煾的关系现在无需要我告诉你们了吧?”
在那些尴尬的表情中笑得越发的肆意。
“听着,你们以后见到我的话得乖乖的和霍莲煾一样叫我一声姐姐,我的话你们听懂了——”
那句“吗?”因为霍莲煾的举动只能在音乐吧门外发出了。
音乐吧门口停着霍莲煾的“小黑”,烤瓷黑的法拉利,莲煾少爷对法拉利情有独钟,他的车库里清一色都是各种色系的法拉利,打开车门,康桥就被他塞进那辆小黑里。
还没有等康桥坐稳,车子箭一般冲出去,往前急速拐弯,“嘭”的一声头结结实实磕到车窗,乖乖系上安全带,闭上嘴。
车子停在海岸上,谁都没有说话,康桥懒懒的看了一下周遭,整片海连同海岸已然被暮色吞噬,和那天一模一样,侧过脸看了霍莲煾一样,说了一句“上瘾了吗?还想来一次?”
霍莲煾没有给出她任何的反应,干干咳了几声,康桥摆正身体,继续唠叨:“霍莲煾,现在外界都认为你是我弟弟,亲弟弟。”
终于,一直闷声不吭的莲煾少爷开口了:“所以呢?”
解开安全带,侧过身体,透过车窗目光朝着黑黝黝的海平面:“霍莲煾,你说如果我们以后亲热时要是被逮到,会不会把那些人吓了一大跳。”
他从背后贴上她,他的头搁在她肩窝上,手勒令着她的头和他形成紧紧相互依偎的关系,而另外一只手直接撩开她的裙摆,动作粗鲁肆意,康桥没有去理会,说:“到那个时候,你猜那些人会在背后怎么样说我们。”
“你说呢,嗯?”他含住她的耳垂,呢喃着:“木头你不知道吗?有些人天生喜欢刺激,好比这个时刻,你不提我还没有什么想法,可被你这么一说,我又想干点别的事情了,特别是在你和那些人说了那些话之后,我的姐姐我可不怕那些,相反在那样的假设之下我会觉得刺激,以后不要耍那些小花样,不管你耍什么花样对于我来说都没有用,懂吗?”随着他的第二根手指进去她咬紧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他在她耳边低低呵着“姐姐你要乖乖的,不然下次进去的就是别的,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到时候自取其辱的人会是你。”
次日,康桥放学时看到等在学校门口的周颂安,在康桥失去她妈妈时周颂安也失去了他的爷爷,在她参加妈妈的葬礼时周颂安在参加他爷爷的葬礼。
他站在那里和她招手。
想了想,康桥让等在一边的司机先回家。
就像之前许多时候一样康桥和周颂安肩并肩走着,漫无目的沿着一直往前伸展的街道,即使没有什么话好说也不会觉得无聊,即使长时间沉默也不会觉得尴尬。
经过饮料店时周颂安问她渴吗?康桥点了点头。
周颂安把可乐递给康桥,接过可乐揭开瓶盖,然后,从开瓶处冲出来的气体把康桥弄的一脸都是,头发衣服也有,从她身边经过的女孩子捂住嘴头偷笑。
对站在一边看她笑话的周颂安顿脚:“周颂安,你还可以更幼稚一点。”
他拿着早就准备好的餐纸一一把她脸上汽水泡沫擦拭干净,一边说着:“现在看起来好多了,刚刚死气沉沉的。”
把她的脸擦得干干净净,瞅着她,叹息着说了一句“瘦了。”
康桥垂下眼睛。
肩并肩靠在涂鸦墙上,看着天空,这是文莱一天中最美的时光,火红的夕阳总是把这片位于南太平洋上的岛国染成画家们最为大气磅礴的作品,随性的那一笔也足以让人惊心动魄。
那天空就像要燃烧起来似的。
“我大伯父让我代替他和你说一声节哀顺变。”
大伯父?大伯父啊。
“我几天前才知道原来你妈妈曾经是我大伯父的病人,我大伯父说她是一个很好的人。”
这话如果是以前听的康桥大约会生气吧,可现在不会了,因为人已经不再了,再也无法生她的气了。
发呆望着天空,手被悄悄的握住,康桥没有去挣扎,而是选择去反握住,这个时候,她和他都是刚刚失去亲人的两个人,他们用属于他们的方式怀念着离开的人。
刺耳的车喇叭声把康桥从混沌状态拉离,顺着车喇叭声康桥看到霍莲煾,他正在看着她。
不动声色挣脱开周颂安的手,霍莲煾的车里还坐着一个霍小樊。
坐在后车座位上,第n次去看霍小樊,霍小樊一张脸绷得紧紧的,手触了触他的脸,被他甩开,他说:“莲煾哥哥说姐姐这是重色轻友。”
差不多十点钟左右,康桥才得到霍小樊的搭理。
十点半,关上霍小樊的房间门,康桥选择对背靠在房间门外的霍莲煾无视,往着自己的房间,背后传来了霍莲煾冷冷的声音。
“你由着他握你的手,我说过的我的杯子谁也不许碰,谁碰了谁倒霉。”
霍莲煾的这句话在十五个小时之后得到印证,周颂安的签证出现了问题,他将在七十二个小时里被遣送回国,而且还需要支付大笔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