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要流出来了,她抬手拭了下眼角,然后问他,
“还有吗?”
“还想听?”
薄玄参眯着眼问她,纪如谨点了点头。
能这样笑一笑乐一乐也挺好的,感觉所有的坏情绪都发泄出来了,最重要的是,为她讲笑话的那个人是她,逗她笑的那个人也是他。
薄玄参摸着下巴,
“那你可得给点奖励。”
说着这话的时候,他看了一眼她莹嫩的唇,然后喉咙吞咽了几下,
“算了,奖励都攒着吧,等我病好了再要。”
然后抬手捏着额头,状似在那儿冥思苦想别的笑话起来。
不一会儿他松了手,
“有了,又想到一个。”
纪如谨也来了兴致,催着他赶紧讲,他勾唇笑,
“有一个新来的太监,怕睡着了听不见皇上的吩咐,又怕耽误皇上和娘娘的好事,自作主张藏在了床底下,结果第二天早上被发现。
皇上道:“好你个奴才,在朕的床底下待了几个时辰?”
太监跪倒在地答道:“回皇上的话,奴才在床下过了五更天。”
“你都听到了什么?”
一更天您和娘娘在赏画。
“此话怎讲?”
听您和娘娘说……“来让我看看双峰秀ru。”
纪如谨正听的津津有味呢,还以为是跟第一个那样搞笑的呢,结果他冷不防就来了这么一句,她直接瞪他,
“你是不是又要保证绝对不是我想的那样?”
“这次我保证绝对是你想的那样。”
薄玄参嬉皮笑脸,纪如谨没好气地别过了脸去,给了他一个后脑勺,
“不听了。”
“刚才是谁求着我让我继续讲的?现在我讲了你又不听了,多闪人啊。”
薄玄参在她身后不满的抗议着,让纪如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刚刚确实是她自己求着人家讲的,,弄得她现在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
“我可继续讲了啊。”
他在她身后继续说着,
“皇上又问,二更天呢?”
二更天您好像掉地下了。
“此话怎讲?”
“听娘娘说:你快上来呀!”
“三更天呢?”
你们好像在吃螃蟹。
“此话怎讲?”
“听您在说:把腿掰开!”
“四更天呢?”
四更天好像您的岳母大人来了?
“此话怎讲?”
“奴才听见娘娘高声喊道:哎呀我的妈呀,哎呀我的妈呀!”
“五更天呢?”
“您跟娘娘在下象棋。”
“此话怎讲?”
奴才听娘娘说:“再来一炮再来一炮!”
这则笑话到此为止讲完,纪如谨的脸已经红的没法看了,拿起了桌上的纸巾就丢到了他身上,
“不要脸!”---题外话---我只想说一句话: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手里还有月票的姑娘们请多多支持蓝支持小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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