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痛的手掌现在已经好了许多,基本上不疼了,还有丝丝微凉的感觉,心里不禁再一次感叹鬼手神医绝顶高超的医术。
足足折腾了一天,身体几乎已经达到了疲累的极限,司徒嫣靠在车厢里的软榻上,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等她被耳边嘈杂的吵闹声惊醒的时候,马车已经来到了熙熙攘攘的街市。
司徒嫣挑起车窗帘子朝外望去,此时正是夕阳未落的时候,有一些商贩已经收了摊,将货物装在两只木箱里,中间一根扁担横在肩上,正穿过来来往往的人群,朝各自家的方向奔去。
这样的场景,在金色柔和的光芒的映照下,显得很温暖,就像鲜活的清明上河图一般美好。
司徒嫣的脸上也不自觉的挂起了温和的笑意,忽然觉得,这个世界也有着它独具的美好,当然,除了那些充满血腥的打打杀杀。
因为街上人流攒动,马车只能徐徐前行,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过她的视线,司徒嫣急忙叫马车停住,便跳下了去,对随行的侍卫吩咐道:
“你们两个跟我过去,其余的人在这里等我。”
说完便朝那个身影追了过去。
那人走过两条胡同,在一个不起眼的小药房的门口停下,站在门口东张西望了一下,才慌张的走了进去。
司徒嫣从角落里出来,摸着下巴猜测,她抓个药为何还要搞的如此神神秘秘的?
难道她得了什么怕人知道的病?
想到这里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对身后的两个侍卫道:
“一会儿那个女的出来,你们想办法拦住她,我进去看看。”
司徒嫣说完便朝那个药铺走去。
在她进门的时候,那人正巧从里面出来,司徒嫣也没有回避,但是那人却仿佛怕被别人认出来一般,将头压得低低的,根本就没有看到她。
这让司徒嫣心中更加疑惑,直接走到正在抓药的小郎中跟前,从身上掏出一定银子,冲他指着刚刚走出门口的那人道:
“刚刚那个女的得了什么病?”
小郎中一见到银子立刻就忘了之前对人家的承诺,一边将银子笑嘻嘻的抓起,一边道:
“她哪有什么病,不过是有了身孕而已。”
许是得了银子有些兴奋,小郎中没等司徒嫣再问又接着说道:
“看样子像个大家闺秀,保不齐也是个浪荡胚子,也不知道在哪儿揣上了野种,跑到这里来买堕胎药来了。”
堕胎药?
在侯门深宅,向来是母凭子贵,据她所知,那尚书公子的正妻至今无所出,有两个侧室虽然生了孩子,但都是丫头,如果她这一胎能生个男孩,那岂不是立马就在尚书府扬眉吐气了?
这时别的女子求都求不来的好机会,她为何还要把孩子拿掉呢?
难道,那个孩子,不是尚书公子的?而是,洛一辰的?
司徒嫣嘴角再次露出笑意,随即板起脸对小郎中训斥道:
“你知道刚刚出去的那个女子什么人吗?就敢在这里胡说八道的乱嚼舌根。”
小郎中一愣,有些虚心的问道:
“小的不知道。”
“她可是尚书府的少夫人,你说你刚刚那番话要是传到那位少夫人的耳朵里,结果会怎样?”
小郎中一听立马傻眼了,刚刚那个女子确实穿着不凡,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有如此尊贵的身份,看来自己这一时口快的毛病今日算是惹下祸端了。
于是吓得立刻普通跪倒,
“姑娘,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是小的胡言乱语,求您就放过小的吧!我这就把你的银子还给你。”
司徒嫣嗤笑一声,
“我不要你还银子。”
小郎中一听更害怕了,哆嗦着问道:
“那你想要怎么样?”
心里悲催的想,她不会是想送给自己去衙门吧!
没想到司徒嫣这次却拿出了一个金锭,俯身对跪在地上的他温柔的笑道:
“我要你把刚刚对我说的那些话,对外面所有人都说一遍,知道的人越多越好。”
小郎中慌忙求饶,脑袋在地上磕的砰砰直响,
“这位小姐,求求您就饶了小的吧,尚书大人的公子,哪里是小的能否招惹的起的呀!您这不是让我在黄泉路口上晃悠吗??”
司徒嫣轻声一笑,柔声道:
“可是如果你不按我说的话做,那你就不是在那黄泉路口晃悠了,而是直接就上路的节奏。”
她说着往腰上的御赐金牌指了指,小郎中当时眼睛就直了,这tm的今天是什么日子,他这座小庙怎么会来这么多大神呢!
最主要的是,这两位大神还tm的不和谐,这可真是天上飞来的横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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