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是他救的,他们又有婚约在身,那他为何不直接送嫣儿回府,反而要通知你呢?”
夜锦澜撇了撇嘴,
“这件事我也一直想不通,”
忽然他眸色一亮,
“老墨,不会是他已经知道你和你女人的事了吧?又念在你们都姓白的份上,就主动把这个功劳让给你了,以便讨好你这个天惜堂堂主。”
说道这里,眯眼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白千墨,
“还别说,这么一看你跟那个白钰还真有几分相像,你们不会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吧!只是,你们姓白的,为何都愿意在脸上戴这么个玩意?”
白千墨挥开他指着自己面具的手,
“你想象力倒是挺丰富,你自己慢慢喝吧,我去看看嫣儿!”
“一点幽默感都没有,没劲。”
夜锦澜无趣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驸马府
司徒嫣正躺在床上睡着,忽然额头有微凉的东西触碰,她倏的睁开眼,看到白千墨正低头看着她,手刚刚从她的额上移开。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苍白的小脸露出温和的笑,
“你来了。”
“嗯,听说你受伤了,过来看看。”
白千墨心疼的看了看她被包扎着的胳膊,
“还疼吗?“
司徒嫣笑着摇了摇头,
“已经习惯了。”
是啊,自从她来到这个世界,就没停止过受伤,即便是前一世当兵的时候,也没伤的这样频繁,归根结底,都是因为这副身体过于柔弱了。
“千墨。”
她轻声叫着他的名字。
“嗯。”
他轻声的答应着。
“你教我武功吧!”
她眸光定定的看着他,
“我想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这样才能保护自己,保护我的亲人。”
白千墨深邃的眸子里现出一抹心疼,
“嫣儿,你是在怪我白天的时候,没能及时赶到救你吗?”
司徒嫣摇头,
“不是,你身负重任,我怎能让你时刻为我分神,成为你的后顾之忧!”
白千墨深深的看她一会儿,终于点头,
“好,等你身体好了,我教你。”
“真的?”
司徒嫣眸色一亮,激动的想坐起,白千墨抬手将她轻按,
“躺着,别弄疼了伤口。”
说罢,和衣躺在她的旁边,声音依然淡淡的,
“你为何要放过他?”
“谁?”
“刘望。”
“哦,你说他呀!”
司徒嫣贪婪的深吸了一口来自他身上的幽兰馨香,接着说道:
“因为我想让他为我所用。”
白千墨唇角露出一丝冷笑,
“好,既然你看中了,我就帮你彻底收复了他。”
这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司徒嫣只觉得一阵微风拂过,再看身旁,早已空空。
她唇角扯起一丝淡笑,扯了扯被角,闭上了眼睛。
长空中忽然响起一声长哨,回头见屋内烛火熄灭,夜黎纵身一跃,出了驸马府。
主子召唤,她一刻不敢怠慢,一路运用轻功,飞檐走壁,在暗夜里,那闪电般行走的速度,就犹如鬼魅一般。
来到一所院子门前,她深深的呼了口气,脚尖一点地,翻了进去。
屋内昏暗一片,但门却虚掩着,跟随了主子多年的的她知道,主子在等她,并且很生气。
心情忐忑的走进屋里,她垂首而立,
“主子。”
那人背对着窗户,外面泛白的月光透过窗户只照到他笔挺伟岸的轮廓,却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只听他声音低沉而冷冽,
“都查清楚了吗?”
夜黎急忙敛起刚刚停顿在那人身上的目光,恭敬的道:
“查清楚了,刘望对那两姐妹下手,并非单纯因为司徒锦的挑唆,而是白惜玉抓到了刘尚书贪赃枉法的把柄,所以威胁他们父子那样做的,而刘望为了以防万一才拉上了司徒锦,这次事情失败了,我想他们很快就会策划下一次的。”
夜黎说完小心的看了那人一眼,温怒的声音如冷风般扫过她的耳廓,
“你可知罪吗?”
她急忙单膝跪地,垂首答道:
“属下知罪,请主子责罚。”
要不是她白日里私自出去见了朋友一趟,离了司徒嫣的身边,她就不会受伤了。
听到那人起身的声音,须臾,淡淡的声音才传来,
“若有下一次,你就自行了断吧!”
“是。”
夜黎抿了抿唇,抬头看向那人,
“那刘家的事。”
“我亲自解决。”
那人此刻面朝窗口而立,颀长的身影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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