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把骆十佳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又给骆十佳穿好了衣服。他不断地在给自己找事情做,不住的找话头嘱咐着闫涵。
直到闫涵将已经昏睡过去的骆十佳从床上打横抱离。
看着骤然空掉的床铺,沈巡才突然感觉到了胸口剧烈的疼痛。疼到仿佛是有人拿着一把刀,硬生生将他的心脏剜走了。
“矿里的事,是你传出去的吧?”沈巡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低沉得如同地底下传来的:“那些人,也是你叫去的吧?”
闫涵抱着骆十佳,怕把她吵醒了,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却足够让沈巡字字听清。
“我只是希望你早些看清你的处境,你连她的安全都不能保证,有什么资格拥有她?”
沈巡没有说话,良久,他自嘲地笑了笑,声音中满是不甘却不得不承认的沙哑:“你说得对。”
“对她好点。”对着闫涵决然离开的背影,沈巡忍不住说着:“她这一辈子,都被我给误了。一定……要对她好点。”
“不用你提醒。”闫涵讽刺一笑:“只要她要,我有的,毫无保留;我没有的,倾尽所有。”
“嗯。”对于闫涵的承诺,沈巡毫不怀疑。他富可敌国,顺风顺水,确实有这样的能力。而这些,都是他沈巡做不到的事。
远远看着骆十佳一无所知熟睡的侧脸靠在闫涵胸怀,沈巡用力吞咽,只有这样,才能压住那些不该说出口的话,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听话的身体。
“别再让她回来了。”沈巡声音哽咽:“这里,不是她该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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