一下,还是没有提起来。
于是阮老太太放弃了,找了个矮椅子坐下,让齐佑宣自个儿爬到她的腿上。
当一双小肥手撑在她的腿上使力的时候,阮老太太感觉自己的老腿都不太好了。
“太姥姥,你看看我,有没有看出点儿变化来呀?”小家伙殷殷切切的看着阮老太太,努力地把腮帮子往里吸。
阮老太太仔仔细细的把小家伙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也没看出什么变化,只能试探的问:“换新衣服了?”
“没有呢。”齐佑宣扭了扭腰,“太姥姥你再猜呀。”
阮老太太“哎哟”了一声,被齐佑宣扭得差点儿抱不住他。
“那是……换发型啦?”阮老太太瞅着,也没啥不同的。
“太姥姥,是你可爱的宣宣瘦啦!”齐佑宣指着自己的小脸,“你没看出来我都憔悴了吗?我今天早晨起来看,觉得我脸色发青呢。”
小家伙说完,就往阮老太太的怀里拱,“昨天我吃了一天的青菜叶子,都没力气啦!”
“这个……”阮老太太也没法子的看向别人。
“他昨晚还喝了不少给丹晨的补汤。”齐承霖嗓音清淡的说道。
想想这个,齐佑宣就伤心,他喝的时候,关丽雅竟然还说:“怎么抢你妹妹的汤喝呢?”
他心里苦啊,妹妹还没生下来呢,他就成小白菜了。
阮老太太摸着他的头发,憋了半天,才违心地说:“这个……这个……好像是……瘦了点儿?”
齐佑宣又扑进了阮克山的怀里,“外公,您外孙心里苦啊!”
阮克山也红着眼眶,“哎,我的好外孙啊,他们怎么能不给你饭吃呢?”
什么叫不给饭吃,只是不给肉吃好吗?
就是那些青菜,他也啃了不少呢!
看这这一老一小抱着头哭的那个凄惨,众人的嘴角直发抽。
阮泽尔捂着脸,都不忍心看了。
小
时候,阮克山也是这样总抱着他哭来着。
听说以前叔叔小时候,阮克山也是总抱着叔叔哭来着。
齐承霖忍无可忍,青着脸提溜着齐佑宣的衣领,就把他从阮克山的怀里拎出来了,“站好,别闹!别以为多了亲人就能吃肉了,你也不看看你现在胖成什么样儿了,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级草呢,你当戴至尧是摆设?”
小家伙嘴巴动了动,到底没说出反驳的话。实在是事实胜于雄辩,现在戴至尧的人气是比他高了那么一点点。
“沐然也快要到了上小学的年纪了。”齐承霖幽幽的说道。
齐佑宣咬着阮克山递过来准备给他擦泪的手绢,挣扎了半天,说道:“我……我坚持……减肥。”
“既然这样,泽尔,就把今天早晨买的烤鸡收起来吧。”阮克山觉得不能打消好外孙的积极性,“排骨和猪蹄也……也都收进冰箱里冻着,今天中午就不要吃了吧。”
说着,阮克山突然感觉不太对劲儿,自己的衬衣怎么湿乎乎的,紧贴着皮肤。
低头一看,全是齐佑宣的口水。
“咱中午……中午原本要吃这么多好吃的呢?”小家伙口水哗啦啦的流,含泪问道。
“糖醋排骨,不是你爱吃的吗?还有冰糖猪蹄儿,炖的可软乎了,那层皮入口即化,蹄筋黏黏的又有嚼劲儿。烤鸡是咱们这儿附近早市里一家烤鸡店烤的,特别香。那鸡皮薄薄的,脆脆的,鸡腿上的肉又滑又嫩,一咬还有汁水呐!”阮克山觉得这么多好吃的,小家伙却要减肥吃不着,让他听听也是好的。
阮克山遗憾的看了小家伙一眼,“不过你不吃的话,反正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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