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在这里没亲没故的,委屈都没有人说,你可要多关心关心她。”
听了刘得利的一番话,陆渐红蓦然醒悟,这时他忽然想起了一篇文章,叫做《爱与伤害》,文中提到,我们伤害的人往往是最爱我们的人。陆渐红一直觉得安然颇具大姐大风范,却忘了,她骨子里还是个女人。
不由向楼下看了一眼,安然正在井边洗着碗,高兰要过去帮忙,却被她叫孟佳给带走了,陆渐红的眼睛猛地一阵模糊,要知道,安然以前可是大集团的老总啊,什么时候做起了这种家务事?
张雪松也跟着说了一句:“女人多,活嗦,渐红,我看你是没事找事做,以后受罪的日子有得你了,我看你怎么一碗水端平。”
陆渐红揉着眼睛笑道:“二哥,这个你就甭操心了。对了,明天妈过生日,有什么表示?”
张雪松不屑地看了陆渐红一眼,道:“这个早有准备了,哪像你,妈每年过生日的时候,你有哪次回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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