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于是她这一气恼,便脱口说道:
“看来航哥哥说的没错,这世间果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司徒嫣这回没有打断她的话,而且还点了点头,道:
“师兄这话说的有道理,可是,莫言姑娘,难道,你不是女子吗?”
“你……”
莫言本就是个习武的村人,胸无点墨,自然说不过伶牙俐齿的司徒嫣。
但是她也不会就这样老老实实的吃瘪,既然说不过,那就干脆不要说了。
于是她嘴角挑起一丝阴险的笑,挽了挽袖子,道:
“我也觉得航哥哥的话挺有道理的,既然女子本就与小人为伍,那本姑娘也就不需要跟你将什么君子之道了。”
她说着便打算抬手去抢。
可是司徒嫣早就已经将她的小动作看在了眼里,就在她的手还没伸过来的时候,她忽然将镯子高高举起,道:
“你若是想硬抢……”
她说着抿唇笑了笑,看了看被自己捏在手里的镯子,
“我可是身受重伤,手臂酸软无力,你说我这要是手一抖,将你的定情之物给碎了,不知道师兄会不会很伤心呢!”
说着司徒嫣的手腕就真的抖了一下。
“慢着!”
莫言眼睛直直的盯着玉镯,急忙喊道:
“有话好好说,你有什么条件说出来就是,我答应你就是了。”
“这还差不多。”
司徒嫣点点头,放下了手臂,嘴角扬起一丝得逞的笑,悄声对她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莫言看了她一会儿,从唇齿间蹦出了几个字,
“你,这算欺君吗?”
司徒嫣郑重的点了点头,道:
“算,所以,从头至尾,你都务必要小心谨慎,切不可让明里暗中随行的侍卫看出了麻脚。”
莫言脸色长了长,
“那这岂不是要掉脑袋的买卖?我不干!”
司徒嫣撇了撇嘴,做出了一副无所谓的杨子,道:
“不干就算了,那这个镯子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她说着就要将镯子朝地上摔去。
“哎哎,等等,”
莫言拉长着脸,气呼呼的道:
“我干,我干还不行吗?”
司徒嫣满意的笑了笑,将镯子递到了她的手里,道:
“既然协议已经达成,那这个就先还给你,免得真的被我一不小心打碎了,还没地儿给你找去。”
莫言接过镯子急忙戴到了腕上,挑起眉毛笑看着她道:
“你现在就将镯子还给了我,就不怕我食言,趁机跑了吗?”
司徒嫣淡笑一声,道:
“我相信姑娘是个讲信用之人,再说有那么多的大内侍卫暗中跟随,我想以莫言姑娘的武功,恐怕还不能轻松对敌吧!否则你岂不早就离开皇宫了,还会留在这里伺候 我,甘心做我的奴婢!”
莫言咬了咬牙,瞪了她一眼,
“我留在这里还不都是拖了你的福,整日被关在这个四四方方的院子里,见不到天日,也见不到航哥哥,简直就快闷死了。”
司徒嫣嗤笑一声,
“我救了你的命,你不但不感谢,还反过来怪我?还真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我当初留你,还以为你会些医术,能帮到我,但是没想到师兄竟然教出了你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徒弟!”
“我才不是他徒弟呢!”
司徒嫣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好笑道:
“那么大声干什么,至于吗?”
莫言仍然急赤白脸的道:
“反正我就不是他的徒弟。”
“切!”
她说着嗤笑的斜了莫言一眼,道:
“就凭你那煎药的本事,要说你是师兄的徒弟,还真是很难让人相信。”
司徒嫣说完抬眼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
“时辰快到了,你去准备一下吧!”
“好,我这就去。”
莫言眼中划过一丝狡猾的笑意,边答应着就站起了身。
司徒嫣弯了弯唇角,端起桌上的茶杯,淡淡的道:
“听说师兄明日就会进宫,若你还想见到他,就不要想着逃跑。”
莫言脚步一顿,面带惊喜的道:
“你说的可是真的?”
司徒嫣将茶杯递至唇边,抿了一小口,道:
“你信便是真的,不信便是假的,所以,是真是假,你自己琢磨吧!”
因为自己下午的汤药煎的极其失败,所以司徒嫣没能够按时服药,莫言觉得那是自己的责任,于是在临行前又拿出了两个护心丹给司徒嫣服下。
司徒嫣问起那是什么药时,她并没有多说,只说是白楚航给她的治伤用的药。
她是个耿直的女子,不想让司徒嫣感觉她是刻意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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