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白千墨一脸的郑重,
“等一切都结束了,我就把全部都告诉你。”
“可是我现在就想知道,起码,你应该告诉我关于那个帝玺的事,你不能让我心里带着根刺跟你在一起,告诉我,你和白钰是什么关系?到底是你在为他做事,还是他在为你做事?”
看着司徒嫣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的模样,白千墨淡淡的笑了笑,
“其实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我和白钰都受先帝的遗命,相互配合努力完成着各自的任务,仅此而已。”
说道这里他顿了顿,
“至于帝玺的事情,那是一个意外,本来我们已经做好了安排,而你却恰巧阴差阳错的出现了,所以……那次的事情,无论是我,还是白钰,都从没想要利用你。”
司徒嫣看着他坦荡无痕的眸子,良久,终于轻轻的点了点头,
“好,就算这件事你说的是真的,那星儿的事情你怎么解释,为何她会在你的人手里?”
“本来我请了天惜堂的朋友帮忙,应该是万无一失的,但是半路上遭到了一些西域人的袭击,结果就把人给弄丢了,不过所幸的是,星儿没有落到别人的手里。”
司徒嫣眯眸看着他,
“你的意思是星儿不是你绑走的?”
“不是。”
“那绑她的人是谁?”
“睿王,白黎睿。”
司徒嫣皱眉,
“是他!”
想想自己之前对他做过的事,在加上今天那伙追杀他们的人,司徒嫣觉得,白千墨应该没有骗他。
“白千墨,”
司徒嫣表情严肃的看着他,
“你说过我可以相信你对吗?”
“对。”
白千墨肯定的点头,然后问道:
“怎么了?”
“帮我照顾好星儿,我还有很多事未了,所以暂时,还不能跟你走。”
白千墨眸色一黯,
“是报仇的事吗?你放心,我可以替你解决。”
“不。”
司徒嫣抿了抿唇,
“这件事我想亲自去做。”
不光是报仇,还有松竹,霍柯那些人,她都不能把他们丢下,最主要的是,她不想永远做躲在大树后面的小鸟,去依赖别人,她要做能在风雨中翱翔的雄鹰,随时都能掌控自己的命运。
“嫣儿……”
“千墨,”
司徒嫣打断他的话,
“既然这次出来了,我就陪你好好的玩儿几天再回去,我妹妹在你这里,你还怕我会跑掉不回来吗?”
白千墨弯了弯嘴角,他想说,‘我是担心你。’但是话到嘴边就变成了,
“你若是敢消失不见,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抓回来。”
黄昏时刻,马车终于在一山清水秀的古色小镇停下,找了个客栈,安顿好,白千墨换了衣袍,二人悠哉悠哉的开始了难得的忙里偷闲般的吃喝游玩。
话说那边二人吃的香甜玩儿的惬意,京城里却早已闹出了不小的风波。
白日里洛一辰亲眼见白钰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将司徒嫣掳走,心中恼怒,他从来没想到白钰的武功竟然已经高到了那种境界,这些年他真是伪装的太好了。
不过,今日的锋芒必露就意味着他的满盘皆输,他定要借此事借题发挥再次将他投进天牢,上一次不知何故,突然说天惜堂查案有误,便糊里糊涂将他给放了出来,这次绝不能再给他那样的机会,
但是当洛一辰一路上已经措好了词准备向皇上启奏的时候,却发现白钰此刻正坐在轮椅上悠闲的喝着茶等着上朝。
洛一辰当时愣住,他明明看见白钰掳着司徒嫣飞出了皇城的大门,怎么可能在转瞬之间又安坐在此呢!那就证明有两个白钰,一真一假,而眼前的这个,俨然不是假的。
他身后站着的,是一贯服侍着他的铁叔,而非那个年轻小斯,再看面具,也跟平日里的一样,边缘还隐约露出一丝丝狰狞的伤疤。
此刻已经可以下论断,刚刚那个人,是冒充了白钰的身份,而非真正的白钰。
自己的女人被人给掳走了,竟然还不知对方是谁,这样的奇耻大辱他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心中像被堵了一块大石,压着熊熊的怒火无处可发,还好司徒玄凌落选,这让他十分焦躁的心情稍稍得到了一点缓解。
回到洛王府,又发现司徒星也不见了,在暴跳如雷的将侍卫们责罚了一顿之后,坐在桌前自斟自饮喝起了闷酒。
忽然烛火晃动,一个黑影落在他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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