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锦看着自己已经被浇的已经湿透的衣服,拿在受伤冰凉冰凉的,毕竟才是正月里,外面的天气还是很冷的,叫了两声松竹,想让她去帮自己拿一套干衣服过来,但是却没有听到她答应。
猜想她一定是被司徒嫣叫过去受罚了,可是自己总也不能在光着身子回去,无奈之下只好忍着寒意,将那**冰冷冷的衣服穿到了身上。
一路小跑的回到自己的院子,刚一进门,下人们就都一副见了怪物似得眼神,有小斯不知好歹没眼色的跟他开玩笑道:
“锦少爷,这大冷天的,您还游泳去啦?”
司徒锦正窝了一肚子火没出撒,抬腿就给了那小斯一脚,
“滚开,再多说一句,就割了你的舌头。”
本来小斯还想问他怎么刚出去一会儿就变成这样了,但是司徒锦的话却让那小斯吓得赶紧将嘴巴紧紧闭住,从那一刻开始,再没人敢提这茬儿。
可能是因为丞相大选的日子就要到了,白惜玉这些日子总是频繁的进宫。
第二天一早,在白惜玉离开驸马府之后,司徒玄凌就迫不及待的来到了墨烟阁,司徒嫣屏退了下人,将一沓银票并收据交给了他。
他看了看收据上的数字跟实际的无二,便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了墨烟阁。
这时松竹走过来,指着桌上的收据问道:
“郡主,这些东西是否要丢掉。”
司徒嫣摇了摇头,冷笑道:
“当然不能丢,这些可是证明我清白最好的证据,一定要好好的替本郡主收着。”
白柏康将灭门案交由天惜堂调查的事很快传遍了京城,大家都疑惑,朝廷各类衙门遍地,为何要让一个江湖帮派出手相助,这不是变相的向世人诏告,朝廷无贤能之人了吗?
这件事不仅京城的百姓们想不通,就连母后的真正凶手也想不通。
“王爷,没想到当今朝廷的人才资源已经匮乏至此,竟然向那些江湖草莽之人求救了,想那那楚王单纯轻狂,胸无韬略,摄政王残废无能,已经丧失了斗志,看来王爷的宏图大志就要实现了。”
一个容颜娇媚的女子靠在白黎睿的怀里一边往他的嘴里喂着葡萄,一边说道。
白黎睿听了微微一笑,将汁水饱满的葡萄咽下,
“你可不要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莫被那些表象所迷惑,皇上之所以这样做,是想引我们将矛头指向天惜堂,从而保存朝廷的力量。”
女子拿着葡萄的手一顿,倏的坐起身子,
“王爷的意思是,皇上是想让我们与天惜堂斗个两败俱伤,而他则坐收渔人之利?”
白黎睿点了点头,
“正是,所以这段时间你要格外小心,没我的命令,千万不能轻举妄动。”
女子冷笑一声,明艳的大眼睛里露出一丝狠厉,
“本来我还想借此机会将朝廷那一杆废物全部 清理干净,为王爷扫清道路呢!现在看来,只能缓一缓了。”
女子说完从白黎睿的怀里站了起来,
“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白黎睿冷峻的神情透着阴狠和沉稳,淡淡的道:
“静观其变!”
就在女子要离开之际,白黎睿再次开口,
“对了,那个霍柯你处置了没有。”
“他受了重伤,现在应该已经在去给阎王报道的路上了。”
白黎睿皱眉,狭长的眸子透出一丝寒意,
“我要的是必须,不是应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司徒玄凌离开以后,司徒嫣收拾了一下,带着松竹出了门,通过上次的事情,她觉得还是将星儿留在府里比较安全,所以这次没有带她。
两个人到街上转了一圈,司徒嫣便租了一辆马车,朝城南的方向驶去。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的功夫,马车停下,两人下了车,来到了一个地点和环境都十分不错的三进的院子。
“松竹,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松竹环视了一下周围,点头道:
“这院子不错,但是郡主,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司徒嫣微微一笑,
“我已经将这里给买下来了。”
松竹的眼睛一下瞪大了许多,里面满是惊讶和欣喜,
“郡主,你说的是真的吗?那我们以后是不是就要搬到这里来住了?“
司徒嫣点点头,
“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想借此机会将朝廷那一杆废物全部 清理干净,为王爷扫清道路呢!现在看来,只能缓一缓了。”
女子说完从白黎睿的怀里站了起来,
“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白黎睿冷峻的神情透着阴狠和沉稳,淡淡的道:
“静观其变!”
就在女子要离开之际,白黎睿再次开口,
“对了,那个霍柯你处置了没有。”
“他受了重伤,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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