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靳子琦诧异于他离开的速度之快,一溜烟门口就没了身影。
——难道是因为喝了点酒的缘故,她才开始胡思乱想了?
揉了揉自己疲倦的眼睛,靳子琦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进去后习惯性地落锁。
她把外套和手提袋挂在衣架上,拿掉束发的头绳,披着一头及腰的黑发拿了睡衣走进浴室,并未去注意手提袋里是不是少了什么。
靳子琦调好热水温度,待放满了一浴缸的水,才脱掉裙子坐进浴缸。
整个浴室都布满了氤氲的气体,靳子琦靠在浴缸壁上,水面堪堪地没过胸口,她只觉得脑袋有些发晕,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用的缘故。
离开宋家的时候,宋之任震惊的神色还历历在目,直到她把车开出车库,还能看到主楼门口拄着拐杖追出来的宋之任。
但她却没有停下车,她对宋之任的尊敬早在他试图用白桑桑来引诱宋其衍的真相曝光后耗尽,这样的长辈,又有何资格值得她敬爱?
只是,一想到宋其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靳子琦也觉得有些头大。
她又该如何跟她的父母解释四年前的那场意外。
难道要告诉他们,在悔婚那晚她和宋其衍激情燃烧,于是播下了爱的种子?
——要多扯就有多扯的真相,可是事实却真的是如此。
靳子琦仰躺在浴缸里,掬起一捧温水扑在脸上,缓缓合上了双眼。
她想起宋其衍的交代,明天得去把结婚证给领了……
深陷在自己乱七八糟思绪里的靳子琦,并未发现浴室外细微的动静。
本紧锁的房门被悄然打开,一道高大的身影鬼鬼祟祟地潜进了卧室。
宋其衍的手里拿着一把钥匙,那是从靳子琦的包里顺手牵羊拿走的。
这一次,他并没有翻墙而入,不仅是因为他手里拎了个行李箱,还有靳家阳台外那崭新的带刺防护栏。
想起靳家那对奸商夫妇,宋其衍就是一肚子的火气。
自从那天他掉下阳台送往医院后,深夜回到家就看到靳家别墅阳台周围装满了带着尖锐倒刺的护栏。
速度之快令他咋舌,却也令他气愤,竟然防他防得这么紧!
压下心里的愤懑,宋其衍往卧室里走了走,却没看到靳子琦身影。
衣架上挂着外套,梳妆台上放着她白天戴在头上的头绳。
宋其衍整个屋子溜达了一圈,然后打开自己带来的行李箱,把里面的衣服都放进了靳子琦的衣柜上。
不但放了,还要和她的衣服混杂在一起,营造出一种他们共同生活的气息。
满意地关上衣柜门,宋其衍一转身就看到浴室半毛透明玻璃透出的灯光。
他往浴室挪了挪脚步,便闻到一阵清淡的抹茶香,一如靳子琦身上的味道。
宋其衍的眉头不由地拧紧,当他看到自己的手已经搭在了门把之上。
他其实真的不想做出这么可耻的事情——趁人之危不是正人君子该做的事。
可是——
他也没说过自己是正人君子,不是吗?
稍微进行了一番内心挣扎,宋其衍便屈服在自己义正词严的淫威之下。
——理由,只要是个男人,就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
正在闭眸养息的靳子琦只觉得本平静的水面忽然一个晃荡。
圆形的大浴缸里,似乎掉入了一个体积庞大的重物。
靳子琦倏然睁开眼睛,第一反应就是扯过一旁的浴袍,想要包裹住自己。
白色的浴袍在水中湿透,却也遮挡了她裸露在水中的身体。
被水汽熨烫得粉红的脸颊,因为受惊而睁大的美眸,纤柔的双臂护在胸前,美丽的锁骨和削肩在雾气里若隐若现。
在柔和的光晕下,尤为刺激男人体内一种叫做肾上腺激素的冲动。
靳子琦撑大的瞳孔里,倒映着不请自入的宋其衍的影子。
他身上和她一样身无一物,和她面对面坐在浴缸里,从她这个角度,能看到他漂亮的肩线和充满了力量的胸膛。
靳子琦的脑袋一阵晕眩,没想到rainbow的后劲来得这么强烈,她发现口干舌燥得厉害,想要出去却发现走光的风险极大。
最后,只能坐在浴缸里和宋其衍大眼瞪小眼,所谓敌不动我不动。
和靳子琦的惊慌失措不同,宋其衍的嘴角噙着笑,一脸的理所当然。
他扬起自己的左手臂,声音魅惑而低沉:“我的手受伤了,自己洗不了澡。”
靳子琦局促地转开眼,不敢再去看他精壮的手臂,她的脸连着脖颈一片潮红。
——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还有,说这番话又是什么意思?难道还要她一个女人帮他洗吗?
靳子琦努力抑制着内心澎湃混乱的情绪,把浴袍往身上使劲的拢了拢,在他笑意吟吟的注视下,扯着浴袍霍然起身,想要跳出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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