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说话的艺术——
还真是多亏了靳家这些年交予自己的定力和忍耐力!
靳子琦抿嘴微笑:“白小姐可是说漏了一点,你选的礼物不止最好,还是最贵的,就像这枚胸针,要不是贵,又怎么能知道好呢?”
靳子琦一个劲地捧高白桑桑,这样的行为着实让现场的宾客诧异。
然而,她身边的宋其衍不过抿着唇笑,不发表任何的言论。
靳子琦说完这句话便看向袁老,恭谦地一笑:“袁老,您觉得呢?”
袁老也被靳子琦弄得云里雾里,但还是赞同地呵呵笑着:“子琦这话倒也不假,不然怎么叫你们这些丫头千金小姐呢!不就是说你们女孩子家家的金贵吗?”
靳子琦瞟了眼白桑桑,不给她插话的空隙,兀自接道:“袁老说得对,这投胎也是门技术活,要是生在穷乡僻壤里,哪还够得着千金二字?”
靳子琦复而望着小公主手里的胸针,意有所指地幽然道:“袁老,这好东西自然都是金贵的,但还得看怎么个养法才能不掉价拿得上台面。”
袁老脸上的笑有些僵,心想这靳家的丫头也不是省油的灯啊,这四两拨千斤的几句话又把话题绕回来了!
但戏都已经在开唱了,可不是他这个老人家说停就能停下来的。
况且,这事也是白家那丫头挑起的头,也着实怪不了这靳家的丫头不厚道。
袁老稍一沉忖,还是尽量想要避免僵局的产生:“靳家丫头啊,你这话可不能让你父母听到,这白家是怎么养你的,靳家可也不会亏待了你!”
说着,稍稍停顿,抿了一口茶,接着道:“哈哈,我看你们两个丫头啊,就是同一条船上的,以后还得同心协力可别学着把船摇翻呐!”
全场的人几乎都能闻出那么点火药味,也知道袁老在尽量缓和这局势。
但却也没有人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再掺和一脚。
这得罪哪一边都是膈心的事儿!
靳子琦听了袁老的话,却好似没听懂老人家言语间的暗示,兀自笑靥如花,纤手更加挽紧了宋其衍的臂弯。
“袁老,还别说,这船上也是有三六九等的呢!”
袁老一愣,就是连本笑意涟涟的白桑桑也凝滞了笑。
唯有宋其衍还笑得含蓄,抬手轻拍靳子琦的手背,好似在跟她说:你给别人家留点情面吧,不然狗急了也是要跳墙的。
靳子琦却没有就此结束的意思,笑得愈发愉悦:“并不是上了这船就能高贵起来,这船上也是分三六九等的,袁老。”
这人有时候憋屈憋得久了,难免会突然爆发一下。
白桑桑因为靳子琦比自己更加隐晦的嘲讽而脸色乍变,还握着礼物盒的手有些颤动,隐隐地吸了几口气想要平复情绪。
而这边的靳子琦已经向袁老稍稍弯腰:“生日宴快开始后,我们就不在这里挡着大家给小公主送礼物了。”
说完得到袁老的首肯,靳子琦便在宋其衍耳边亲昵地说了句话,两人相视一笑后便相携朝着某个偏静的角落走去。
之后再也没有谁敢出来挑衅靳家小姐的威严。
连白桑桑那样左右逢迎的女人都被斗残了,更别提她们这些小虾米了!
……
宾客们陆陆续续的到场,宴会的气氛也越加地欢快轻松。
宋其衍后来被袁老叫去跟其他几位商界的前辈聊天。
靳子琦没有同去,而是坐在角落的椅子上,拿着香槟当观众。
不经意瞟到了白桑桑,刚才并未仔细观察,现在才看清她又穿了一身红裙。
只是不再是深v领,改成了裹胸露肩的长裙,但依然若隐若现了好看的胸线。
明光的灯光下,窈窕火辣的身材也是一展无遗。
站在宴会中,白桑桑的确是道令男人移不开眼的风景线。
靳子琦不得不承认,白桑桑是个非常有魅力的女人。
即便刚才被她那么奚落了一番,现在身边依然不乏大献殷勤之辈。
撇开那迷人的美貌和傲人的身材,白家的财势也给她的身价打了一百分。
白桑桑会看上宋其衍,靳子琦其实觉得合乎情理,自己不是也被蛊惑了吗?
穿过人群就看到和袁老站在一块的宋其衍,他修长的手指间拿着酒杯,神态优雅自若,正和几位老者低声细语,偶尔发出克制的轻笑声。
宋其衍似乎感应到了她的视线一般,突然转过头来,两人的视线在人群中交缠在一起,靳子琦的脸颊不由地一烫。
不论过了多久,只要对上他那双眼睛,她总是克制不住地脸红。
宋其衍嘴角勾起笑容,便重新转回了头,和身旁的老者轻声谈笑。
靳子琦收回自己的目光,低头垂眸,抿了口香槟,美眸中也浮现出会心的笑。
然后,听到了旁边聚拢的几位女宾客对白桑桑的议论声——
“早知道白桑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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