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做不过是想要保护长安而已。
一个人回房间休息,今天经历了这些事,她始终静不下心来。吃不下饭,一躺下,脑子里全是那些纠缠的过去,好的坏的,甜的苦的。
骆十佳从床上坐了起来,烟瘾犯得厉害,却始终没找到烟。
是的,她戒了啊。
百无聊赖打开了旅馆的电视机,除了普通的卫星台,这里还多出了一些民族频道,骆十佳漫无目的地换着频道,眼神始终空洞。
她正发着呆,房间的门就被人敲响了。起身去开门,是长安来了。
骆十佳扶着门框,没有让长安进房间的意思。
“什么事?”
长安脸色并不好,眼眶也有些红。
“你的手机。”长安把手上的手机递给了骆十佳:“掉在车里,我给收起来的。”
骆十佳接过自己的手机,随手放在旅馆的桌上。
长安对她也没有什么好耐心,做了这样的事,连一句道歉都没有:“看你没什么事,我走了。”
“等等。”骆十佳开口留她。
“还有事?”
“啪——啪——”清脆响亮的两巴掌打过去,在长安白皙的脸上留下了两道红红的指印。
长安从学生时代就是会打架的人,被打了怎么可能就此罢休忍过去?她扬起胳膊就要还手,还没发力,已经被骆十佳稳稳抓住。
男人的力气骆十佳是敌不过,却不代表她也任女人宰割。
“你以前总在厕所里堵我,我是不是从来没有还过手?”骆十佳眼底是深沉的冷意,她抿唇淡淡一笑:“其实我从来不是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的人。”
长安怒目圆瞪,骆十佳始终淡定自若,她直直盯着长安,气势凌人:“我从不还手,不是因为打不过你,而是因为你是长治的妹妹。”骆十佳顿了顿,才娓娓道出答案:“而长治,是沈巡最好的兄弟。”
长安咬着牙抽回自己的手,强忍着愤怒瞪着骆十佳:“骆十佳,你不要以为今天的事你受了多大的委屈。”
“委屈?”骆十佳冷笑:“要不是我命大,我现在已经死了,这只是委屈吗?”
“没有人规定我一定要救你。”长安始终与骆十佳对峙着:“你当时掉下去,又不是我推的!”
“从你要我别拔钥匙,再到你一个人故意跑那么远,最后你偷偷把我的车开走。你敢说你不是想把我甩开,好偷我的车?”
长安恼羞成怒,被骆十佳说得红胀得通红,眼睛瞪得很大:“我偷你破车干嘛?骆十佳,我警告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只是想把你甩掉而已!”
长安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下意识捂了一下自己的嘴。面上的表情却依旧死撑着。
骆十佳抿唇笑了笑,看向长安的眼神意味深长,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便不再多纠缠。两人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再嘲弄她,实在有种以大欺小的感觉。
她客客气气回敬:“希望你下次甩人,可一定要赶个火车站汽车站什么的,予人方便,山里真的很容易死人,一不小心你自己也要搭进去,你知道你这种行为,和谋杀没什么两样吗?”骆十佳讽刺地笑着:“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命大。”
被骆十佳这么教训一顿,长安自是不依:“骆十佳,我就是讨厌你怎么了?讨厌你不行吗?你就是一绿茶/婊,就会在沈巡面前装无辜装没事!这么多年你做过一件好事吗?抢闺蜜的男朋友,也就你做得出来了!”
骆十佳表情仍是淡然,她眨了眨眼睛,很平静地说:“你这么激动,也不是为周明月出头吧。说到底,不就是因为你想抢却抢不赢么?”
“你——”长安气急败坏,正待发作。
“嘭——”一声,骆十佳已经重重摔上了门。一点机会都没有再给长安。
“砰砰砰、”门外不断传来拍门的声音,长安还没走,不断在外谩骂:“骆十佳!你有本事开门啊!你别以为你多清高!你今天的好日子有多少人的眼泪!诅咒你的人,你数得过来吗?”
……
长安动静闹得太大,已经回房的韩东听见响动,赶紧过来把人拉走了。
长安却是不依不饶,对前来扯劝的韩东也是诸多不满:“韩哥!你到底是我这边的还是那个女人那边的?”
韩东一直把长安当亲妹子,这一路也十分迁就长安。可长安实在冥顽不灵,他的脸色也越来越严肃。
“长安,你认识沈巡时间比我久,很多事你应该比我更清楚。”韩东口吻平静。
长安仰着头,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这么多年,我只见过沈巡对三个女人这么上心。”韩东掰着手指数着:“第一个,他妈,第二个,萌萌。”韩东停了一秒:“第三个,骆律师。”
“长安,你和骆律师不一样。这个不一样不是指你们的长相、能力,也不是你们和沈巡认识多久,和沈巡是什么关系。”韩东说:“这个不一样,是在沈巡心里的重量,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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