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记得?”
陈敏夏摇摇头,看着戴着眼镜,典型学者模样的丈夫,“不记得了。你平时参加那么多研讨会,又到各个大学去开会交流,是不是在哪儿听过,记不清楚了?”
“有可能吧。”阮克山也没有再坚持,刚才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脑中也就是有那么一抹一晃而过的光,想抓没抓住,这会儿再怎么想也想不出什么头绪来,便不再想了。
陈敏夏笑笑,丈夫在学术研究上是把好手,不管遇到什么题目,脑子都活络,可在其他方面,这记性就差了点儿。
能让他觉得耳熟的,想来他们家确实应该是认识的,陈敏夏便留了心,说:“你别想了,等我打听打听,这柳容华是怎么回事儿。”
阮克山点点头,便没再想这件事情。
陈敏夏便回去厨房炒菜,让阮克山把阮泽尔叫下来。
吃完了饭,阮泽尔左思右想,还是给齐佑宣打了个电话。
这时候小家伙正在房间里做作业,阮丹晨在旁边守着,小家伙什么都好,就是注意力不太集中。放他一个人做作业,写几个字就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现在小家伙正在做简单的数学题,他的那部龙猫儿童手机一响起名侦探柯南的音乐声,那只白白肉肉的小爪子麻溜的就把手机给抓了起来,“阮哥哥!”
“……”阮泽尔眼角抽了抽,说了好几次了不让小家伙这么叫他,听起来就跟软哥哥似的,他现在好歹也是18岁风华正茂好
少年,一点儿都不软!
不过每次齐佑宣还是这么叫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叫的次数多了,他也懒得更正了。
“看你心情不错啊?”阮泽尔也没直接问,听小家伙那么中气十足的声音,也不像是伤心难过,就放心了。
“是啊,今天晚上爸爸还同意我吃了一包薯片。”齐佑宣高兴地说道。
阮泽尔:“……”
“阮哥哥你有什么事吗?”小家伙又问。
“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想你了,打个电话来听听你的声音,是不是打扰你做作业了?”阮泽尔见小家伙没受影响,也就没提那件事了。
齐佑宣瞥了眼作业本,骄傲地说:“那点儿东西根本就是糊弄智商的。”
阮泽尔:“……”
阮丹晨:“……”
糊弄智商的也没见你麻溜的赶紧做完了。
阮泽尔便让齐佑宣赶紧做作业,他便把电话挂了。
阮丹晨在旁边听着齐佑宣跟阮泽尔的对话,料想阮泽尔怕是担心齐佑宣,才来的这通电话,于是便出去给阮泽尔又打了个电话,约他来家里玩,正好跟齐佑宣也好些时候没见了。
……
齐承霖下午跟记者说的事情,已经错过了纸质媒体发行的时间,但是网上已经把新闻先登出来了,并且这些记者回到办公室,就听说下午有参与的那几个营销账号都收到了律师信。
网上齐承霖的那个故事一出来,自然是有很多人不信的,齐承霖也不指望所有人都信,有评论酸溜溜的说,故事真狗血,言情小说里学来的吧!
但是齐承霖和阮丹晨都没再管这些评论,没必要因为这些人不负责任的评论影响到自己的心情和生活。
晚上阮丹晨把小家伙哄睡了,回来跟齐承霖说邀请阮泽尔来玩的事情,齐承霖点点头。因为见齐佑宣挺喜欢阮泽尔的,后来又跟阮泽尔联系的挺起劲儿,齐承霖就让江源去查了下阮泽尔。
这个年轻人确实不错,齐承霖目光闪了闪。
阮丹晨双臂环住他紧窄的腰,跟她的比,男人的腰肯定是粗了些,但单就这么看着,阮丹晨觉得他的腰确实是挺细的,劲瘦结实。
就连腰侧都结实有弹性,一点儿赘肉都捏不出来,硬邦邦的。
可每次阮丹晨还是忍不住会在他腰上捏一捏,脸贴着他的胸膛,蹭了几蹭,找到个舒舒服服的位置歇着,闻着他身上清冽的香气。
“今天委屈你了。”阮丹晨手在他腰间不老实,嘴也撅着,撇开他的衣襟,就印在他如丝般滑溜的胸膛上。
齐承霖被他这样熨帖的胸口里的那股火烧的越来越旺,骤然抱紧了她,“不是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我当当坏人挺好的。”
听到他带着薄薄笑意的醇哑嗓音,阮丹晨抬头,柔顺的长发在他怀里蹭的有些乱,便像只毛发乱蓬蓬的猫。
齐承霖耐心的给她顺着头发,柔软的发丝在指尖轻飘飘的滑过,就像是羽毛滑在了他的心尖儿上,痒痒的。
阮丹晨抬头看着他清朗俊逸的脸,本应该是出尘云端,不见一点儿脏的男人,今天为了她,往自己身上泼了一身的脏水。
阮丹晨便把他抱得更紧了,一个劲儿的往他怀里拱。
齐承霖被她这样柔软的挤着,心就痒的很,“你亲戚还没回去呢?”
阮丹晨脸一红,“还差一点儿不太干净。”
“……”齐承霖这几天憋得有些狠了。
阮丹晨例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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