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位”。
站了起来,目光不由自主去找寻霍莲煾:霍莲煾,我害怕。
就像是听到她的心里话一样,霍莲煾站了起来,来到她跟前并且再一次握住她的手。
坐在护士指定的位置上,距离不远处横着一道白色的医用屏风,康桥就在白色的屏风里面接受检查,那位护士告诉霍莲煾很快检查就会结束。
霍莲煾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接到康桥的电话时涌上来的第一个念头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在他赶来找她时他发誓要掐死她,然后来一个眼不见心不烦,可她傻不溜秋的发誓了,而他居然在那一瞬间松开了手。
这个下午他可是见识到那块木头的固执,他把他买的验孕棒丢掉,非得坚持到医院检查,然后这个下午他被她牵着鼻子走。
“今年几岁了?十八?十九?”当这句话第三遍传到他耳朵时霍莲煾才知道原来那位护士这句话是针对他。
“你不需要知道这个。”冷冷回应着,然后拿起一边的杂志,翻开。
年纪大约在三十岁左右的女护士好像没有读懂他的肢体语言:“长得真帅。”
又,又来了!
翻杂志的动作更大了。
那位护士喋喋不休的在他耳边唠叨着。
霍莲煾一边翻杂志目光一边往着屏风那里,终于,她从屏风那边走了出来,霍莲煾站了起来。
当霍莲煾站起来时发现他手里多了一样东西,那是那位多话的护士硬塞到他手上的,看清楚手上的东西时霍莲煾皱眉。
护士一副知心姐姐的语气:“如果有的话就好好生下来,要是没有的话以后要做好避孕措施。”
她垂着头往着他这边走来。
皱眉,手往悄悄背到后面去,等离开这里之后,他铁定把现在手上拿着的晦气东西丢到垃圾桶去。
她站在他面前,跟在她身后的是笑嘻嘻的妇产科医生。
一切,只是虚惊一场,他们在彼此的瞳孔中看到两张青涩的脸所释放出来那种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康桥低着头不敢去看一脸铁青的霍莲煾,的确,这个下午因为她的大题小做闹出了这么一个大乌龙。
这个大乌龙显然惹怒了莲煾少爷。
当下船时她下意识的想去找来时拉她的手,他冷冷的看着她:“你的蠢样子让我在心里已经不止一百次祈祷你掉到海里去。”
康桥缩回手。
就这样康桥呐呐的和霍莲煾保持出了一定距离,坐在船上时,他坐最前面一排她就坐在最后面一排。
从踏上码头时她和他保持出大约两米的距离,他走快她就走快他走慢她就走慢,霍莲煾的脚步越来越慢。
小段路程之后,霍莲煾停下脚步,他侧着脸,他侧着的脸面对的是旅店,这是这里唯一的一家旅店,是那种会以小时计算收费的码头旅店,旅店有很直白的越南名字:toinhoahn。
toinhoahn翻译过来就是我想你、当男人想女人时。
他站在那里,身影修长。
跟着他保持出一定距离,她停在那里。
当他目光离开旅店的落在她身上时,她下意识间脸转到了海的那边,落日的余晖铺在海平面上。
海面上波光粼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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