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惯坏了的娇娇女,她要去计较就不用过自己的日子了。
而且今天的事确实是小汪扰乱了学校的教学秩序,做为它的主人,无论是不是主观故意,都得承担起全部责任。
犯了错误不反省,反而去找别人的毛病,这种倒打一耙的事周晚晚干不出来。特别是在前世今生对他们兄妹都有恩的师长面前。
“李老师,我马上把它带走!”周晚晚看着李老师,等他气急败坏地一挥手,马上跑出教室,冲玩儿得正高兴的小汪挥手。带着它赶紧离开学校。
周晚晚不亲自带走小汪是不行的,无论你给它什么指令,它都能找到空子钻,处于兴奋状态的小汪要想捣乱的话,智商一定忽然大涨,怎么都能找到理由来捣乱的。
用周晨的话来说,就是“真怀疑它平时都是在装傻”!
小汪在周晚晚面前蹦蹦跳跳。高兴得拿大脑袋蹭她。要不是被周晚晚严令禁止舔她,小汪早就上嘴了。
从出生到现在,小汪从来没离开周晚晚这么长时间。
就是周晚晚六岁那年生重病昏迷的时候。它也是被特许趴在病房里守着的。
周晚晚不忍心责怪小汪。是她没跟它交代清楚,这次全都是她的错。周晚晚揉揉小汪的大头,往前一指,“回家!吃饭去!”
小汪高兴得嗷一声跳起来。嗖嗖嗖几个纵身就蹿出去好几十米,然后一个急刹车。灵活得几乎不受惯性影响一样,转身嗖嗖嗖几下又蹿回周晚晚身边,高兴地绕着她又蹦又跳,随时寻找机会去蹭一下。或者拿大爪子拍她一下,不知道怎么亲热才好了。
大半个学校的人都认识了二年级那个漂亮的插班生家的大狗,小汪在二道坎小学一炮走红。比周晚晚这个主人还有辨识度。
说周晚晚很多人还不认识,说那条大狗。所以人都“哦!知道!”。
周晚晚第一个上午的学校生活就这样在一片混乱和吵闹中结束了。非常有纪念意义。
回家的路上,周晚晚掏出小镜子看了看额头上的伤,红痕退下去,有些青黑,破皮的地方也油汪汪地渗着一点点血丝,她赶紧抹上药,扫清一切痕迹。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要是被家里那几位知道了,就可能变成大事件。根本没必要。
这件事她不觉得受了委屈,即使以后她在学校有什么受委屈的事,她自己也能解决,不能什么事都麻烦哥哥们。
他们有自己的人生要过,不可能一辈子围着她转。这一点他们双方都要慢慢适应,而且适应得越早,对双方越好。
走到家门口,沈国栋正准备骑自行车去学校接周晚晚放学。周阳在后面喊住他,“别骑车了,咱们一起走着去。”
墩子和周晨也都放下手里的活整理衣服准备出发。
周晚晚非常庆幸自己跟小汪先回家了。他们这是准备全体去接她放学啊……
到时候她娇娇女的罪名更是坐实了。
这个时期,娇娇女可是一个备受歧视的身份,那代表的是懒惰、娇气、无能、不懂事、资产阶级习气等等与社会主流价值观相悖的东西,被鄙视、排挤是必然的命运。
周晚晚不怕不能融入周围的环境,也没想过要交一个十岁左右的小丫头做好朋友,可还是想给自己少找点麻烦。
至少像李老师那样善良保守的人不要对她有偏见,也是好的。
周晚晚和小汪一进院子,家里的气氛马上就不一样了。
沈国栋二话不说,抱起周晚晚先轮一圈,“上学好不好玩儿?有没有人欺负你?上次交你的小擒拿还记不记得?谁敢不服气就揍他!下狠手,揍趴下一回他就消停了!”
周阳几个也在旁边问东问西,就怕妹妹第一天上学不习惯、受欺负或者受委屈。
午饭端上来,都是周晚晚爱吃的东西,沈国栋上次从北京学来的雪花桃泥、溜鸡脯,周晨最拿手的素蒸饺,周阳和墩子竟然把过年给周晚晚做打糕的东西翻了出来,折腾了一上午,中午的饭桌上就有了一盘雪白的打糕团。
“赵大哥回来探亲了,晚上你放学了我们去找他玩儿!”周晨笑眯眯地给妹妹夹菜,又说了一个能让她高兴的好消息。
赵大哥是响铃姐订婚两年的未婚夫,在部队当连长,去年休假回来跟响铃姐过来玩儿,是个很会哄小孩儿的人,几天的时间就跟周家兄弟几个混熟了,周晚晚也挺喜欢他。
“是回来结婚吗?”响铃姐二十四岁了,赵大哥都三十一岁了,也该结婚了。
“小丫头!你怎么什么都懂!”周晨笑眯眯地摸了摸妹妹的头,其它人也都笑了起来。
周晚晚低头吃饭,不跟他们计较这个问题。正常九岁的小孩子也懂得结婚是什么了吧?真不知道在哥哥们眼里她到底是有多傻。
“沈哥哥。你怎么没去上班?”沈国栋周末就说今天一早有事一定得去粮食公司上班的,周晚晚以为他送了她上学,就会马上赶回县城。
“明天再去。”沈国栋无意多说,给周晚晚夹了两个蒸饺,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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