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之后翻查了很多医书未果,后来竟在她从在华宁宫暗房里捡来的那本医书上看到过有关**丹的一些介绍,那是由一种名为千年火蚕的蛹虫的唾液提炼而成,能在短时间内让人体血液全部流出大脑,造成意识涣散,犹如浅度睡眠,就跟现代社会的催眠术差不多。
但是那书里却未说那**丹该如何解,只说与之相克的东西有两种,千年冰蚕和千年雪莲。
这一出手就都是千年之物,到哪里去寻,驸马府里那唯一的一支雪莲已经被她给享用掉了,现在根本就等于没有解药,要是白钰吃了这药,将之前的事情全都说出来,那她不也难逃一死了?
“你就是皇上赐给摄政王的侧妃?”
司徒嫣还在这绞尽脑汁研究解药的问题,根本没发觉皇后此时已经走到了她的跟前。
皇后突然出声,直接将她吓得一个激灵,瞬间的愣怔之后,急忙回答道:
“回皇后娘娘,奴婢正是司徒嫣。皇后娘娘金安!”
皇后上下打量了她几眼,嘴角露出一丝柔美却带着阴冷的笑意,
“既然你是他的女人,那就由你来服侍他把药服下吧!”
司徒嫣再次一怔,为啥这种事每次都让她做?
但是皇后之命不可违,只好点头答应,然后从侍女的手上接过那个红色的盒子。
上次洛一辰让她给白钰下药,被她侥幸给掉包了,但是今天好像没有那样的机会了,皇后就在这里,任何一个细小的动作都逃不过她的眼睛,更别提掉包这种事了。
可是这药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白钰吃的,药性一发,他一通乱说,大家全部玩儿完。
此时司徒嫣感觉自己手上的盒子似乎有千金之重,祈求自己与白钰之间的那段距离能远些,再远些,好让她的大脑能多转几圈。
但是,摆在眼前的现实是她已经到了白钰的跟前。
屈膝蹲下,硬着头皮伸手去拿盒子中的药丸,指尖却突然传来一下刺痛,原来那药丸竟是被一根极细的金针固定在盒子中央,足见那**丹的珍贵。
一粒鲜红的血珠出现在指腹之上,刚刚的刺痛似乎激发了她的灵感,她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个大胆的想法,虽然现在没有雪莲,但是她却吃过,那她的血液里就应该含有雪莲的成分。
记得上次东方灵修给她下的毒,好像是莫名其妙就解了,因为她后来知道,在她离开皇宫的时候,东方灵修跟她说的那番话是真的,既然她的血有自动解毒的功能,那是不是也能使毒药失去药性呢?
“还磨蹭什么呢,难道你想违抗娘娘的懿旨吗?”
看到她对着药丸发愣,站在皇后身边的侍女不耐烦的喝到。
“奴婢不敢,奴婢这就给王爷服下。”
司徒嫣边说着便将手指狠狠的按在了金针上,指尖是钻心的剧痛,脸上还要表现的若无其事,她心里暗想,白钰,若是这次你侥幸逃过,必须得还我一个大人情。
“王爷,就让民女伺候您将药服下吧!”
白钰看了一眼那两颗已经被染成红色的药丸,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那就有劳爱妃了。”
白钰说着张开嘴,将那两颗药丸吃了下去。
这时皇后再度开口,
“司徒嫣,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也该是时候上路了。”
司徒嫣心里大惊,上路?那是什么意思?
这时侍女递过来的一个白色小瓷瓶算是替她将上路的意思诠释了个清清楚楚,因为那上面写着三个字,鹤顶红。
看来这皇后是想要杀她灭口了,那就是说不管白钰一会儿说出什么,她都得死,而她刚刚还在为自己那天真的想法而忍痛刺破了手指,期望能用自己的血化解这次劫难,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可笑了,竟然会相信那个女人的话,认为只要白钰不把事情说出来两人就能活命。
“快点,别磨蹭了,你还以为你能躲得过去吗?”了金针上,指尖是钻心的剧痛,脸上还要表现的若无其事,她心里暗想,白钰,若是这次你侥幸逃过,必须得还我一个大人情。
“王爷,就让民女伺候您将药服下吧!”
白钰看了一眼那两颗已经被染成红色的药丸,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那就有劳爱妃了。”
白钰说着张开嘴,将那两颗药丸吃了下去。
这时皇后再度开口,
“司徒嫣,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也该是时候上路了。”
司徒嫣心里大惊,上路?那是什么意思?
这时侍女递过来的一个白色小瓷瓶算是替她将上路的意思诠释了个清清楚楚,因为那上面写着三个字,鹤顶红。
看来这皇后是想要杀她灭口了,那就是说不管白钰一会儿说出什么,她都得死,而她刚刚还在为自己那天真的想法而忍痛刺破了手指,期望能用自己的血化解这次劫难,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可笑了,竟然会相信那个女人的话,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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