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是与之前的事抵消了,从次以后,咱们两不相欠。”
虽然白黎睿害过自己不止两次,但是她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更不想跟他这样的人一再的纠缠不清。
白黎睿唇角一勾,露出了一脸洒脱的笑意,
“干嘛这么急着跟我撇清关系,难道你怕我不成?”
司徒嫣傲然扬起双眸,苍白的有些透明的脸上带着一丝淡然的笑意,
“随王爷怎么想吧!总之,从此以后,咱们路归路桥归桥,各走各的道。”
司徒嫣说完,便抬腿骑上马背,朝树林中跑去。
白黎睿看着那个双肩瘦弱却满身傲骨的女子,脸上的笑意渐深,自语道:
“各走各的道,绝不可能!”
因为服用了白楚航的回还丹,白黎睿又替她用内力疗了伤,司徒嫣与之前的状态已经判若两人,所以还算轻松的陪着白雪盈将这次的围场狩猎坚持到了最后。
离开围场以后,午膳还跟昨日一样,是在京城里另一家高档的酒庄里解决的。
但是今日用过午膳之后,男子们又提议去赌场乐一乐,白雪盈没有像昨日一样拉着司徒嫣一起去凑热闹,而是早早的就回了摄政王府。
当她们回到王府的时候,白钰正做院中修建着花草,看到她们二人回来,将目光停留在了司徒嫣的身上,
“身体可无碍了?”
司徒嫣福了福身,道:
“谢王爷关心,民女已经没事了。”
白雪盈在旁边冷哼了一声,
“钰哥哥好生偏心,就只知道关心嫣儿姐姐,一点都在乎我这个皇妹的身体!”
白钰抬眸眼神淡淡的看着她,
“若是公主觉得此处住的不合意,本王可以派人送公主回宫去!”
“哼,我才住了一晚你就想赶我走,没门。”
白雪盈说完便昂首挺胸理直气壮的朝卧房走去。
“那民女也先告退了。”
司徒嫣俯身施礼之后,便匆匆朝白雪盈追去。
白钰看着手里的一片中药弯了弯唇角,这个蠢丫头,将自己送她的那颗上好的大补丹当成废物塞到了床下,却去吃这种没有用处的东西。
身体不适还不好好的在屋里休息,非要跑去听窗根,要不是自己及时认出她来,暗中助她,就凭她的那点武功又怎能伤到夜黎半分。
原来昨晚在夜黎从窗子飞出的同时,白钰则同时从位于司徒嫣身后的另一扇窗户飞到了屋檐之上,以为她昨日穿着的是府内侍女的衣服,有用手帕遮着脸,所以当他将她认出的时候,想阻止夜黎那一掌已经来不及了,看到她射出了金针,于是便暗中用内力迫使银针改变了方向,才使夜黎猝不及防的中了招。
自己当时见她动作麻利的起身就跑了,便以为她服用了林叔送去的那颗强络丹,即便受了夜黎那一掌也不会有事,未免晕倒在院子里的夜黎被人看到引起怀疑,所以自己便没有先去顾她,现将夜黎送离了王府。
但是今天早上当他一见到司徒嫣的状态的时候,便感觉不对,在她们离开屋子之后自己便进去查看了一下,果然发现了那丫头枕头之下藏着的东西。
于是他便随口编了一个理由,没有跟着一起去围场,她们前脚一离开,他就急忙飞鸽传书给石名送去了信息。
看到她刚刚回来时的状态,白钰便知道她与石名定是已经见过了,只等着晚上让夜黎带着她去天惜堂,自己再好好的给她疗一疗伤。
这个臭丫头,还真是会让他操心!
白黎睿与司徒嫣她们分开之后,并没有随那些男子一起去赌场,而是找了个借口离开了,直接来到了位于京城之外的一处山洞。
一迈进山洞的门口,便能感觉到阵阵阴风吹出,并且还夹杂着一声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女子的哀嚎,那声音像极了现在鬼片里的背景隐约,一声入耳,便能让人周身汗毛根根直立。
随着往洞内渐渐的深入,那哀嚎之声便越来越清晰,白黎睿在山洞深处的一块石壁前停下,抬手按动旁边一块并不明显的凸起,一小间石室便出现在眼前。
浓重的血腥之气铺面而来,痛苦的哀嚎声在山洞里留下了长长的一段尾音,听上去十分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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