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教训这个贱人。”
司徒锦便手握着皮鞭走了过来,朝地上的尸体狠狠的抽去。
司徒嫣冷眼看着那尸体的衣服被一点点的抽烂,心中暗笑,感觉这一家子人仿佛在耍猴戏,尤其是司徒锦,竟然连这样的事都做的兴高采烈的,简直就是变态。
死去的人,无论怎么打,皮肤都不会变色,也不会流血,于是随着衣服变成一条条碎片,那两团白花花的胸脯就隐约的露了出来,女子都羞怯的低下了头,大部分的男丁也都移开了视线,只有少数的跟司徒锦一样变态好色的男人将目光一眨不眨的盯在那里。
而司徒锦则干脆停了手,蹲下身体,直勾勾的盯着那两团雪白。
白惜玉皱了皱眉,
“锦儿,你在干什么?”
司徒锦这才抬起头来,大声道:
“母亲,这个人不是百合。”
白惜玉忽的站了起来,
“不是百合,那是谁?”
“是松竹。”
司徒锦的话让在场的人无不倒吸了一口凉气,司徒嫣的心里也略微惊了一惊,但是面色还是如常的平静无波。
白惜玉随即露出了一丝冷笑,
“怪不得别处无伤,却偏偏将脸毁掉了,原来是有人偷梁换柱了,”
她说着忽然转身看着司徒嫣,
“来人,把这个贱人给我抓起来,松竹是她房里的人,一定跟她脱不了干系。”
“慢着,”
司徒嫣厉声喝道:
“你们凭什么断定死者就是松竹?”
司徒锦指着尸体道:
“就凭她左胸上的这颗朱砂痣。”
司徒嫣冷笑出声,
“看来百合那丫头确实是死有余辜,果真跟你有染,只是司徒星,你是不是风流事做的太多了,已经记不清谁的身上有什么记号了,据我所知,左胸上有朱砂痣的应该是百合,而非松竹。”
“司徒嫣,你少在那里颠倒是非,我记得很清楚,左胸上有痣的就是松竹。”
“可是松竹此刻正跪在我的房里受罚,桂姑姑可是亲眼所见。”
“桂姑姑,她说的可都属实?”
桂姑姑急忙来到白惜玉的跟前,恭敬的回话,
“禀告公主,老奴年纪大了,眼花记性差,实在想不起来了,还望公主恕罪。”
司徒嫣心里暗骂,好个刁钻的奴才,竟然睁眼说瞎话,还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但是她这种做法却十分合白惜玉的意,只见她眼里微含着满意的笑,看着桂姑姑,
“既然如此,就劳姑姑再走一趟,看看松竹是否真的在大郡主的房里,若在,顺便看一下她的身上是否有痣,若不在……”
白惜玉说道这里将目光移到司徒嫣的脸上,接下来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眼神犀利似剑的盯在她的脸上,仿佛要钻进她的心里看个究竟,白惜玉敢肯定,松竹一定不在,即使在,也一定是假的。
可是司徒嫣的脸上偏偏是镇定自若,宠辱不惊的一副神情,没有一丝的惊慌,而且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公主也说了,松竹是我的人,姑姑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怎好次次劳烦,不如我回去亲自将松竹带到你面前,如何?”
听到司徒嫣这样说,白惜玉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心想,即便你表面装的再沉稳,心里终究还是慌了吧!
冷笑着抓住她的手腕,
“你好歹也是个郡主,这个本该是奴才做的事情,你又何必争抢,我看倒不如趁这个功夫跟你父亲说说话,免得以后就没机会了。”
“也好,正好我也有好多天没有见过父亲了,心里很是想念呢!”
没想到司徒嫣欣然应允,并且直接坐到了司徒玄凌的身旁,也就是白惜玉之前坐的位子,看着一脸冷漠的司徒玄凌,
“女儿被杖责三十,父亲自始至终都没来看我一眼,还真是一点都不念骨肉亲情啊!”
司徒玄凌冷眼看着她,
“昨日你费尽心思坏我大事,阻止皇上恢复我官职的时候,又何曾感念过父女之情!”
司徒嫣淡笑,露出明媚皓齿,
“那看来我还真是随了父亲你。”
司徒玄凌冷哼一声,
“我真后悔当初认了你们,甚至后悔给了你这条命。”
司徒嫣嘴角的笑意扩大,但是眼神却冷如寒冰,
“那驸马爷恐怕就要一直悔恨下去了,我这条命虽然是你给的,但是你却无权利收回了,因为我现在可是摄政王未过门的妻子,就连皇上,也要称呼我一声婶婶呢!”
司徒玄凌气恼,还要再说些什么,这时桂姑姑一行人已经远远的走过来了。只是队伍里,没有见到松竹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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