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小家伙做得好,不能这么被人欺负了。
“太奶奶,我今晚饭都没吃几口呢。看到碗里的米饭,就想到中午那些虫子在我的饭菜里爬叉,恶心的吃不下了。”齐佑宣可怜兮兮的说道。
老太太听着心都疼了,连着“哎哟”了好几声,“不吃饭可不行啊,那不是瘦了吗?学校里的饭好吃吗?如果没胃口,明天让你郑婶给你做了便当带去学校啊。”
齐佑宣还能听到老爷子在旁边着急的直问老太太,“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让我跟佑宣讲会儿。你问问他……”
“别捣乱,不然我不给你听!”老太太被老爷子烦的厉害,回头眼一瞪,虎着脸把老爷子给喝住了。
老爷子吹了吹胡子,气哼哼的把头扭到了一边儿,然后又接着竖起耳朵听老太太跟齐佑宣通话。
老太太又讲了好一会儿,才把电话交给老爷子。没多会儿,老爷子就被小家伙哄的又眉开眼笑了。
齐佑宣刚挂上电话不久,关丽雅就拉着齐仲勋亲自上门了,要好好安慰受惊吓的孙子,弄得名园这一晚上也挺闹腾。
……
因为常静秋托了关系,所以鉴定报告在半个月后便出来了。
常静秋和柳容华带着黄平贵夫妇,四人一起去拿报告。报告取出来以后没有当场看,而是寻了一家饭店,要了包间。
饭店自然还是位置不显,档次不高的。常静秋很怕跟这些人在一起被别人看到。
尤其是黄平贵和王丽霞一路上那贼眉鼠眼的样子,虽然相处不多,但常静秋也看出来了,黄平贵心里一生出点儿贪婪的想法,就会搓手。
从拿了报告出来,黄平贵已经搓了一路的手了。
四人进了包间,黄平贵一双眼就一直没理开过放报告的牛皮纸袋。
“呵呵,静秋啊,咱们快看看吧。”黄平贵搓着手,目光贪婪的看着牛皮纸袋。
可以说,从柳容华联系上他们开始,他就从不怀疑常静秋是他们的女儿,而常静秋坚持要做鉴定,也不过是她最后的挣扎而已。
常静秋其实心里也清楚,柳容华敢放着她去做鉴定,即使还没做的时候,常静秋就已经信了。
她没看黄平贵,光听他的声音都嫌恶的不行,这人竟然还套近乎的直接叫她静秋。
“请叫我常小姐。”常静秋边打开牛皮纸袋,把鉴定报告拿出来,边说,“就算我们真有血缘关系,也没必要套近乎,我跟你们不熟。”
常静秋刚要翻开报告,可还没看清楚呢,就被黄平贵一把夺了过去。
他一边翻着报告一边说:“呵呵,说的那么见外做什么,一来二去的不就熟了吗?血缘关系可是否认不了的,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女儿,不能说不熟的。”
黄平贵翻开报告看结果,看了眼,然后笑眯眯的还给了常静秋。
常静秋垂眼,冷冷的瞥了眼结果,就听黄平
贵说:“咱们家人终于团聚了,静秋啊,等着我带着你弟弟来看你,咱们一家人好好吃顿饭啊!”
说着,他揉揉肚子,“哎哟,来了半天了还没点菜呢,都饿了。”他推推王丽霞,“快去叫服务员点菜,今天中午好好跟闺女吃顿饭。”
王丽霞赶忙出去叫了服务生点菜,因为不用自己花钱,黄平贵要了很多菜,不管能不能吃完,而且什么贵要什么,又要了瓶五粮液,其他人都不喝。
常静秋厌烦的不行,可事情没解决,就只能在这儿坐着忍受。
等服务员上了菜,黄平贵狼吞虎咽的吃,就好像多少年没吃过肉似的。
还不时用沾了口水的筷子在盘子里扒拉,吃几口菜再咂摸咂摸筷子,啧啧有声的,然后又再另一盘子里扒拉,便扒拉着便说:“都吃啊,都吃啊。”
这家饭店的菜并不精致,就是寻常的家常炒菜,闻着味道就知道用的油也不好。
看黄平贵吃相难看,常静秋早就没了胃口。就连柳容华都脸色难看的一筷子都没动过。
王丽霞也赶紧吃了几口,嘴里还塞着肉,口齿不清的说:“静秋啊,你看现在证据摆着呢,你确实是我们的女儿,由不得你不信。你看咱们不管怎么说都是一家人——”
常静秋毫不客气的打断她,“你们想要什么,直说吧。”
“也没什么。”黄平贵那纸巾擦了擦嘴,又喝了口酒,砸吧了一下,说道,“就是你爹我也年纪大了,不能在工地呆了,人家也不乐意要。你娘现在身子骨不好,因为早些年下地干活,落下了一身的病,也没钱去医院看,那些药又贵。”
常静秋冷冷的撇了撇唇,“不就是想要钱吗?”
“话不能这么说,做孩子的,赡养自己的父母本就没有什么不对,别说得好像我们趁机敲诈你似的。”黄平贵不高兴的说,又咂摸了口酒,“我不能工作,家里总要钱吃饭吧?你娘总要看病吧?你看她现在比同龄人看着可老了一二十岁,都是操劳累出来的。而且你弟弟也要高考了,大学的学费可不是个小数目。你弟弟争气,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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