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浮现出她的影子,还会找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去找她,现在竟然心情都会随时被那个女人左右。
尤其是今晚当他听到她要给洛一辰侍寝的事情的时候,竟然二话不说就跑去捉奸了,如果当时躺在木桶里的人真的是司徒嫣,他感觉自己当时一定会有直接将洛一辰一剑劈了的冲动。
“怎么了,脸阴的跟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天空似的?难道又是为了那个丫头?”
白千墨抬头看了一眼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蘭依一眼,
“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一向冷酷无情的天惜堂堂主被感情困扰时究竟是一副什么模样?”
听着蘭依嘴里不咸不淡的话,白千墨冷着脸的看着她,
“如果你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的话,那你可以走了。”
蘭依撇撇嘴,
“就你这幅德性,要是我我也不要你。”
“朱蘭依!”
看他脸上真的有了怒色,朱蘭依知趣的转移了话题,
“好好,我不说了,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司徒星找到了。”
白千墨抬眼看向她,
“抓她的人是谁?
“白黎睿。”
“他?”
白千墨幽深的眸子微眯,
“查清人被关在哪里了吗?”
“查清了,应该是关在君子堂的一间地下密室里,不过那密室的入口正好早一楼的舞台中央,要想救人恐怕很难做到不打草惊蛇。”
朱蘭依说着做出思索装,
“你说他抓司徒星干什么,难道是为了报复司徒嫣?”
白千墨摇摇头,
“不会是那么简单,明天我找机会下去看一下,如果司徒星没什么大碍的话,就先等等看看。”
朱蘭依皱眉,
“这司徒星又不是司徒嫣,她的事你就没必要亲自出马了吧?”
白千墨站起身,淡淡的道: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派人监视着,有什么风吹草动,直接通知我。”
朱蘭依摇了摇头,笑着自言自语道:
“我算是看明白了,一旦是跟那个丫头沾上边的事,你就坐不住了。”
第二天一早,当洛一辰刚一睁开眼,便看到司徒嫣身上穿着他宽大的锦袍站在床榻之前,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王爷,您醒了?”
洛一辰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便嘴角带笑的盯着她的看。
司徒嫣顺着他的目光朝自己的身上看了一眼,然后面色一红,
“那个,民女的衣服……所以就……”
“无妨。”
洛一辰饶有兴致的又看了她两眼,
“不错,挺好看的。”
其实刚刚睁开眼那一刻,他忽然觉得心里一暖,有多少年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自从母亲去世以后,这个王府就像是死气沉沉的冰窖一般,没有一丝的温度,没有一点家的感觉。
而刚刚那一刹那,眼前的司徒嫣竟然让他感觉自己心里的冰霜瞬间融化了一般。
“你是什么时候起来的,怎么没多睡一会儿?”
洛一辰唇角一弯,脸上的笑意难得的有了几分真实。
司徒嫣假装羞涩的垂下了头,低声道:
“民女惦记着妹妹,睡不着。”
看着她现在低眉顺眼一副内敛的样子,洛一辰很难将面前的司徒嫣跟昨晚那个疯狂与他纠缠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这次的记忆是清晰的,他因为自己的病彻底的好转而心情大好,刚想从床上一跃而起,腰邸处突然传来的一阵酸痛让他不由得皱了皱眉。
司徒嫣见状假忙问道:
“王爷您怎么了?”
洛一辰轻笑着摇了摇头,
“没事,大概是昨天晚上累到了,那句话果然不假,漂亮的女人真的能将男人掏空啊!看来本王得好好的补补了。”
司徒嫣假装害羞,低下头软绵绵的拉长了尾音叫了句,
“王爷。”
司徒嫣的窘迫立刻引出了洛一辰的轻笑,
“怎么,害羞了?本王记得昨天晚上你可是浪得很那!抱着本王不肯放手,就像是一只喂不饱的小狮子。”
司徒嫣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姓洛的,你一定要将话说的这么欠揍吗?
见她不说话,洛一辰以为她是真的害羞了,便起身站到了她的跟前,道:
“劳烦郡主替本王更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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