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难受,便越喜欢跟他们亲近。
知道阮克山是怕阮丹晨听了难受,也是不想让阮丹晨觉得他是想要哭诉这些年多么的不易。
阮丹晨知道,毕竟是27年未见的亲人,现如今她又是齐家媳妇儿的身份,阮家人行事难免就谨慎了些,生怕说的做的不好,就叫她误会。
她现在也没办法,只能想着多接触下来,彼此间增加了解,也让他们慢慢地放松下来,不要如此多顾虑。
阮立川一早就带着助手去了机场,现在只有阮老太太廖启英在家。
廖启英家里也是书香门第,父亲是国家乐团的指挥,而她也是知名的钢琴演奏家,现在退休,也不愿意劳累教学生,把全部的心力都放在了家庭,以及寻找自己孙女的事情上。
纵使很多人托了关系求上门来,哪怕是不少名门都带着孩子亲自来求,廖启英也是说不教就不教。
她忙着找孙女儿呢,哪有空教别人孩子。
陈敏夏和阮丹晨的想法一样,事情没有彻底确定下来之前,还是不要让二老心里忽上忽下的跟着闹腾。
他们倒是无所谓,有齐承霖作保,也是真的很相信阮丹晨的身份,早就把阮丹晨当侄女儿看了。
只是两位老人难免谨慎些,拿这件事着紧,肯定不能像他们这样,这么信任齐承霖的能力。
因此阮克山和陈敏夏也没有对廖启英说起这件事情,阮克山现在腿脚不方便,恐叫阮老太太看出什么,便由陈敏夏自己上去。
没多会儿,就见陈敏夏下来了,从包里拿出一个小袋子,里面装着几根头发,“成了。”
阮老太太的头发是卷的,阮老爷子是直发,倒不怕拿错了。
于是四人便去了鉴定中心,有齐承霖出面,必然是以最快的速度出结果。
材料都递上去,四人便去找家店坐着,等四五个小时就能去拿结果。
因为分开这么多年,对彼此的生活都不熟悉,光是互相说着这些年各自的事情,时间也过得快。
对阮丹晨和齐承霖的过去,在经过齐承霖的同意后,阮丹晨并没有隐瞒。
“那个畜.生!”阮克山听完后,便怒骂,自然是针对柳容华的。
“她……她……畜.生!”阮克山紧握着拳头,还气的发抖,“因为前段时间的新闻,我们才知道她也在b市,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她竟然把事情撇的一干二净,说当时她回去医院的时候孩子就已经不在了,而你跟我们家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她怎么就那么坏呢!怎么就有人那么坏呢!”阮克山恨得不行了。
柳容华明明认识他们,明明知道阮丹晨是他们家的孩子,却要带着阮丹晨在外面受那么多的苦,却不把孩子还给他们。
阮丹晨在他们家,或许不能像在齐家那样荣华富贵,可是他也能保证阮丹晨是被疼爱着,无忧无虑的长大,而不会像是跟着柳容华时那样,吃那么多苦。
尤其是听到柳容华是怎么利用阮丹晨的,一向儒雅老实的阮克山,此时却是生撕了柳容华的心都有。
即使阮丹晨现在的生活好了,可是之前的26年,谁来弥补?
如果一定要用26年的牺牲,才能换现在这样的生活,阮克山宁愿让阮丹晨在阮家,让他好生的照顾养育着。
再说在齐家真就那么好吗?
或
许婆家很好,丈夫宠爱,孩子懂事。可是压力却大,就凭前段时间对于她层出不穷的攻击就知道。
这只是出现在明面上的,而私下里又有多少对她的攻击,阮克山都不忍心想。
“她到底是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是阮克山最想不通的。
单身的女人,带着个不是自己的孩子在身边,这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我一直觉得柳容华是喜欢克宇的。可如果因为喜欢,而把他的孩子带走,就应该好好照看才是,又为什么这么苛待你?”陈敏夏皱着眉,不解的出声。“还是,一方面她喜欢克宇,但一方面又记恨悦欢才是克宇的妻子,还为他生了孩子,而克宇对柳容华始终没有任何别的情感,甚至不知道她喜欢他。所以想到克宇,她想留着你,留个念想。但是一想到悦欢,又忍不住对你不好?”
不得不说,陈敏夏作为一个女人才能将柳容华的心思推测一二,饶是齐承霖聪明,可他一个大男人,哪能想得出一个嫉妒又充满矛盾的女人心里那些可笑的想法呢。
陈敏夏在不经意中,也是把柳容华的心态猜出个十之七八了。
“如果是柳容华,倒还真有可能这样。”齐承霖点头承认,“那个女人脑子跟别人不一样,还真是不能用正常人的心态去猜她。”
“她口口声声的喜欢克宇,却这么对丹晨,她也配说自己喜欢!”阮克山怒道,给自己猛灌了一大杯凉水。
齐承霖看看时间,说道:“报告应该差不多出来了,咱们去看看吧。具体的,等报告出来了再说。”
阮克山点点头,四人便又回去了鉴定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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