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未来。”
“子琦,放过昭儿,也放过你自己。”
他的表情想要多真诚就有多真诚,就像是神父企图说服一个十恶不赦的杀人犯回头是岸,只可惜,看在靳子琦眼里只是更加讽刺!
他早就认定了那些匿名邮件是她寄出去的,无论她怎么解释,恐怕他都不会听进去一个字,他想要的不过是她的默认和许诺。
——许诺,她不会再出手伤害柔弱的乔念昭!
“就算是我做的又怎么样?那些邮件里说的都是事实,乔念昭本来就是杀人犯的女儿,她当初既然做出勾引自己姐姐的未婚夫这么肮脏的事,就该想到会有被人唾弃的一天。”
她好整以暇的淡然神态换来苏珩风豁然的起身和更加严厉的指责。
“子琦,你太让我失望了!”
靳子琦缓缓地起身,她伸手拿过那杯被他夺过去的凉茶。
玻璃杯底在光滑的桌面上慢慢地滑动,发出尖锐刺耳的吱吱声。
她的脸上没有多余的情绪。
苏珩风深吸口气,平复着自己的愤怒,走到她的身边:“子琦,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不希望到最后我们要站在对立面——”
她没有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因为半杯凉茶就那样扑到了苏珩风的脸上。
棕黑色的液体顺着他的五官轮廓滴落在白色的衬衣上,晕染开一大块污渍。
周围发出诧异的惊呼,侍应生和顾客都回头看过来。
苏珩风不敢置信地看着靳子琦手里的空杯。
何曾相信冷情高贵的靳家小姐会做出这般无礼的举动?!
靳子琦把杯子搁在桌边,越过怔愣的苏珩风,走出了餐厅。
午后的天空突然变得阴沉,乌云流动,偶尔发出一两声闷闷的轰鸣。
靳子琦眯眼看了眼天色,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头。
苏珩风又怎么样,干她何事?乔念昭又如何,她凭什么要背黑锅?
既然他们这么相爱,那就一直到生命的最后那一刻吧!
只希望,苏珩风,你这辈子都不会有后悔的那一天。
……
那晚医院过后的风平浪静靳子琦一直认为是暴风雨的前奏。
她离开餐厅还没走进公司,就在大门口看到了苏晋安,苏珩风的生父。
靳子琦也不过是刹那的一愣,随即便问候地颔首准备进公司。
可是苏晋安却追了上来:“子琦,我是专程来接你的。”
外表老实好说话的苏晋安这些年一直在自己创业,但说到底靠的仍然是宋家的财势。
当苏晋安说是专程来接她时,靳子琦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宋之任。
因为能让苏晋安心甘情愿站在大门口等人的,只有宋家的掌权人。
苏晋安的脸上挂着和蔼的笑,他不像宋冉琴那样刁蛮无理,“子琦,还没吃饭吧?老爷子在福贺楼订了包厢还点了你最爱吃的蟹炒年糕。”
宋家和靳家来往这么多年,靳子琦可以说是这些长辈看着长大的,在吃食方面,同桌多了,自然也就发现了。
只是,当苏晋安冠上苏珩风父亲,宋冉琴丈夫的名号时,靳子琦便不能和他熟络起来,终归是多了一层隔阂。
“宋老要见我?”靳子琦疑惑地看着苏晋安。
她下意识地就想到宋其衍。
天下没白吃的午餐,尤其是跟宋之任这样的大忙人,若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他又怎么会抽出时间来见她一个晚辈?
苏晋安点头:“是呀,老爷子这些天一直念叨着要这些年没和你亲近了,就想请你过去吃顿饭,就怕你没时间。”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若再言辞推脱,就太说不过去了。
靳子琦淡淡一笑,就跟苏晋安上了车。
一路上,苏晋安偶尔会问一两句关心她的工作。
在一个红绿灯停下时,他回头看了眼坐在后座的靳子琦。
“听说你跟其衍要结婚啦?”
对于苏晋安怎么知道的靳子琦一点也不奇怪,宋家有的是人告诉他。
靳子琦其实并不想回答,但碍于长辈身份,不得不应付,只是不等她开口,那头苏晋安的电话就响起,是宋之任打来的。
“是,爸您放心,我们快到了,好,再见。”
宋之任这一通电话算是解救了靳子琦。
等苏晋安再回头时,靳子琦已经闭上眼靠在车窗边假寐,他迟疑了下,还是没再打扰她,转过身认真开车。
……
福贺楼是本城的名楼,是仿造中国三大名楼岳阳楼建造的。
然而福贺楼并不是以它的建筑外形闻名,而是里面的菜价,常常一盘青菜就要几百块,一只螃蟹就要上万。
而它内部的设施也是吸引大批富豪名流的地方所在。
看似古典的包厢打开门来其实另有乾坤。
就像现在,苏晋安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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