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味道,他以后看到你,多多少少也会想起我吧?”
听到这里,苏红袖隐隐约约有些明白了,他不是在说楚逸庭吧?
他不是淑妃吗?不是楚逸庭的娘吗?为什么提起楚逸庭的时候,脸上的神情又是落寞又是痛苦,完全不像一个母亲提起自己的儿子?
看他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嘴里的那个他是他的情人呢。
苏红袖心里好奇,不由凑近一步,看着那个美男子,问道:“你……你和楚逸庭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不是喜欢那个什么侍卫的吗?”
听苏红袖说自己喜欢侍卫,男人哈哈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十分好笑的事。
“那不过是我使的障眼法罢了,若不是如此,那个好色的老头怎么会对我死心?”
好色老头?一定是楚轩的父皇了。
苏红袖心道那个好色老头好像还没死心吧?不过她可没胆子把这事说出来。看对方的脸色越来越狰狞,不由又往后倒退了几步。
“你这么害怕干什么?难道你不想恢复妖力了么?过来?”
见苏红袖又开始往后退,美男子面露不悦,冷冷地道。
苏红袖考虑再三,看看对方的脸色,不像是在骗她,壮着胆子往前跨了一步。
就这么小小的一步,美男子立即伸手把她抓到了自己身边。
苏红袖尚未来得及看清对方做了什么,便已有大量的鲜血顺着美男子的手腕处灌进了她的喉咙。
等把全身的血液悉数灌进了苏红袖的身体,美男子渐渐面露疲色,身体越来越薄,渐渐模糊。
苏红袖恶心坏了,趴在门口一阵干呕,刚想说些什么,门外忽然吹进了一阵微风,美男子的身形就仿佛一道青烟,渐渐随着微风飘散了。
飘散之前,苏红袖隐约听到对方在空气中轻轻地说:“我追了他这么多年,跟了他这么多年,就算耗尽法力,用自身修复了他,他也从来没多看过我一眼,也罢,也罢。如今我进了你的身体,他总算不能不看了我吧?”
说罢,美男子的身形就彻底消失在了空气中。
苏红袖逃也似的奔出了门外。趴在栏杆上就是一通呕吐,可惜为时已晚,那些血液仿佛有灵性一般,一进到她的身体,就和她自身的血液融合在了一起。
晚上,苏红袖头晕胸闷,睡得极不安稳,根本没有觉察到楚轩什么时候进了屋。
她翻来覆去,只觉身体忽冷忽热,好似有一冷一热的两种血液在体内翻滚,融合交错,又互相抑制。
苏红袖痛苦地呻吟出声,楚轩正站在床头看她,见她面露痛苦,满头大汗,双手抱着小腹不停翻滚,从背后用一只手搂紧她,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腹部,随即一股热流从他的手上流入苏红袖的身体,很快体内那冷冷的感觉完全被暖热占领,只听楚轩在床头轻声地问:“厢房里那个男人,是不是你放走了?”
苏红袖全身无力地摇了摇头,因为身体太痛,眼角不自觉渗出了一滴泪水。
楚轩沉默半晌,弯腰把苏红袖搂进了怀中:“无妨,放走就放走吧。你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痛?”
楚轩在苏红袖耳边,声音略带焦急,又十分轻柔地道。
苏红袖简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站在她床头的人真的是楚轩?楚轩不是一向冷冷冰冰,说话的声音就像机器,一点感情都没有的吗?
苏红袖在楚轩怀里无力地点了点头,因为身上太痛,哽哽咽咽,居然哭了出来。
楚轩稍微皱了皱眉,把苏红袖放在床上,转身出了屋。
不一会儿,门外就响起了莺莺又似焦急,又似愤怒的喊叫:“太子,万万不可,这大还丹只剩最后一颗了,李妃娘娘吩咐过,不到万不得已,不允许您动用!”
接着便是楚轩冷冷冰冰,阴鸷狠戾的嗓音:“莺莺,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宽容了?”
莺莺唯唯诺诺,不敢再说什么,声音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门后。
接着,门吱呀一声,楚轩走了进来,扶起苏红袖往她嘴里塞了颗药。
照说凡人的药物不应该对苏红袖起作用的,但楚轩塞到她嘴里的不知是什么灵丹妙药,过了没多久,苏红袖的身上分筋错骨般的剧透竟然真的慢慢消失了。
楚轩把剧痛中又化为狐身的苏红袖抱在怀里,摇摇晃晃,嘴里不知哼哼着什么,有那么一瞬间,苏红袖极想发笑。
楚轩哼的那到底是什么?摇篮曲不像摇篮曲,童谣不像童谣,全都走调啦!
不过,无论如何,楚轩哼的怪调似乎真的起了作用,不一会儿,苏红袖便不再疼痛,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天未亮,就听到门外有人说有急事禀告。楚轩躺在床上懒懒地说:“有何急事?不过你是否会受责罚,全凭你所禀之事究竟有多急。”
只听门外之人战战兢兢地答道:“皇上今天早上驾崩了!”
那个老色鬼死了?所有的困意一扫而光,苏红袖和楚轩同时坐了起来。
有很长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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