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嗤了一小声,继续以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简逸,你可以啊,婚前还能对我装装,口口声声说什么爱我,现在对我是连装都懒得装了。”
“本来,我是不乐意见到宋羽跟我大哥结婚的,我看不得她比我好,在家里压过我。如果不是你一直表现的那么明显,可能我还能祝你一臂之力,最终让宋羽都嫁不进来。”齐承悦小声说道。
“可是,你对我越来越敷衍,心里边儿想的全都是宋羽。你让我这么不痛快,我也不能让你痛快了。”齐承悦的声音特别冷,带着股鱼死网破的架势,可是别人听不到她说的话,只看到她脸上的甜笑,好似跟简逸感情很好的样子,正说着甜蜜的悄悄话。
“如果宋羽嫁给我大哥,能让你这么不痛快,那么我就不会再反对他们。你没发现,我从好久以前就不再反对宋羽嫁进来了吗?只要能让你不痛快,我就痛快。简逸,我现在已经想通了,指望你能好好的爱我,眼里只有我,已经不可能了。你就是个没有心的人,哪怕你口口声声说着喜欢宋羽,还不是为了钱和地位娶了我?在你眼里,不论是宋羽还是我,还是别的任何人,都不及金钱和地位来得重要。”
“既然如此,你想要的这些,我都不会给你,我要让你后悔一辈子,并且把你牢牢地锁在我的婚姻里面。既然你让我不痛快了,我也要让你不痛快,一辈子都不痛快,甚至比我还要难受千倍百倍。我现在也不求美满的婚姻了,全心全意的,就只想看你难受,看你永远也翻不了身。”
“不止如此,我还要待宋羽像我亲嫂嫂一样,我会跟她打好关系,就在你眼前跟她说说笑笑,让你亲眼看着她在我大哥的婚姻里有多幸福,膈应不死你。简逸,你这辈子,都不配得到任何女人的爱,你知道吗?”
听着齐承悦的这些话,简逸想发作,可当着齐家众多人的面,他也不敢,只能忍着。
而且,回到家里他甚至都不能给齐承悦委屈受,否则她就跑回来告状。
上次关丽雅已经说的那么明白了,若是他们亏待了齐承悦,简逸就什么都没有。
所以,哪怕是周明燕,都不敢再对齐承悦指使半分,纵使没有好脸色却也不敢太过分。
简逸觉得,他是把自己给束缚住,困在一座牢里了。
困在跟齐承悦的婚姻里,左右摆脱不得,甚至一点儿自由都没有。
钱和地位与前途,齐承悦不给他,而对齐承悦,他又惹不起。
简逸感觉到一股窒息般的压力,只想挣开这些层层的网,真的是无比厌烦。
可齐承悦却仿佛没有看到他越来越深沉的脸色似的,接着小声说:“你看到宋羽手上的那枚钻戒了没有?就连求婚戒指都那么不凡,结婚戒指,我大哥自然不会草草的购买。”
齐承悦略微低头,看到了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突然不说话,默默地转动了两下。
当初,她也是欣喜的戴上了这枚戒指,哪怕只是只要有钱就能买到,不需要花费多少心思的东西,可是因为是和简逸的结婚戒指,便有了不凡的意义。
她没有嫌弃简逸出身平凡,也没有嫌弃这枚戒指没多少新意与心意,仍然欢欢喜喜的戴上了,心里满是幸福与对婚姻的期待。
可现在看来,她知道这枚戒指不过是简逸的随手敷衍而已,根本不具任何意义,更加承担不起婚戒这样沉重的含义。
齐承悦低垂着眼,因此简逸没有看到她眼中的失落与难过。
再抬眼,她眼里又重新挂上了嘲弄,指腹抚着戒指上的钻石,嘲弄道:“不像我的这枚戒指,没什么心思在里面。只不过是在店里的柜台选一选而已,就连钻石
都不算是最极品的。你知道宋羽那枚婚戒上的钻石是什么来头吗?不知道你看过新闻没有,年初的时候,佳士得拍卖行出来了一枚新开采出来的钻石,虽然不是世界上最大的,却是成色质地最好的,被一个人匿名拍下。”
“那个人就是我大哥,他又专门找了一个有名的钻石切割师傅,亲自去拜访,把这枚钻石切割成型。具体有多厉害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这种切割技术就只有那个师傅懂,且每一代只传一个人。”
“且不说他去镶嵌钻石的那个戒托,手艺有多好,单单就是这份心思,也是你比不上的。当然我不是在拿你对我的心思跟他作比较,而是你对宋羽的心思,跟我大哥相比,你算个什么?”
齐承悦低下头,看到简逸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地攥着,手背上的青筋和血管都因为用力而明显的突了出来。
她轻轻地覆上他的手背,指腹在青筋上摩挲,轻笑:“呵呵,生气了?心里很不痛快?”
简逸牙关紧咬,努力克制着自己,微微的偏头,也低声说:“你这样有意思吗?就算你弄得我不痛快了,可是也让你自己特别难受,这样损人不利己,你高兴?”
齐承悦猛的抬头,瞪着简逸的目光极其复杂,愤怒有之,伤心有之,爱,也有之。
“承悦,你们俩嘀嘀咕咕什么呢?”老太太的声音突然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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