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珊点了点头,道:“坐下来说吧。”
杜凡没有坐下来,依然站着,道:“刚才三位副省长,其实都是以边副省长马首是瞻,倘若边副省长改变了立场,那两位便不难跟着过来。”
景珊倒是不知道这个情况,道:“继续说。”
“刚刚虽然是从工作方面起了分歧,不过看得出来,边副省长的怨气很大,具体的原因不得而知。”杜凡说得非常策略也很含蓄,道,“我觉得景省长不妨先统抓工作,具体的事情由得边副省长去办,毕竟他是协助您的工作的。”
景珊看了杜凡一眼,她已经明白了杜凡的意思,刚刚汇报工作的时候,杜凡也是在记录的,他这个秘书长虽然上任时间也不长,但是对经济发展的目光很独到,边双刚的工作里确实有些不符合发展规律的地方,所以借着边双刚目中无人,由得他按照他的思路去做,出了差子,景珊不必承担责任,到时候还可以反打一耙,边双刚是吃不了兜着走。能力出现问题,他以后说话的重要性便大打折扣。
这条路子与骆宾王对付陆渐红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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