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换很多钱的花瓶都摔烂了。”
此言一出,竟比任何引诱性的话语都来得有效,只见靳某某就像是一条炸了毛的小猪仔,圆嘟嘟的身体在原地蹦跶了几下。
一双白嫩的小爪子挠了挠头发,像小兽似的吼吼两声:“那个姑姑太坏了,某某要去告诉爷爷,要爷爷把她赶出去,那些花瓶以后可都是某某的!”
说着,转身一溜烟就跑远了,直奔宋之任的卧室告状。
靳子琦捂了捂额头,这孩子……
又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只希望你会是个正常的宝宝。
……
等靳子琦和宋其衍下楼,就看到站在走廊边的苏珩风。
他似乎一点也没被客厅里的吵吵闹闹影响情绪,指间还夹着一根烟。
抬头之际,看到迎面走来的夫妻俩,脸色一震,但也没有打招呼,丢了手里的香烟,原地静默了几秒,在他们之前重新推开了客厅的门。
火光电石间,一只高跟鞋飞了出来,苏珩风躲闪不及,角度精确地砸到了他的脸上,额头上留下了一块远行的红色印记。
靳子琦忍不住轻笑出来,虽然她一直克制着自己想维持严肃的神情。
宋其衍则迫不及待地挽着她走过去,嘴里还幸灾乐祸地说着:“怎么这么不小心?幸好有珩风你挡着,要不然就砸坏你身后那只青花瓷瓶了!”
果然,廊间,苏珩风的背后,是一只大体积的花瓶。
苏珩风听了宋其衍的嘲讽,脸色难看,但没反驳,而是走了进去。
客厅里早已闹成一团,摔碎的瓷器到处都是,白桑桑捧着肚子站在一边远离战场,白夫人正一脸慌张地拦在白桑桑前面,嘴里不断说着:“别打了!”
至于宋冉琴和那个小太妹正相互揪着对方的头发,在沙发上扭打成一团,两人衣衫凌乱,脸上也都是被指甲抓起的红痕,宋冉琴不时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痛呼,而小太妹则狰狞着小脸,嘴里不停地问候着宋冉琴的祖宗十八代。
“叫你个老贱货打我!叫你嚣张,给脸不要脸,老娘在道上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那个山沟沟里放牛呢!还敢跟我摆谱!”
“啊——”宋冉琴的头皮被扯得发麻:“小贱人,还不给我放开!”
“小贱人?你个老贱种,到现在嘴巴还不干净?”
紧随着响起的是“啪啪”两巴掌,宋冉琴脸上的白粉哗哗掉了一层。
“我猜你妈生你的时候,是不是把你的脑子卡在胎盘里了?还是你的神经跟脐带一起被剪掉了?明明一张脸长得跟老麻花一样,还敢跟我装伊丽莎白!”
“你你你——”宋冉琴头顶直冒青烟,气得两眼直翻白眼。
这个死丫头,刚才还一副天真小白样,怎么也没想到爆发力这么强!
宋冉琴只是扯了扯脸部肌肉,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白夫人看事情要闹大了,连忙冲还在那喝茶的白路晨说:“路晨,你从哪里找来的泼妇,还不叫她住手,你这是在害你姐姐知道吗?”
门口的靳子琦一进来就看到压在宋冉琴圆润肚子上的小姑娘,也就十几岁,但那一身行头已经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那两巴掌的声音连她都听到了。
望着宋冉琴那因为气愤而扭曲的五官,靳子琦不免期待起后续发展——
这次宋冉琴是狠狠地落了面子,以她的性子,只怕以后白桑桑的日子不会再像之前那么好过了,她相信不久之后就会有白桑桑和恶婆婆对战的打好戏码!
苏珩风看到自家母亲吃了这么大的亏,也不由地黑了脸,冷冷地伸手去扯那个小太妹,“我妈再怎么不是,也是长辈,你父母是怎么教你的?”
小太妹被苏珩风毫不怜香惜玉的拎开,脚下一个不稳就要跌倒,所幸白路晨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小太妹的眼底立刻盈上了泪花。
她委屈地把自己红红的手心伸到灯光下,就是那只手扇的宋冉琴巴掌。
“阿晨,你看我的手……都肿了!”
白路晨则吹了吹小太妹的手,一顿柔声细语的安抚:“来,我帮你吹吹,以后别看到老树皮就往上拍知道吗?”
宋冉琴脸部的肌肉剧烈地抽搐,一声咆哮的“你——”出口后,就要从沙发上爬起来冲向白路晨,却被苏珩风及时地拉住。
苏珩风艰难地拖着缓缓前进的宋冉琴,不耐烦地斥责:“妈你消停会行吗?”
“你嫌我闹事?”宋冉琴不敢相信地转头看着一脸倦意的苏珩风。
而这边的小太妹适时地发出清脆甜美的娇嗔:“嗯,我知道了!”
宋冉琴怒火丛生,一声愤怒的高吼,趁着苏珩风不注意的空隙,随手抡起旁边的那只青花釉里红葫芦瓶往白路晨的脑门上砸过去。
“小弟!”白桑桑一声惊慌的提醒。
白夫人想要跑过去接住那个花瓶已经来不及了……
“砰——”花瓶掉落在地上,再一次壮烈牺牲。
白路晨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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