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她的头发。
学校组织冬令营是为了锻炼孩子们,小家伙这两天也没有时间打理他酷帅的发型,现在头发软趴趴的贴在脑袋上,特别柔顺软滑,被齐承霖一揉,立即乱糟糟的像鸟窝一样。
“爸爸你不要弄乱我的发型,即使是在家里我也是要保持形象的。”齐佑宣立即抬起一双肉肉的小白手,五短的胖指头忙把自己被揉乱的头发给梳理整齐。
“家里又没外人,你早晨刚起床的邋遢样我们也见过的。”阮丹晨见他这么在意形象,便有些想欺负自己可爱的儿子,又把他刚理顺的头发揉的乱了点儿。
小家伙无奈的叹口气,看着阮丹晨,那样子就像是在说,“妈妈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儿?”
“我这是要从小注意。”齐佑宣挺着圆鼓鼓的小脸认真的说,“等以后我跟沐沐在一起,也要时刻注意保持形象,不能因为在家里就放松了,到时候成了黄脸公让沐沐嫌弃。”
阮丹晨无语的看着儿子,黄脸婆她听过,黄脸公是怎么回事?
齐佑宣看了齐承霖一眼,别以为他不知道,自从跟妈妈住在一起后,爸爸每天都可爱打扮了,就怕被妈妈嫌弃。
“爸爸你还没说呢,谁欺负妈妈了?”齐佑宣想着先前的话,并没有被这番打岔给转移了注意力。
齐承霖从小就没把他当不懂事的小孩子教,所以也没敷衍他,便把昨天的事情说了。
小家伙一听,今天还真是报仇去了,当即也不生气了,握着小拳头,一双大眼眯起来,还真有点儿齐承霖的样子。
“我不生气了,不过下次报仇记得叫着我!”小家伙握着拳头说。
“傻。”齐承霖拍了下他的小脑袋瓜,“你还想让你.妈一直被人欺负啊?”
齐佑宣撅撅嘴,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语病,在阮丹晨的怀里坐直了身子,小胖手掐着水桶腰,小脸还挺嚣张的说:“我妈妈只需他们欺负这一次,我们可以报复很多次,让他们后悔,让他们没空来欺负妈妈!”
阮丹晨笑眯眯的,又亲了下小家伙的脸蛋,没把他的话当真。
却没想到,齐承霖却是特别认真地点了点头,“这个可以。”
阮丹晨:“……”
……
小家伙回来了,周三晚上便接到了阮泽尔的电话,问他们周日有没有空,有空的话他带着李译明过来玩。
小家伙当即兴奋地都蹦起来了,赤着小脚丫就从自己的卧室飞奔到齐承霖的卧室,“爸爸妈妈,阮哥哥的电话,问我们周日有没有空,他要过来玩呢!”
“有空的。”阮丹晨干脆拿过小家伙的儿童手机,亲自对阮泽尔说了。
阮泽尔高兴地挂了电话,便拿着原文书坐在床头看。
阮克山在书房写论文,陈敏夏在旁边找一些参考书,目光瞥见存在橱底下的箱子,想到里面存着的照片,便来了兴致。
儿子长大了,做母亲的就越发怀念孩子小时候的可爱模样,便把箱子给拖了出来,在旁边一本本的相簿拿出来,边擦着封面上的灰尘,边看照片。
又拿出一本,将封面的灰尘擦干净了,打开来看,是当初阮家的照片,里面都是阮克山和阮克宇年轻时候的照片。
正要拿起来看,却从里面掉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虽然是彩色的,却已经有点儿泛黄了,照片中人的衣着也有很重的年代感。
照片里站了三个年轻人,一男两女,两个女人站
在一起,男人站在旁边。男人穿着白衬衣,衣袖随意的挽起,露出结实偏白皙的手臂,黑色长裤,看右下角的日期,已经是28年前了。
现在看三十年前的照片,那衣着打扮应该是很土的,可男人身上一点儿都没有这种感觉,即使这身装扮站在如今,也是清俊风.流的人物。
白衬衣衬得男人更是儒雅俊逸,配上清雅隽秀的眉目,当真是翩然如谪仙一般的人物。若放在时下,便是不折不扣的美男一枚。
男人这长相,若是生在女人脸上,便是清纯秀丽,偏偏生在男人脸上的时候,便就显得太好看了些。
他一手插.在裤袋里,另一手牵着旁边的女人,两人十指交缠相握,看着就让人羡慕。
女人只到男人的肩膀,肤白若雪,脸颊还带着红晕,也不只是画的妆,还是因为站在自己爱人身旁而欣喜娇羞。
及腰的长发没有经过任何烫染,就那么垂顺的落了下来,有几缕发丝被风吹着,伏在男人的胳膊上,看得人痒痒的。
女人眼睛笑眯眯的,弯的像月牙一般。哪怕是不认识她的陌生人,看着女人这样子,也会觉得她是个温柔恬静的性子。
女人旁边的女人,看着跟她差不多岁数,笑的很羞涩,不若她那样笑的虽然带着娇羞,却是大大方方的。这女人羞羞怯怯的样子,看在陈敏夏眼里很是不喜,总觉得不大方,上不得台面。
这女人一双眼睛看着忒的无辜,楚楚可怜,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是有些男人就喜欢她这调调,但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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