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折磨的我老李抓心挠肝的行不行?”
朱蘭依一听,一张脸立刻红到了脖子,怒斥道:
“考虑什么呀?我刚刚不是已经表明态度了吗?谁折磨你了?”
那老李一听,立刻道:
“没关系,你再考虑考虑,我可以等。”
白千墨抬手摸了摸下巴,被他们之间这种打哑谜似的谈话给彻底搞糊涂了。
这时又有一个脸面白净的男人走了过来,将老李一把推开,道:
“你没见蘭依姑娘都已经生气了吗?人家不喜欢你,你还一直缠着人家干什么呀!”
他说着转头看着朱蘭依,笑嘻嘻的道:
“蘭依姑娘,你还是考虑考虑我吧!无论样貌还是年龄,咱们两个都是最合适的。”
朱蘭依脸红的更厉害了,对白千墨嚷嚷道:
“你瞧瞧你带出来的人,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没一个好东西。”
她说完将白钰之前交给她的那个玉扳指塞回他的手里,便一甩袖子走了。
白千墨现在总算是弄明白朱蘭依为什么生气了,原来是这帮不长进的属下招惹了她,还连累的自己也跟着挨了骂。
他阴沉着脸看着那两个人,道:
“都闲的骨头疼了是不是,谁要是再敢纠缠蘭依,就按堂归处置。”
本来白钰对待手下都是挺宽厚的,所以平日里说说笑笑也不避讳他。
现在见他动了气,立刻都像小动物见了老虎一样,做鸟兽散了。
他命人将白雪盈安置好,便来到了冰室,发现夜锦澜的状态已经恢复了好多。
他记得铁叔上一次受伤的时候,可是昏迷了好多天,没想到石名那家伙的血竟然如此管用。
一想到石名,白钰心里再次感到窝火,好好的竟然跟他玩起了失踪,害得他还要抱着自己的女人满山跑,去求别人。
最重要的是,石名还答应给他调配治脸上伤疤的药,还说能将他的腿骨治好。
自己还等着他能替自己恢复原貌,好摘下这冰冷的面具,以真实的相貌面对司徒嫣呢!
可是那个家伙为何突然之间就踪影全无,毫无消息了呢!
白钰摇了摇头,自嘲的笑了笑,在现在这种乱世之时,自己竟然还在想这些。
忽然脑海中又出现了司徒嫣的脸,心道:也不知她现在如何了?
伤势还未转好就又出去乱跑,实在是太不让人省心了。
等找到石名,一定要催他赶紧将自己的脸和腿治好,然后便将她娶回来,留在身边好好的看着。
想到这里,他的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回头对夜锦澜道:
“夜兄,本王决定要娶媳妇了,你还不赶紧醒过来喝喜酒!”
这时夜黎忽然来报,
“禀堂主,胡静山将京城里的所有据点基本都已经捣毁了,现在正率大军朝天惜堂总部袭来。”
白钰看向她,面色平静的道:
“堂内之人可有大的损伤?”
夜黎回答道:
“有几名兄弟受了些轻伤,但是都已经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只是可惜了我们那些经营了多年的生意。”
她说完脸上满是心疼之色。
白钰弯了弯唇角,风轻云淡的道:
“那些生意只不过是些赚取银钱的手段而已,没什么可惜的,只要人没事就好。再说,那些据点以后也用不到了,马上就要变天了,本座也不能永远让兄弟们跟着我过不见天日的日子。”
夜黎眸色一亮,
“堂主的意思是?”
白钰看了看她惊喜又疑惑的眼神,道:
“你现在无需多问,到时候你自会知晓。”
他说完便从冰室里走了出去。
再来到前厅的时候,之前那些聚在一起喝酒谈笑逗闷子的爷们们,都住了声,每个人都一脸严肃的擦拭着手中的兵器。
看到白钰出现,大家立刻都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等着白钰发号施令。
可是白钰在椅子上坐了半天,也没有说什么,而是拿起一本书翻看了起来,并且看着看着还笑出了声。
这时那位老李看着他手里那本花里胡哨的书有些沉不住气了,粗声粗气的道:
“堂主,你要是再不说话,兄弟们可就要睡着了。”
这大半夜的,敌人都已经就要攻上山来了,他还有心思在那里看那些谈情说爱的小说,真不知道堂主大人在那里想些什么!
白钰听闻他的话,这才将目光从书上移开,看着整齐坐在椅子上的各位堂内舵主,问道:
“你们都困了?”
本来大家都以为白钰要宣布作战方案了,没想到他竟然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在场的所有人无一不表情莫名的看着他,然后又几乎同时都条件反射般的摇头。
“没有,没有。”
堂主都在这儿坐着呢,就算是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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