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兴?”莲煾少爷的语气已经有了一点点的不耐烦:我都这样了你还不高兴就是不给我面子。
“高兴。”她开口,说话声音懒洋洋的:“但也不高兴。”
贴在耳朵下面的胸腔比起之前不平静了一些,很显然莲煾少爷正在压制着情绪想表现出他宽容的一面:没关系,你可以表达你的意见。
“我收回之前的话,文秀清的事情你不需要做出任何的改变,你也不需要回避她,你们之前怎么相处就什么相处。”
自然界中有着它们的逻辑,刮风下雨云卷云舒都有着特属于它们的时间定义,那好比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是你的最终会是你的,不是你的即使舍了生命也不会是你的。
只是,这会,霍莲煾好像有些笨,他急急的推开她,声音恼怒:“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还会穿着和服和我说那些所谓的我们需要结束我们的关系这一类的鬼话,康桥……”
“嘘——”康桥把食指放在唇上,示意他安静。
霍莲煾的声音很大,霍小樊在睡觉呢。
康桥看了一眼屏风处,垂下眼帘,低声说出:“听你的。”
不是很高兴的声音问:什么?
“不结束我们之间的关系。”
浅浅的笑容气息打在她脸上:“木头,我们这是和好了吗?”
眼睫毛抖了一下,当那片阴影朝着她脸上罩过来时她眼睫毛又抖了一下,他的手指落在她鬓角处,往下移动轻轻托着了她的下巴,顺从的昂起脸调整出最佳的接吻角度,在他的唇贴上她的唇时她闭上了眼睛。
在霍莲煾住院的两天里每到晚上康桥都偷偷溜到医院去,由于霍莲煾肩膀上的伤导致于他们的接触仅限于接吻爱.抚,一些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如此刻他们躲在浴室里,这已经是她第四次给他弄了,如前几次一样他没有控制好他自己,一下子滚烫的液体落在她手上,那一个时刻即使那两张脸红红的,但已然没有第一次时的那种惊慌失措了,在那声牛仔裤拉链声响起时她打开水龙头,手伸到水龙头下,他来到她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若干的洗手液由经过他的手抹到她手上,他低着头轻轻搓着她的手。
那一刻,已足够,康桥想即使五十年后她忘记很多人忘记很多事情,但这一刻,她永远会记得,这样的一个夜晚,这样的一个人。
第三天,霍莲煾办理了出院手续。
这个晚上康桥和霍莲煾偷偷溜出家,来到斯里巴加湾的地下电影院,每一个城市都有着那么一种板块,处于上流社会的人在提及这样的一个版块时会一辆茫然的模样:我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而寻常老百姓们提起这个版块时肆意张扬,津津乐道,可实际上呢,实际上一到晚上,这里穷人富人都有,谁都不认识谁但几分钟之后就可以达到勾肩拉背的交情。
现在康桥和霍莲煾就处在这样一处版块,这里最有名的是地下电影院,地下电影院播放的大多是一些18.禁。
莲煾少爷在买电影票时露陷了,这里买电影票都需要出示身份证,但凡十八岁以下的一律免谈。
当时康桥就站在霍莲煾身边,她光顾看周遭的新奇玩意导致于她忽略了这个状况,售票员是一位马来人,马来人一般眼睛凸起,眼睛越大看人的眼神看着就越凶,被那位马来人一瞪,康桥迅速出示身份,嘴里说着:我二十。
话音干落,就惹来排在康桥身后年轻男人不怀好意的笑声,那位边笑边和康桥说:刚刚你进来时我就注意到你了,你叫做什么名字,能把你的手机号给我吗?起码我的岁数可以给你买到你想看的电影,我……
还没等那位说完,霍莲煾就一脚踹了过去,再之后,他拉着她的手逃离那片区域,沿着停车场一直奔跑,然后他们来到卖高仿品的夜间市场,她戴着他给她买的据说是古罗马时代女人的手镯坐在那位画肖像的画手的板凳上,按照画手要求的那样两颗头颅紧紧依在一起。
画手剪着中长碎发,三十岁左右,男性,亚洲面孔,很健谈。
闲聊间画手问起了他们的年龄,在画手提及年龄时康桥很明显感觉到霍莲煾紧绷的身体。
然后他拿出莲煾少爷的那种派头,气势汹汹:你问这个干什么,你也是她刚刚出现时就注意到她?你也想知道她的名字,你也想要她的电话号?
呃——
画手被霍莲煾气势汹汹的话问得一脸茫然的样子,他看着康桥,康桥暗地里用膝盖撞了撞霍莲煾,干咳几声,清了清嗓音,说:我二十,他……
霍莲煾迅速接过康桥的话:“我也二十,我们刚刚看完一场成人电影。”
面不改色回答完画手的问题之后,他拿起一本画册遮在康桥和画手之间,冷声:“这个问题到此为止,不要再喋喋不休,赶快画你的画。”
霍莲煾说的“我二十,我们刚刚看完一场成人电影”使得康桥从肖像画画完之后就开始笑,就这样一路笑着来到停车场。
坐在车上时她还在笑,和康桥形成强烈反差的是霍莲煾,从肖像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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