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门,同样拜在了鬼手神医石名的门下,我救她,就是因为这点关系。”
白钰一听,有些不太相信,微眯了双眼看着他,
“你是石名的徒弟?”
白楚航挑了挑眉,道:
“怎么,不像吗?”
白钰撇着嘴摇了摇头,道;
“不像,连病患中了蛊毒都分辨不出来,石名怎么会教出你这样医术如此差劲的徒弟!”
白楚航一听,朝天翻了个白眼,道:
“我是不屑于接触那种肮脏的东西,学医者,无非为了悬壶济世,救治病患,而那种东西,却只会害人。”
“那也未必见的,刚刚你不就利用那个东西救了一条人命吗?”
白钰说着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道:
“如若你真是石名的徒弟,我劝你还是努力将医术学的精湛些,别丢了你师傅的脸。”
“切。”
白楚航冷哼一声道:
“你有时间还是想想自己吧!我的事就不劳你操心了。”
这时白雪盈也开了口,道:
“是啊,你就不必劝他了,若真是让他学蛊术,那估计用不了三天,他连五脏六腑都得吐出来。”
她说着笑着瞥了白楚航一眼,对白钰道:
“你还不知道吧?这位鬼手神医的弟子,貌似很怕虫子呢!”
白楚航听到她取笑自己,眼神略微恼怒的瞪了她一眼,站起身,道:
“我还有事,要出去一趟,你们就留在这里照顾司徒嫣吧!走的时候,别忘了把门给我关好。”
他说完便起身离开了屋子。
在他走出门口的一刹那,白雪盈脑海中忽然划过一道身影,不由得皱了皱眉,怎么感觉他和那天的那个人那么像!
“雪盈,你想什么呢?”
白钰见她一副神游的样子,不由得问道。
“没什么,只是忽然想起了一个人而已。”
白雪盈表情淡淡的说道。
“哦?是什么人能让兰馨公主念念不忘,如此挂怀?”
白钰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白雪盈嘴角一撇,露出一丝冷笑,
“就是在万安寺想要杀我的人。”
一听她提起了万安寺,白钰面色马上严肃了起来,郑重的问道:
“那晚究发生什么事了,到底是什么人,将你和嫣儿都伤成了这样?”
白雪盈眉头一皱,直视着他的眼睛,道:
“当时你不就在跟前吗?究竟怎么回事,你还用再来问我吗?”
“雪盈,”
白钰语气深沉的说道:
“你就别跟我使性子了,以你的聪明,不可能想不到这是有人故意设的一个局,目的就是想陷我于不义,使我众叛亲离,现在皇上已经派胡静山以我绑架了你之名讨伐天惜堂,难道在这样的事实面前,你还不肯相信我吗?”
白雪盈点了点头,道:
“好吧,那我就暂时相信你,那天的情况是这样的……”
她将那天自己见到的和听到的都原原本本的跟白钰说了一遍。
“你说那个伤你的黑衣人双目蒙着薄纱?”
这让他忽然想起了被自己的发簪插坏了右眼的那个老道。
白雪盈点点头,
“是,平时也没见魏公公有什么眼疾,我想应该是怕被人认出来才故意那样做的吧!”
他听完之后,接着问道:
“那嫣儿又是被谁所伤的呢?也是那个黑衣人吗?”
白雪盈摇摇头,
“她受伤的时候,我已经昏迷了,所以之后的事情,你只能等嫣儿姐姐醒来,问她自己了。”
白钰面色深沉的看了看依然沉睡着的司徒嫣,心里有一丝顾虑,白雪盈对自己的身份完全了解,所以她可以对自己深信不疑。
但是对于对于司徒嫣,自己还有很多事都在瞒着她,现在只希望,伤害她的那个人不要是冒充自己的那个人,否则,他还真是很难解释得清。
“你说那个人去哪儿了?”
白雪盈望着外面已经步入黄昏的天色,问道。
白钰淡笑,
“反正不会去皇宫告密。”
白雪盈挑眉问道:
“你不过只见了他两次而已,为何如此肯定?”
白钰笑道:
“他既然把你们藏在了这里,就证明不想往外面的人找到你们,若非如此,他早就将你们交出去了。”
“可是,你都不觉得他很神秘,很有问题吗?”
白钰不以为然的点点头,
“我看出来了,那又能怎么样?现在你们两个伤员在这里,我难道能撇下你们去跟踪调查他吗?再说,他既然救了你们,就证明是友非敌,在这样的时刻,即便我对他心存怀疑,也无暇为他分神。”
因为这个两个丫头,他可是将整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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